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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金鹰英雄传(全)-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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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阶下之囚

战斗结束了,百意城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经过疯狂的杀戮后,城里尸积如山,也没有人埋葬,凶残的铁血军还在忙着,他们杀的只是男人,倘若碰上女性,不管老少,尽遭数不清的兽军轮暴,至死方休,分不到女人的,便四处搜掠逞凶,闹作一团,也许是这些可怜的女人,才有人侥幸逃生。

兰苓独个儿囚在城主府的石牢里,双手凌空吊在头上,要勉力掂着脚尖,才能减轻手腕的痛楚,甲胄已经解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紫蓝色劲装,尽管衣服还是穿在身上,但是衣襟有点松脱,这是那几个兽军的恶行。

押送时,那几个兽军已经不规矩了,脱掉甲胄后,他们更是放肆,怪手频施,隔着衣服,在兰苓身上乱摸,有人还动手探进衣里,差点弄破了衣襟,要不是有人召唤,几个兽军还不会离去。

兰苓已经生无可恋了,那个武功高强的大个子残忍地下令屠城,满城臣民,尽皆惨死,她如何能够独活。

回想起来,那个把她擒下的大个子看来身份不低,地狱门的高手如云,自己未免太小覤敌人了,不禁懊悔没有与金鹰公子结盟,胡乱轻率行事,致招今日之败。

尽管置生死于道外,但是想起玉翠那怨毒的目光,兰苓不禁冷了一截,这个下贱的婊子与她仇深似海,恐怕要死也不容易。

玉翠着人把她囚进这里时,兰苓已经暗叫不妙,这儿是当日大牛二牛向玉翠问供的地方,看见墙上的皮鞭火烙,还有其他恐怖骇人的刑具,兰苓可不敢想像要吃甚么苦头,只望速死。

那个使兰苓国破家亡的婊子终于来了!走在前头的正是那神秘的大个子,玉翠亲密地挽着他的臂弯,身后还有两个鬼气森森,衣着好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似的中年汉子。

玉翠已经脱下战衣,换上孝服似的黑色衣裙,脸罩寒霜,走到兰苓身前,森然道:“臭婆娘,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兰苓咬着牙说。

“你这个毒妇,难道还想有活路吗?”玉翠冷笑道:“可想知道我要如何弄死你吗?!”

“你有甚么打算?”汤仁笑问道。

“我要让她尝遍‘九死一生’的毒刑,然后找许多男人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男人,才能送她归西!”玉翠残忍地说。

“男人吗?”汤仁怪笑道:“说不定她也像你,多多益善哩!”

“人家才不是哩,我净是要你!”玉翠无耻地说。

“九死一生也还罢了,只是尝了九死一生,没有男人才苦哩。”汤仁笑道。

“我就是要她吃苦!”玉翠冷笑道。

“那总要十天半月,别的不说,倘若她不吃东西,要活生生饿死自己呢?”

汤仁笑问道。

“纵然绝食,也要许多天才会饿死,那时已经够她受了。”玉翠狞笑道:“待她死后,我还要把尸体赤条条的示众,看看还有人敢作乱没有!”

“好主意!”秦广王从外边走了进来,拍手笑道:“死得这样惨,可没有人敢作反了!”

“狗贼,一刀杀了我吧……你们还有人性么?”兰苓嘶叫着说,心里着实害怕,生前死后,如此受辱,可比死苦得多了。

“人性?你剐了我的夫君,烧死我娘,难道你有人性吗?”玉翠破口大骂道。

“丈母娘与女婿通奸,伤风败俗,禽兽不如,这样的狗男女还是人吗?”兰苓气愤道。

“贱人!”玉翠老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骂道。

“贱?那可及不上你了!”兰苓突然有了主意,哂道:“婊子卖肉是为了钱,你人尽可夫,比婊子还不如,为的是甚么呀?”

“你……!”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抡拳便打,怒不可竭道:“你不要命了!”

“你上当了!”汤仁一手拿着玉翠的粉拳,笑道:“她就是想你打死她。”

“不错……!”玉翠憬然而悟,挣脱汤仁的手掌,冷笑道:“放开我,待我剥了她的皮,才和她算帐!”

“让我帮你吧。”秦广王吃吃怪笑,动手解开兰苓的衣带说。

“别碰我……!”兰苓恐怖地大叫道:“有种便一刀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我们地狱门还怕鬼吗?!”秦广王哈哈大笑,抖手便扯开了兰苓的衣襟道:“至于我们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狗贼……!”兰苓知道难逃劫数,尖叫道:“金鹰公子已经出兵了,他会给我报仇的!”

“金鹰公子又怎样?是你的姘头吗!”玉翠嫉妒似的说,虽然金鹰公子在白石城放她走路,但是她可没有半分感激,还奇怪地恼恨他不屑一顾,听到兰苓提及金鹰公子的名字,不禁心里冒火。

“那小子要是敢来,我……我们的汤爷不宰了他才怪!”秦广王冷哼一声,揭下抹胸,沉甸甸的奶子也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汤仁怪叫道:“你们猜猜她生过孩子没有?”

“虽然她的奶头和乳晕不小,但是娇艳轻柔,我敢说没有了!”秦广王笑嘻嘻地把玩着兰苓的乳峰说。

“剥下她的裤子,大家看清楚吧!”玉翠鄙夷冷笑,动手去扯兰苓的裤带说。

兰苓怒叫一声,双腿倏地凌空飞起,膝盖急撞秦广王和玉翠腹下,这两脚蓄势已久,迅快急劲,存心要把两人置诸死地。

秦广王武功高强,看见香肩一动,知道不妙,急忙闪身避开,玉翠全无实战经验,又近在咫尺,那里躲得了,骇得冷汗直冒,千钧一皮之际,汤仁伸出手掌,挡在玉翠身前,兰苓的膝盖便好像碰上了钢板,夺命的一击也功败垂成。

“脱女人的衣服,还是由男人动手吧。”汤仁怪笑道。

黑白无常闻言,也不待汤仁下令,立即抢步上前,一人一手,握着兰苓的足踝,硬把一双粉腿凌空提起。

兰苓奋力挣扎反抗,无奈双手吊在头上,粉腿也让两人捉紧,完全使不出气力,纵然没有,也改变不了命运,单掌只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让我来……让我剥光她!”玉翠惊魂甫定,咆吼叫道。

兰苓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徒增这些无耻的狗男女的气焰,唯有紧咬着朱唇,眼睁睁看着逼近身前的玉翠,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玉翠定当粉身碎骨。

“阴毒的臭贱人,姑奶奶福大命大,要杀我可不容易的。”玉翠冷哼道。

“纵然我杀不了你,金鹰公子也会把你们千刀万斩的!”兰苓厉声叫道:“你们一定有报应的!”

