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败中求胜
尽管损失轻微,全军从退回虎跃城,还招搅了许多百福国的战士,但是此行是为了解救百意城,百意失守,也许是天意,然而差点中伏,却全是料敌不明,情报工作有误,也许还有点轻敌,可要引以为诫。
经过此役,众将已经把云飞视若神明,自然凛然遵命,虽然最后决定挑选精明干练之士,分赴各地,搜集情报,探听敌情,也要小心敌人的探子,不要泄漏机密,但是云飞也知道真正机密的情报,可遇不可求,禁不住生出再次混进敌营的念头。
忙碌了几天,云飞终於制定计划,着众人准修,待时机成熟时,再次进攻,收复百福国。
这一天,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府里,却接到兰苓公主求见的消息,当日在战场救回来的女孩子,已经证实是百福国的兰苓公主,灵芝等知道她定然受尽摧残,虽然开解照顾,坚持接入府里,只是云飞忙得不可开交,两人从未会面。
「她的伤好了没有?甄大叔的伤药行吗?」云飞问道。
「外伤已经痊癒了,那伤药比得上阴阳续命膏,消肿去痛,止血生肌,功效很好。」
灵芝咬牙切齿道:「可惜治不了心灵里的创伤,那些狗贼真不是人,残酷的手段,匪夷所思,真不知道她如何熬过来的。」
「甚么手段?」云飞随口问道。
「其他的不消说,单是那淫肉烛台和风流马,已经吓死人了。」灵芝害怕地说。
「战场骑的该是风流马,淫肉烛台却是甚么?」云飞好奇地问道。
「就是用红烛插进那里……」灵芝红着脸说。
「那些狗贼真是罪不容诛!」云飞顿足骂道。
「公子,你收留她吧,她孤苦零仃,一个人很难活下去的。」灵芝抱着云飞的臂弯央求道。
「她不是留下来吗?」云飞笑道。
「别装傻了,人家说是像我们一样,给你当丫头呀!」灵芝嗔道。
「已经有你们几个,我还不知足吗?」云飞摇头道。
「只有我们几个可不行!」灵芝着急道:「你是万金之躯,不能没有子嗣的……」
「我们还年青……」云飞不禁啼笑皆非。
「正该年青时多生几个!」灵芝理所当然道。
「是不是要我当公猪,你们当母猪呀?」云飞失笑道。
「能够当母猪便好了。」灵芝也忍不住笑道:「她长得很漂亮,你也不会介意她为贼所污的,是不是?」
「不要说了,知道她要见我有甚么事吗?」云飞没好气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闻得你毒伤已愈,便请我们通传了。」灵芝委屈似的说。
说到这里,银娃等伴着兰苓进来了,她一身黑衣,粉脸苍白,美目红肿,真是我见犹怜。
「公子,难女兰苓给你叩头了!」兰苓趋前两步,「扑通」一声,拜倒云飞身前,叩头道。
「公主请起,不要多礼!」云飞慌忙起立,急叫道:「你们快点扶公主起来,坐下说话。」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兰苓今生今世也无以为报,难道给你多叩几个头也不行吗?」
兰苓抬起头来,泪盈於睫道。
「公主,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多想了。」云飞柔声道。
「公子,百福国已经灭亡,兰苓孑然一身,也不是甚么公主了,直斥贱名便是。」
兰苓再叩了几个头,站了起来,擦乾眼泪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请坐吧。」云飞暗道此女看来坚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公子座前,那里有兰苓的座位,兰苓站着说话便行了。」兰苓垂手而立道,看见金鹰公子少年英俊,心里顿生涟漪,但是念到身受之惨,不禁自惭形秽。
「兰苓,我家公子最讨厌繁文褥节,还是坐下说话吧。」秋怡按着兰苓坐下道。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於坐下来,也不待云飞发问,兰苓自行道出来意,原来在养伤期间,记起陷身魔掌时,一鳞半爪听来的消息,相信能助金鹰公子对抗铁血大帝,遂主动说出来。
「他们一定以为我难逃一死,所以没有顾忌,相信不是诈语。」兰苓凄然笑道:「可惜有时听得不大真切,希望没有听错吧。」
「这些情报有用极了!」云飞大喜道。
「公子,那几个地狱妖女一定随同难民进城了,我们怎么办?」银娃冲口而出,立即发觉不妥,歉疚地望着秋怡秋莲两女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的。」
「当然不是,我们已经是公子的丫头了。」秋怡不以为忤道。
「除了她们,一定还有其他探子的。」灵芝解围道:「也该小心才是。」
「我已经着大家小心了。」云飞点头道:「至於她们几个,该是以我军将领为目标,存心刺探机密情报,大家留意一下,不难找出来的。」
「兰苓见过她们,要找出来不难,但是如何分辨那个该杀,那个不该杀呀?」
银娃烦恼地问道。
「不是全该杀吗?」兰苓不明所以地问。
「也不是人人该杀的,秋怡秋莲,有空时便告诉她吧。」云飞知道秋怡等还没有透露自己的出身,叹气道:「她们初出茅芦,相信为恶不多,要是能够活捉,先关起来,让她们有自新的机会吧。」
「公子以怨报德,真是大仁大义!」秋莲仰慕地说。
「有一个却是非杀不可!」兰苓咬牙切齿道。
「是那一个?」银娃奇怪地问。
「是汤仁的女儿,地狱公主玉翠!」兰苓流着泪说:「我要把她碎屍万段,锉骨扬灰!」
「甚么?」云飞如遭雷殛,颤声道:「她……她怎会是汤仁的女儿?如何当了地狱公主?」
「她淫荡无耻,阴险恶毒,虽然不是汤仁的亲生女儿,但是父女通奸,简直是禽兽不如!」兰苓悲愤莫名道。
「甚么淫肉烛台,风流马,全是她的主意。」灵芝气愤地说。
「贱人……!」云飞气得浑身发抖,五指如勾,奋力握着