“我们会有甚么报应?!”玉翠怒哼一声,动手脱下兰苓脚上的小蛮靴,道:“你的报应就在眼前了!”

“你要她得到甚么报应?”汤仁笑问道。

“爹爹,我想让她见识一下本门的武功。”玉翠剥下兰苓的罗袜,捧着那白皙皙的脚掌说。

“别弄死她便是。”汤仁笑道。

“爹爹?”秦广王讶然道:“甚么时候你认了汤爷做爹爹的?”

“是呀,我封了她当地狱公主,留在身边侍候,迟些时便会通告天下。”汤仁笑道:“只是我的女儿与众不同,你们甚么时候想干,便尽管干好了。”

“原来如此。”秦广王笑道:“那么以后在床上,只能叫哥哥,可不能叫亲爹了。”

“人家甚么时候叫过亲爹?”玉翠嗔道。

“无耻的狗男女!”兰苓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猪狗不如!”

“无耻?你这头臭母狗懂得甚么是无耻吗?”玉翠冷哼一声,脱掉兰苓的裤子,转眼间便把她剥得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好一把大胡子,密麻麻的遮住了骚穴!”秦广王怪笑道:“有人说女人毛多郎也多,告诉我,你有多少个郎呀?”

“还用问吗?从今天起,会数不胜数了!”玉翠格格笑道。

“刮光了吧,这样才能瞧清楚!”汤仁笑道。

“先瞧瞧她的屁眼吧。”玉翠吃吃笑道:“两位哥哥,把这臭母狗的屁股抬高一点,行吗?”

“行,怎么不行!”黑无常开心大笑道,手上使力,便把兰苓的足踝拉高。

“公主,甚么时候也在床上叫我们好哥哥呀?”白无常手上同时使劲,让白雪雪的粉臀高举半空,口中却不干不净地说。

“两个一起吗?”玉翠不知羞耻地说。

“黑白无常秤不离砣,当然是一起了。”白无常笑道。

“要人家吃夹棍吗?”玉翠抬手往兰苓的股间探去道。

这时兰苓的双腿高举头上,柳腰痛不可耐,肉体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任人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阴毒无耻,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能够与她同归于尽。

玉翠的?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时,兰苓不禁身子一颤,除了故世的丈夫,可没有人看过那地方,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地任人戏侮,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别弄坏她呀!”汤仁皱着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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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兰苓恐怖地大叫,但是叫声未止,那刁钻的指头已经排闼而入了。

“弄开了这里,前后两个孔洞也可以让男人快活了!”玉翠的指头残忍地硬闯狭窄的洞穴,她曾经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让兰苓吃最大的苦头,粗暴地左冲右突,指节一个又一个,尽根插了进去,还起劲地掏挖着。

兰苓虽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强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叫呀,为甚么不叫?可是要留下气力,待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

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没有分别。

“无耻!”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是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唇,探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

“是你……你这个婊子……哗……!”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汤仁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何消我心头之恨?!”

兰苓醒来了,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苦难尚未结束。

“臭母狗,生死锁是不是很有趣呀?”玉翠扶着兰苓的小腹,纤纤玉指唬吓地在股间搔弄着说:“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饶你的。”

“我为甚么要后悔?你家男盗女娼,不知羞耻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该的!”

兰苓哽咽道,玉翠的指头虽然使她魂飞魄散,但是宁愿活活痛死,也不向这个无耻的女人低头。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玉翠狞笑道:“黑哥哥,你帮忙刮光她的骚穴吧!”

“好极了!”黑无常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手执利刀,坐在床沿,抚玩着平坦的小腹说。

兰苓木然地闭上眼睛,知道又要惨遭凌辱,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了此残生,才能摆脱这些野兽的魔掌。

“骚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的泉源,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保证你后悔的!”玉翠讪笑似的说。

兰苓心里发毛,不敢想像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单是此刻黑无常在禁地乱摸,粗糙的指头,放肆地拨弄着柔嫩的花唇,使她不知是痒是痛,却是又痒又痛,已经够难受了,但是他还不满意,棒棰似的指头接着蜿蜒而进,直袭身体深处。

“这小穴也算紧凑,该是用得不多哩!”黑无常慢慢掏挖着暖洋洋的肉洞说:“可惜干巴巴的,要是擦点如意油,一定能把她的浪劲榨出来!”

尽管没有听过如意油这东西,兰苓却不禁闻之色变,猜也可以猜出来了,如意油当是催情的淫药,倘若用上了,受辱不说,要她在这些野兽身前丑态毕露,可比死还要难受。

“我是要她受罪,要是用如意油,还受甚么罪?”玉翠摇头道。

“这可不对了。”汤仁笑道:“如意油虽然催情,可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用药后骚穴痒得不可开交,心里却完全不愿意,那才叫受罪哩!”

“有甚么大不了?纵然受罪,终于会乐个痛快的。”玉翠不以为然道:“要是甚么也不用,仍然让她原形毕露,不是更有趣吗?”

“如何原形毕露?”白无常不解地问道。

“她骂我是婊子,其实自己才是婊子!”玉翠诡笑道:“如果给人强奸还有高潮,便可以揭开她的假脸具了。”

“那很费劲的。”黑无常叹了一口气,抽出指头,刀子漫不经心地随意一挥,一片茸毛便离开兰苓的身体。

“小心!”玉翠紧张地叫:“不要割坏她!”

“放心吧,我的火魉十三刀出神入化,刮毛算甚么。”黑无常吃吃笑道,手中刀卖弄似的左右飞舞,煞是好看。

虽然缚得结实,兰苓还是努力扭动着身体,可不是闪躲,而是挺起纤腰,迎向锋利的刀锋,纵然不能藉此了结,也希望弄伤自己,暂时逃过被污的命运,无奈黑无常刀法如神,冰冷的刀锋碰上了柔嫩的肌肤,也没有刮破一点油皮,乌黑的毛皮,却是纷纷落下。

“看她有多淫,刀子碰两下,也痒得乱扭了。”玉翠谑笑道。

兰苓感觉腹下凉沁沁的,知道私处已是澈底地尽现人前,禁不住泪如泉涌。

“行了……”黑无常终于放下刀子,手掌覆在牛山濯濯的牝户上抚摸着说:“我自己刮胡子也没有这样干净呢!”

“屁眼刮过了没有?”玉翠问道。

“那里也要吗?”黑无常捡起刀子,扶着兰苓的粉臀,在股缝刮了一遍。

“好了,让我干了她吧!”汤仁跃跃欲试道。

“爹爹,再等一会吧。”玉翠撒娇似的说:“千岁已经去取九死一生,待我给她挂上现形环再干吧。”

“现形环会弄坏她的,还是不用的好。”汤仁笑道:“而且单是我的鸡巴,也可以让她九死一生了。”

“你可真心急。”玉翠不敢坚持,嗔道

也在这时,秦广王捧着一个红木盒子回来了。

“让我干了她再用吧。”汤仁动手脱下裤子道。

“汤爷,不好了。”秦广王气冲冲地说:“刚刚收到消息,江平的谷峰驱舟前来,相信明天会抵达本城南边的河岸。”

“江平谷峰?就是那发明霹雳火,杀掉宋帝,托庇金鹰小子的家伙吗?有多少人?”

汤仁沉声道。

“探子回报有百多号战船,估计有七八千人。”秦广王答道。

“天有眼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会杀光你们的,一定会的!”兰苓欢呼似的嘶叫道,暗道要是能多守两天,便不会城破人亡,落到如斯田地了。

“鬼叫甚么?”玉翠骂道:“纵是金鹰公子亲自前来又怎样,你也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有甚么大不了?只要知道你们得到报应,我便心满意足了!”兰苓疯狂似的大笑道。

“金鹰小子会来的,我也会让你亲眼见我如何扭下他的狗头!”汤仁森然道。

“爹爹,饶了她的性命吗?”玉翠悻然道。

“不是不杀,待她看清楚金鹰小子的下场时,再杀也不迟。”汤仁冷笑道:“也可以多点时间和她寻乐子呀!”

“对呀,只要把她缚起来,派人日夜看守,吃喝拉睡,也有专人侍候,可不怕她寻死了。”秦广王谄笑道。

“要是她不吃饭呢?”玉翠斗嘴似的说。

“活生生饿死是很苦的,她怎会不吃。”秦广王笑道:“要是真的不吃,也可以硬塞入去呀!”

“不用这么费事的。”汤仁冷哼一声,握着兰苓光裸的乳房,揉捏着说:“告诉你,要是不吃一顿饭,我便当着你身前,宰十个男孩子,要是寻死不成,便宰一百个,死得了的话……嘿嘿,我便杀光百纳城的孩子,让他们下去陪你!”

兰苓听得如堕冰窟,依照秦广王的提议,她已经很难寻死,却不及汤仁的狠毒,自己怎能忍心看着无辜的孩子送命,但是汤仁能够下令屠城,自然也能宰杀那些孩子了。

第八十八章 生死两难

“好主意!”玉翠看见兰苓粉脸煞白,朱唇抖颤,却说不出话来,知道汤仁这一招正中要害,欢喜地拍手笑道:“我可以慢慢和这头臭母狗算帐了。”

“你打算如何迎敌?”汤仁没有理会玉翠,继续问道。

“我打算着姚康领兵一万赴河岸布防,不会让他们登岸的。”秦广王答道。

“虎跃那里的金鹰军可有异动?”汤仁问道。

“没有,我们探得城主李广还在操练兵马,没有兴兵的迹象。”秦广王摇头道:“无论如何,我计画把剩余的军士,一半遣往百万守城,一半回防各城,以策万全。”

“李广?!”玉翠愕然道。

“你认得他吗?”汤仁奇怪地问道。

“在黄石时,我认得一个叫李广,以行猎为生,该不会是他吧。”玉翠皱着眉说,虽然金鹰公子在黄石兴兵,李广参军也不足为奇,但是晁云飞比他高明得多,要是他能当城主,晁云飞不该没没无闻的。

“和他上过床没有?”汤仁笑道。

“当然没有!”玉翠抗声道,脑海里突然出现云飞的英姿,她已经忘记了这个给她破身的前度刘郎,念到他至今一事无成,不禁庆幸没有和他在一起,要不然,现在那有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要是你老人家同意,弟子便调兵遣将了。”秦广王请示道。

“不,大军留在这里,诱他们登岸,然后一网打尽。”汤仁断然道:“你我回百纳,静观其变。”

“但是……”秦广王犹疑道。

“但是甚么?”汤仁问道。

“我们后防空虚,要是那小子从百万进军,恐怕不能兼顾。”秦广王惶恐道。

“只怕他不来吧!”汤仁胸有成竹道。

“汤爷……”秦广王着急道。

“这是命令,别多话了。”汤仁正色道:“去准备吧,我还要招呼这个婊子。”

秦广王知道此人老谋深算,最爱故弄玄虚,不敢多问,留下手上的红木盒子,便匆匆离去。

“你们两个也去吧。”汤仁望着黑白无常点头道。

“他们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汤仁冷哼一声,扶着兰苓那朝天高举,好像肉饱子似的桃丘狎玩着说:“好了,也该是寻乐的时候了。”

“别碰我……杀了我吧!”兰苓肝肠寸断地叫,曾经因为谷峰的进军而生出的幻想,此际已是荡然无存了。

“臭母狗,我爹爹的鸡巴又长又大,一定撕烂你的浪屄的。”玉翠唬吓似的说。

“这洞穴还很紧凑,不容易弄进去呀。”汤仁的指头挤进了牝户,掏挖着说。

“行的!人家的话儿不是更娇小狭窄吗?”玉翠嫉妒似的说。

“要看你了,好好地吃一下,我才有气力让她乐个痛快的。”汤仁吃吃笑道。

玉翠浪笑一声,侍候汤仁脱下裤子,然后母狗似的伏在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熟练地卖弄口舌功夫。

汤仁也不闲着,双手忙碌地在兰苓的裸体,上下其手,在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丰满的粉乳,在下却粗暴地用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苦得她哀叫不绝,泪下如雨。

哀叫声中,兰苓看见汤仁从玉翠口里,抽出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芳心剧震,知道恐怖的一刻已是逼近眉睫了。

“臭母狗,看看爹爹的大肉棒多么骇人,他会捣烂你的臭屄,让你知道甚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玉翠拉着汤仁的鸡巴,送到兰苓眼前道:“告诉你吧,我第一次侍候爹爹时,痛得晕死了几次呢!”

“你甚么时候痛晕了?”汤仁奇怪道。

“那时你还在绿石城当城主,忘记了吗?”玉翠佻皮地说。

“有流血吗?”汤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鸡巴在兰苓的粉脸撩拨。

“不……呜呜……不要……!”兰苓害怕地大叫,蓦地张开嘴巴,奋力往汤仁的肉棒咬下去。

“贱人!”虽然及时闪开,汤仁也有点寒心,怒骂道:“看来不捣烂你的浪穴是不行了!”

“爹爹,让这个贱人多吃点苦头,她才知道利害的。”玉翠幸灾乐祸道:“本门的阴阳断续膏神效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看着吧!”汤仁狞笑一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腰下使劲,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兰苓厉叫一声,固然是受不了下体那种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体,终于受到玷污,却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难受。

去到尽头了,火棒般的鸡巴还剩着一点点留在兰苓体外,汤仁可没有停下来,继续使劲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兰苓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既然已经受辱,唯望噩梦尽快结束,可不能再出乖露丑了。

汤仁疯狂似的抽插着,完全不管兰苓的死活,每一记冲刺,都是全力施为,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去,铁棰似的龟头,朝着柔弱的花芯乱插,根本不让兰苓有喘息的时间。

自从汤仁出现后,玉翠便左右追随,形影不离,不独夜夜春宵,有时还白昼宣淫,尽管能让她得到满足,却从来没有如此凶悍,不知为甚么,竟然瞧得她心如鹿撞,浑身发烫,腹下更是空虚难受,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大力搓揉,无奈愈揉愈是难过,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够用指头压下那突然而来的欲火。

兰苓可是吃尽苦头,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亡夫那有汤仁的健硕,更不会如此粗暴,火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凶残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肆意逞凶,她却无法闪躲趋避,玩具似的任人鱼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后,子宫里竟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头昏脑胀,身酥气软。

汤仁虽然兴奋,可是不大满意,原来他最爱让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饶,愈能使他兽性勃发,然而兰苓粉脸扭曲,汗下如雨,当是苦不堪言,还是倔强地紧咬银牙,好像哑巴似的没有做声,使他气愤,扭头看见玉翠靠在床后,脸红若赤,媚眼如丝,玉手在裙子里动个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奋力急刺几下,弄得兰苓喉头‘咕咕’作响,接着肉洞里便传来美妙的抽搐,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汤仁怒气稍减,悻声说道。

“……!”兰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愤怒的目光,足以明白表示了,她恨的不单是汤仁,更恼恨自己,竟然在强奸中泄了身子,出丑人前。

“爹爹,那头母狗尿了吗?”玉翠娇喘细细道。

“但是好像还没有过瘾。”汤仁冷哼道。

“不要在她身上费劲了,用这个吧。”玉翠低噫一声,竟然从裙子里抽出了毒龙棒。

“拿着这东西干么?”汤仁奇怪道,看见角龙湿淋淋的,已经知道了答案。

“人家惦着你嘛!”玉翠春情勃发似的爬到汤仁身后,粉脸贴着强壮的背肌说。

“别烦我!”汤仁突然兴奋莫名,握着还是雄纠纠的肉棒,在兰苓的股间磨弄着说:“前边的淫穴干过了,该轮到后边这一个吧!”

“不……!”兰苓惊骇欲绝,念到刚才玉翠只是用指头捅进去,已经是椎心裂骨,如何容得了汤仁的肉棒,忍不住尖声狂叫。

汤仁焉会理会,动手张开了肥嘟嘟的股肉,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便呈现眼前,龟头抵着洞穴比画了一下,发现小了一点,狞笑一声,扶着洞穴的两旁,使劲左右擘开,腰下也同时发力,硬把龟头挤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天呀……救救我……!”

兰苓的股间好像给刀子剁开了,痛得眼前金星乱冒,汗下如雨。

“流血了!使力呀,捅死这头母狗吧!”玉翠伏在汤仁背上,兴奋地叫,她也曾经此苦,知道痛楚是多么的难受,这时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还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忍不住探手腹下,纤纤玉指起劲地掏挖着那春水淫淫的牝户。

龟头的肉冠终于闯进狭小的菊花洞了,汤仁吸了一口气,运起全身气力,发狂似的把湿漉漉的鸡巴插进肉洞里。

在兰苓发出杀猪似的号叫声中,汤仁终于把半根鸡巴送了进去,要不是刚刚从牝户抽出来,仍然湿得可以,恐怕兰苓还要吃更多的苦头,饶是如此,凄厉的哀号,已经使人闻之丧胆了。

“动呀,再进去呀……全弄进去吧!”玉翠旎声叫道,娇躯紧紧贴在汤仁身上扭动着。

汤仁不是不想动,更不是没有使力,只是山道崎岖,进退维艰,寸步难行,勉强动了几下,弄得兰苓哭声震天,叫苦不迭,他却味同嚼腊,全无乐趣可言。

“我要……给我吧,别和这贱人磨菇了。”玉翠紧紧缠在汤仁身上,媚叫道。

“便宜你了,还不脱衣服?!”汤仁意兴阑珊地抽身而出道。

玉翠欢呼一声,半撕半扯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裙下原来已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股间油光致致,肉唇半张,好像是剧战之后。

“还没有乐够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搓捏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

“只是尿了一次,如何能够过瘾?”玉翠可不知羞耻为何物,把玩着汤仁胯下的肉棒说。

“那么乐多几次吧!”汤仁心念一动,捡起毒龙棒,握着角龙,把毛龙在玉翠的牝户磨弄着说。

“痒死人家了!”玉翠娇吟大作,不独没有闪躲,还领着毛茸茸的毛龙在腹下巡梭。

汤仁哈哈一笑,手上使力,顺势把毛龙送进了牝户。

“喔……我不要这个!”玉翠挣扎着说:“我要你……快点惩治你的乖女儿吧!”

“毛龙给你,角龙给她,你干她,我便干你!”汤仁念书似的说,却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毛龙,痒得玉翠呱呱大叫。

“我干……我干!”玉翠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毛龙深藏体内,留在牝户外边的角龙,仍然长约盈尺,煞是恐怖。

这时兰苓仍然在凄凉地流着泪,下身疼痛不堪,前边也还罢了,后边却痛得好像火烧,知道受创甚深,说不定还在淌血。

模糊泪眼里,看见玉翠赤条条地爬到身前,不知如何,腹下竟然多了一根黑油油,粗如儿臂的棍子,顿然心胆俱裂,不知又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臭婆娘,姑奶奶亲自来侍候你了。”玉翠喘着气说,却忍不住握着角龙,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不……不要……!”兰苓惊叫道。

“你走前门,我走后门吧。”汤仁怪笑道。

玉翠人尽可夫,见多识广,只道汤仁要让兰苓一尝夹棍的滋味,乐得格格娇笑,蹒跚地趴在她的身上,角龙抵着那有点红肿的肉洞,腰下一沉,便把角龙刺了进去。

“哎哟……呜呜……为甚么不杀了我……不要……让我死吧……!”

兰苓嚎啕大哭道,尽管角龙好像比汤仁的鸡巴还要粗大,也没有带来太大的痛楚,然而凹凸粗糙的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上,却使她通体发软,难受得不得了。

叫的不单是兰苓,玉翠也在叫,只是兰苓叫得呼天抢地,玉翠却使人血脉沸腾。

“呀……我的亲爹爹……呀……快点疼一下囡囡吧……痒死人了……!”

玉翠口里叫唤,纤腰却是没命扭动,

原来玉翠把角龙刺进兰苓的身体时,毛龙也同时肆虐,尖利的硬毛疾刺身体深处,使她从心底里痒出来,唯有起劲地上下起伏,让毛龙进进出出,但是动得利害,痒得也更是利害,比吃了春药还要难受。

玉翠难受,兰苓自然更苦,随着玉翠的扭动,角龙也横冲直撞,就好像给汤仁强奸时一样。

“小婊子,该我干你了!”汤仁瞧得拍手大笑,扑上来,扶着玉翠的柳腰,抚玩着那浑圆的粉臀,问道:“可有弄过这里?”

“那里……?”这时玉翠给毛龙弄得失魂落魄,脑海一片空白,有点莫名其妙,接着感觉硬梆梆的肉棒在股间巡梭,禁不住失声叫道:“你不是要……!”

“不错!”汤仁张开股肉,看见红彤彤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知道花径已经缘客扫,也不犹疑,使劲把鸡巴刺下。

“噢……轻一点……人家受不了……!”玉翠颤声叫道,教人分不清她是喜欢还是害怕。

初度给丁同破开屁眼时,玉翠是痛得死去活来,害怕得不得了的,后来几番演练,也习以为常,多是用来取悦偏爱后庭的男人,汤仁的身份不比寻常,更要曲意逢迎了,所以明知他伟岸过人,也没有峻拒。

汤仁很兴奋,顺利闯关后,可没有让玉翠有喘息的机会,扶稳了纤腰,便开始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不动还可以,汤仁一动,兰苓便受罪了,角龙亦同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苦得她‘荷荷’哀叫,魄散魂离。

玉翠给汤仁和兰苓夹在中间,毛龙在前边肆虐,汤仁在后边逞凶,两个洞穴同时受到摧残,本该是最苦的,不料却是乐在其中。

尽管屁眼痛得利害,但是撕裂的痛楚传到身前时,不独盖过了毛龙的淫威,还让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前后两个洞穴,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玉翠最愉快的是只要她一动,身下的兰苓便如遭雷殛,哀叫悲啼,刺激绝伦,看见那扭曲的粉脸,更是畅快欢喜,体里还生出异样的兴奋。

“快点……美呀……呀……给我……全给我吧……!”玉翠淫叫道,子宫里突然生出尿意,知道高潮要来了。

汤仁只是急刺两下,身下的玉翠已经尿了,她忘形地呱呱大叫,纤腰乱扭,然后伏在兰苓的胸脯上急喘。

“乐够了没有?”汤仁笑问道。

“……没有……没有……我还要!”玉翠喘着气叫,感觉体里的甜美舒畅已经慢慢消失,不禁暗咬银牙,恼恨这使人如登仙界的快感太是短暂,来得快,去得也快,怎能化解那恼人的欲火,不用多久,饥渴和空虐,又会要她饱受煎熬,心里气闷难忍,惯然往兰苓的胸脯咬下去。

这一口,咬得兰苓泪如泉涌,不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痛楚,而是受不了这难堪的羞辱。

“哭甚么?姑奶奶咬得你不过瘾吗?”玉翠骂道:“臭婊子!”

“你……你不要脸!你才是婊子!”兰苓羞愤交杂,歇思底里地叫。

“咬死你这个婊子!”玉翠尖叫一声,又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很重,痛得兰苓脸如纸白,尖叫不已。

“别咬坏她!”汤仁腰下急挺,鸡巴尽根刺下去道。

“喔……!”玉翠呻吟一声,松开嘴巴,但见兰苓左边的乳房已经多了一道殷红色的牙印。

汤仁冷吟一声,继续大施挞伐,不用多少功夫,玉翠便再度陶醉在欲海之中,狂呼浪叫,淫态逼人,不独主动抬高玉股,方便他深入不毛,还起劲地扭动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让毛龙硬闯牝户深处,肉紧时,却在兰苓身上口咬手捏,以作发泄。

玉翠愈是快活,兰苓吃的苦头便愈多,除了不断遭受角龙无情的摧残外,还要玩具似的任她撕咬,身受之惨,比甚么酷刑还要痛苦,到了后来,兰苓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凄凉地胡胡泣叫,苦得利害时,才软弱地哼唧几声,好像随时会晕迷过去。

汤仁不单伟岸,亦持久耐战,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或许是太刺激,已经生出爆发的冲动,也没有理会玉翠是否得到满足,立即抽身而出,骑在兰苓头上,捏开牙关,才握着鸡巴,浆糊似的精液已经夺腔而出了。

别说此刻兰苓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就算不是,也无法闪躲,朱颜粉脸染满斑斑秽渍,腥气扑鼻,臭不可闻,更有许多直喷喉头,涌进了樱桃小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汤仁还不满意,腌瓒的鸡巴闯进檀口,在香唇玉舌上面揩抹。

兰苓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口咬下汤仁的鸡巴,无奈牙关无法合拢,只能在喉头发出绝望的厉叫。

汤仁发泄完毕后,看见玉翠仍然伏在兰苓的身上喘个不休,于是靠在床头,动手拉着她的秀皮说:“给我吃干净吧。”

玉翠嘤咛一声,喘着气说:“为甚么不全给我吃?”

“这贱人刚才想咬我,便让她咬一下吧!”汤仁笑嘻嘻道。

“不识死活!”玉翠骂了一声,疲惫地从兰苓身上爬下来,却任由毒龙棒留在那受尽摧残的牝户里,趴在汤仁的身上,叹气道:“累死人了。”

“喜欢吃夹棍么?”汤仁笑问道。

“不,痛死人了,不知有没有流血?”玉翠抱怨似的说,反手在身后摸了一把。

“一点点吧。”汤仁笑道:“大多是她的。”

“死到临头,流点血有甚么了不起?”玉翠冷哼道。

“告诉我,尿了多少次?”汤仁问道。

“不记得了,总有三四次吧。”玉翠心满意足地说:“真是美极了!”

“那么还说不喜欢?”汤仁诡笑道。

“痛嘛!你喜欢让人家吃苦吗?”玉翠抗声道,不禁有点迷惘,以前也尝过夹棍,可没有甚么了不起,这一趟竟然忘记了痛楚,而且乐在其中,实在奇怪。

“不错,我就是要你这小婊子吃苦!”汤仁喘着气说。

“要是你喜欢,奴家怎会不喜欢?”玉翠莫明其妙地生出刺激的感觉,饥嘴似的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汤仁开心地说:“我一定会疼你的。”

玉翠满心欢喜,温柔细心地舐干净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暗道能够让他高兴,可不愁没有富贵荣华的日子了。

第八十九章 心狠手辣

上路了!

秦广王留下大部兵马,着姚康领军,留守百意城,待谷峰登陆后,相机歼敌,自领五千兵马,与苏汉詹成和玉翠等随着汤仁回师百纳城,等候消息,发现黑白无常不知所纵,知道汤仁必定另有安排,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兰苓在一辆四面密封的马车里,颈项挂上了母狗环,双手锁在粉颈旁边,在车厢里缩作一团,尽管如此,粉腿玉乳,还是任人浏览,因为她的身上,除了腰间缠着尿布似的彩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私处外,便没有其他衣服了。

晶莹雪白的娇躯尚算干净,明显是经过濯洗,那是玉翠命两个兽兵干的好事,名是清洗,事实是肆意羞辱,他们手足并用,尽情狎玩兰苓的娇躯,虽然没有把她奸淫,但是前后两个洞穴,可不知洗擦了多少遍,数不清的指头进进出出,感觉和遭受轮奸没有分别。

经过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兰苓的阴户红臃,肛门爆裂,只比死人多了半口气,玉翠才着人在伤口涂上阴阳断续膏,安排了这辆车,带她返回百纳城。

阴阳断续膏神奇无比,才休息了大半天,兰苓好像已经完全复原,受伤最重的肛门也不痛了,然而心灵的创伤,却使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兰苓知道只有一死,才能脱离痛苦的深渊,但是要死可不容易,还会连累无辜,倘若不死,那个狠毒的婊子可不会放过她的,念到那些淫虐的摧残,便感觉生不如死。

闻得谷峰进军的消息时,兰苓曾经生出一线希望,当今世上,也许只有金鹰公子,才有望击败铁血军。

兰苓没有奢望活下去,生死对她来说,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报仇,渴望看到这些狗贼得到报应,尤其是那个淫荡无耻,残忍狠毒的婊子。

然而兰苓也知道报仇的希望是很渺茫的,纵然是金鹰公子,要击败秦广王等人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损兵折将。

据说金鹰公子在龙游城拥军五六万,准备抵抗铁血大军,要是他全军尽出,该能收复百福国的,但是龙游城战云密布,如何可以轻举妄动。

金鹰公子派遣谷峰领军前来增援,兰苓心里已是十分感激,奈何自己守不住百意城,不独辜负他的好意,依照汤仁的布署,还使谷峰的援军涉险,要是他们中计登岸,恐怕别无死所,更是自责不已。

想到汤仁时,兰苓不禁寒心,此人不过三十多岁,但是身份神秘,秦广王是十殿阎王之一,也要听从他的命令,最可怕的是,武功高强,诡计多端,而且残忍嗜杀,可不知是何许人物。

“吃饭了!”就在这时,一个军士捧着饭碗,不怀好意地走进了车厢道。

兰苓羞愤地把身体曲作一团,别开苍白的粉脸,不啾不啋,别说此刻食不下噎,就算想吃,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吃饭。

“上头吩咐,不能解开母狗环的,只好让我喂你了。”那军士也算机灵,把饭碗捧到兰苓眼前,嘻皮笑脸道:“但是你怎样谢我?”

兰苓无助地闭上眼睛,那淫邪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

“不用害羞,让我摸一把便是。”那军士竟然伸手往兰苓的胸脯探去。

“别碰我……!”兰苓悲叫一声,扭腰闪开,无奈车厢狭小,躲也躲不了,胸前粉乳已经给他握在手里,羞得珠泪直冒,却无法抗拒,唯有抬起香肩奋力撞去。

那军士惨叫一声,饭碗脱手而出,人也给兰苓撞出车外,这一肩撞在他的胸前,要不是兰苓体虚气弱,定然取他狗命。

饭碗打破了,饭菜掉在车厢里,虽然尚算丰盛,却也吃不得了,兰苓呆呆地靠在厢壁,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

隔了一会,有人掀开车帘,探首内望,赫然是脸色森冷的汤仁和毒如蛇蝎的玉翠。

“爹爹,这母狗真的不吃饭呀!”玉翠皱起秀美的鼻子说,她穿着一身紫红色劲装,突显了那诱人的身段,风姿绰约,冶艳迷人,在其他人眼中,当是一代尤物,然而看在兰苓眼里,却是妖冶淫荡,聒不知耻。

“不吃便不吃,饿不死的。”汤仁冷冷地说:“着人随便抓十个八个村民,就在这里宰了,给她助膳吧。”

“不……不要……我……我只是吃不下!”兰苓软弱地叫,她焉能眼巴巴地看着国人无辜惨死。

“吃不下也要吃,是不是想让人硬塞进去?”玉翠寒着脸说。

“我……我吃便是!”兰苓泪盈于睫道。

“那便快点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掉在车厢里的饭,一颗也不许剩下来。”玉翠森然道。

“但是我的手……”兰苓忍气吞声道。

“母狗吃饭还要用手吗?”玉翠讪笑道。

“你……!”兰苓粉脸变色,差点便要反唇相稽了。

“我甚么?”玉翠冷笑道:“告诉你,那根大肉肠是我给你挑的,要是上口吃不下,我便着人塞进下边的臭穴,让你带着上路!”

兰苓知道她说得出,也是做得到的,唯有强忍辛酸,趴下身体,张开嘴巴,含着泪把掉在地上的饭菜吃下。

“你的点子可不少呀。”汤仁笑道。

“对付这头母狗,还用和她客气吗?”玉翠哂道:“看她如何斗得过我!”

两人说话时,秦广王忽地驰马而来,脸带异色道:“谷峰已经抵达南岸,不知为甚么没有登岸,船队泊在对岸,好像不着急进攻。”

“是吗?”汤仁沉吟道。

“金鹰小子可会利用他牵制我们的兵力,然后进攻百万呢?”秦广王脸带忧色道。

“迟些时便知道了,不用着急的。”汤仁胸有成竹道。

“可要着姚康调一些兵马回来?”秦广王继续问道。

“不,要他小心便是。”汤仁摇头道。

走了三天,汤仁等终于回到百纳城了。

这几天,也许是众人急着赶路,兰苓虽然没有受到淫污,却不是说没有受罪。

母狗环已是兰苓身体的一部份,无论吃喝拉睡,双手永远固定在颈畔,睡觉还好,吃喝是由人喂饲,负责的军士自然上下其手,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兰苓也最是受罪。

玉翠存心羞辱,休息时,便着军士把兰苓抱下来,在路旁解手,以供笑乐,有一趟,还把她扔入水里,让几个军士为她洗澡,尽情羞辱。

兰苓不再流泪了,只是木头人似的任人鱼肉,知道愈是叫苦,玉翠便愈开心,唯望回到百纳城后,早点得到了断。

百纳城是前百福国的国都,是一个石城,为铁血大帝吞并后,先后经过五官王和秦广王的经营,更是固若金汤,并非寻常城池可比,王府更是地方宽敞,美仑美焕,婢仆如云,众人全入住府中。

兰苓也是囚在府中的石牢,里边只有一张木床,四壁萧条,空无一物,想到以前自己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此际却是奴隶不如,而且生死未卜,境况堪怜,兰苓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地痛哭。

如果兰苓知道汤仁等回府后,可没有休息,立即聚在一起议事,可能没有那么凄凉了,原来探子来报,金鹰公子经已率兵从虎跃杀奔百万城,众人正在急谋对策。

“那小子以李广率兵一万作先锋,自领两万兵马随后而来,估计三日后便抵达百万城了。”秦广王惶恐道。

“一万,两万,还有谷峰,这么多兵马,难道是倾巢而出?”汤仁喃喃自语道。

“我军大多留在百意城,要尽快调他们回来,死守这里,要是大帝及时派出援兵,该不怕他的。”秦广王忧形于色道,他是云飞的手下败将,知道金鹰公子的利害。

“不,下令百万和百事的守军回来,行前破坏城墙便行了。”汤仁莫测高深道:“我们在这里迎战。”

“甚么?”秦广王等难以置信道。

“爹爹,这里连同百万百事两城的守军,只有七八千人,如何守得住?”玉翠吃惊道。

“守甚么?”汤仁笑道:“我们在城外退敌!”

“城外全是平地,无险可守,我们以寡敌众,如何打得过?”秦广王等更吃惊了。

“谁说以寡敌众?”汤仁神秘地说:“着人看看黑白无常回来了没有吧。”

也在这时,一个小军进来报告,城外来了许多铁血军,由黑无常率领,要求入城。

“来了。”汤仁喜道:“派人去接待他们吧。”

汤仁待秦广王安排人手后,才道出原委,原来与他一起南来的,还有五万大军,助湖北的火萦围剿神风帮的,为免打草惊蛇,故意乘搭海船,绕道驻马湖,闻得兰苓占领百万城后,恐防她与金鹰公子勾结,遂暂驻湖南候变,知道谷峰发兵,估计金鹰公子定会前后夹攻,于是令黑无常召来兵马,却命白无常通知火萦暂缓行动。

“汤爷,你真是神机妙算,这一趟,那小子可跑不了了!”秦广王喜上眉梢道。

“冬字六婢在那儿?”汤仁忽然问道。

“冬棉冬梓在姚康那里听候使唤,其他四个现在城里。”秦广王回答道,六婢来了以后,他们自然夜夜春宵,忙着尝鲜了。

“吩咐她们前往百万和百事两城,扮作难民,待金鹰小子败退后,设法混入敌方阵营,充当耳目。”汤仁下令道。

“爹爹,宰了那小子后,我们不是乘胜追击吗?”玉翠问道,她希望有一天衣锦荣归,回到黄石城,便可以炫耀乡里了。

“暂时还不行,神风帮在湖北愈来愈嚣张,还有燎原之势,不首先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我们便永无宁日了。”汤仁摇头道。

“对,如果没有他们延误火萦的大军,金鹰小子怎会坐大!”秦广王悻然道。

“那小子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我们就在这里养精蓄锐,等他自投罗网。”

汤仁道。

“也好,这几天,我们可以用那头母狗寻些乐子,让她游遍十八层地狱。”

玉翠兴奋地说。

“这可不行,‘三世为人’要特别器械,一时之间,也不容易找齐‘六道轮回’的法物呀。”汤仁笑道。

“倘若净是‘九死一生’,那太便宜她了。”玉翠呶着嘴巴说。

“没有新鲜的花样吗?只要别弄死她便行了。”汤仁怪笑道。

“怎么没有!”玉翠眼珠一转,好奇似的说:“你不是能够起死回生吗?弄死了也没关系呀。”

“追魂摄魄之术,太费功夫,大战前夕,怎能胡乱使用。”汤仁摇头道。

“宰了她还不能让你泄惯吗?”詹成笑道。

“当然不行,最好让她永远受苦。”玉翠愤然道。

“那便别忙着弄死她了。”秦广王笑道。

“看着办吧,我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的。”玉翠哼道。

玉翠领着两个美婢出现,使兰苓又惊又喜,惊的是知道这个毒妇必定心怀不轨,喜的是没有守卫同行,随行的两个美婢,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当能达到目的了。

兰苓假装客怕,把身体缩作一团,借势曲起粉腿,暗里使力,只待她走近一步,便要发难了。

反覆考虑了许久,兰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了之,有心与敌偕亡,然而人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受制于母狗环,很难得手,只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她恨之入骨,决定要取她性命。

尽管双手锁在头上,但是休息了大半天,气力该不成问题的,只要击中要害,肩头膝盖,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该洗澡了!”玉翠吃吃娇笑道。

是时候了,兰苓忽地从地上弹起,肩头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袭腹下,口中厉叫道:“狗娘养的婊子,去死吧!”

虽然玉翠从来没有动手的经验,但是天资不恶,地狱门的武功也以诡秘见长,擅于偷袭取巧,兰苓一动,她便发觉了,柳腰一扭,及时闪开。

兰苓不能明白玉翠如何能够避开这闪电一击,暗暗吃惊,却也无暇多想,双腰连环踼出,舍死忘生地往她的要害踼去。

这时两婢已经赶过来,挡在玉翠身前,不躲不闪,抬手硬架兰苓的夺命粉腿,‘砰’‘砰’两声,一人捧着手腕退去,另一人却把兰苓推倒地上。

“你们退下,让我来!”玉翠惊魂甫定,大怒道:“臭贱人,不要命了吗?”

“我和你拼了!”兰苓想不到两婢的武功也是不俗,知道不免,尖叫一声,再从地上弹起,香肩急撞玉翠的胁下。

玉翠岂会中招,轻盈地错步避开,左掌一扬,右掌却往兰苓的胸前拍去。

兰苓只道左掌是虚,也没有理会胸前的一掌,抬腿反踼,迳往玉翠的小腹踼下。

岂料玉翠的双掌虚虚实实,叫人无法捉摸,左掌来得很快,‘啪’的一声,兰苓便中了一记耳光,粉脸添了几道指印。

兰苓惊怒交杂,不料玉翠的武功如此高明,不敢轻敌,疯虎似的扑上去,只攻不守,拼命进攻。

玉翠一击得手,信心大增,存心利用兰苓试招,使出地狱门诡异的武功,见招拆招,展开剧战。

兰苓的双手受制于母狗环,不独行动不便,也只能使用肩头粉腿攻敌,这些日子更吃了许多苦头,精神体力大不如前,自然吃亏,十数招过后,身上便中了两掌,然而玉翠有心玩敌,没有使出重手,才没有受伤。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无法如愿了,嘶叫一声,倏地止住攻势,昂首而立。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玉翠冷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往兰苓的胸脯抓下去。

“哎哟……!”兰苓惨叫连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原来玉翠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第一招,双掌发力握着胸前粉乳。

“苦吗?不,还有更苦的等着你呢!”玉翠使劲地握了几下,看见兰苓痛得脸如金纸,才满意地放手道:“冬桃冬杏,洗干净这头母狗吧。”

兰苓痛得浑身乏力,再也无法反抗,软绵绵地任由两婢把她架起,带出牢房,外边早已放置着一个盛满水的澡盆了。

“把她的臭脚也锁上,看她还能不能踼人。”玉翠取来母狗环道。

两婢熟练地把母狗环锁在兰苓的足踝上,金链连着颈项,收紧金链后,便不能迈步,别说起脚了。

“动手吧。”玉翠扯下围在兰苓腰间的汗巾,冷笑道:“这头母狗脏得很,要洗干净一点。”

两婢把兰苓放入澡盆,开始洗濯,她们很仔细,从头到脚,翻来覆去的洗濯了几遍,自然没有放过禁穴屁眼,只是远没有那些兽军粗鲁,更不像他们只顾狎玩了。

兰苓木头人似的任人摆布,知道玉翠不会放过她的,更残酷的刑责还在后头。

“洗干净了没有?”玉翠笑淫淫地在旁观看,好像有了主意。

“行了。”冬桃答道,与冬杏扶着兰苓走出澡盆,用布帕抹去娇躯上的水点。

“很好。”玉翠冷笑道:“让她躺在木台上,乖乖地把两个洞穴竖起来,待我回来,明白吗?”

两婢如何不明白,抹干净兰苓的身体后,便把她按在木台上,虽然兰苓奋力抗拒,无奈手脚受制,无法闪躲,两婢轻而易举地调较着母狗环,使她双手抱着脚弯,身体曲作一团,粉臀更是朝天高举。

玉翠捧着一个木盆回来了,两婢不敢怠慢,冬桃动手接过,随着玉翠走到兰苓身前。

“这头母狗脏极了,要洗多几遍,才能让她侍候男人的。”玉翠探手在兰苓的腿根抚玩着说。

“无论我有多脏,难道还比得上你这个一门淫贱,不要脸的臭婊子吗?”兰苓反唇相稽道,除了一把利口,可无法还击了。

“婊子吗?”玉翠嘿然道:“待会你便知道甚么才叫婊子了!”

“甚么我也不怕的!”兰苓讪笑似的说:“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百福国真正的公主,而你却是婊子的事实!”

“贱人!”玉翠气得杏眼圆睁,骂道:“我就要你这个公主去当婊子!”

“难道当婊子不好吗?”兰苓疯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还要生生世世当下去,真是便宜你了!”

兰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了玉翠的大忌,提到母亲艳娘时,更使她暴怒如狂,尖叫一声,两指如勾,硬闯兰苓腹下的两个洞穴。

“哎哟……婊子……哎哟……臭婊子……不要脸……呜呜……痛……!”

兰苓强忍椎心裂骨的剧痛,嘶叫着说,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虽然惨不堪言,却无需再遭淫辱,于是强忍痛橡,大声谩骂,故意激怒玉翠,以求了断。

玉翠怒火中烧,指上使劲,看见兰苓痛得汗下如雨,脸如纸白,心里痛快,蓦地心念一动,松开指头,骂道:“虽然你不要命,我可不会取你性命的!”

“……!”兰苓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气冲冲地在木盆里取来一根六七寸长的空心竹管回来,在光裸的牝户点拨着说:“臭母狗,和我斗吗?你一定后悔的!”

“……我当然斗不过你……婊子……我怎及得你无耻……不要脸……!”

兰苓喘着气叫。

“贱人!”玉翠怒哼一声,手上使劲,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兰苓的菊花洞里。

竹管不算粗大,只能勉强容得下玉翠的纤纤玉指,如此插进狭窄的洞穴里,自然是痛不可耐,虽然兰苓忍不住痛哼一声,还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里不知是悲是喜,口里却继续咒骂。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吗……!”兰苓尖叫道。

“不,我不会插死你的!”玉翠残忍地慢慢把竹管推进洞穴深处,只剩下寸许长留在兰苓体外,冷笑道:“要插死你,还是男人的鸡巴有趣得多了。”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兰苓强忍着痛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甚么?”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涨鼓鼓的,憋得怪是难受。

“洗干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道:“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玉翠格格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干干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不扭可不行,兰苓的肚腹鼓涨,还传来阵阵绞痛,便意难忍,无耐身子倒竖,无法排出来,苦得她呻吟不绝,哀叫连连。

“真难为她了。”冬桃同情地说,她的眼睛大大,圆嘟嘟的脸蛋,亲切可爱。

“两位姐姐……救救我……呜呜……放我下来吧……!”兰苓哀求道。

“姑娘,我们只是人家使唤的丫头,有心无力呀。”冬桃叹气道。

“你不要命了!”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只是脸带凄容,心里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呜呜……苦死我了……求求你……让我……让我上茅厕吧……

呜呜……我受不了了!“兰苓号哭着叫。

“杏儿……”冬桃欲言又止,脸带不忍之色。

“救得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冬杏摇头道:“要是让人撞进来,不要命也不行!”

冬桃知道她说得不错,接着发现有点黄水,从插在兰苓体里的竹管满溢而出,还有那凄厉的哀叫,更是心烦意乱,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打算背转身子时,却看见冬杏迈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兰苓忽地如释重负似的尖叫一声,一股黄水夹杂着点点秽物,便喷泉似的从竹管涌出来,原来冬杏帮了她一把,硬把憋在肚里的秽物挤出来。

“忍一下吧,待太阳下山后,便可以放你了。”冬杏叹气道。

兰苓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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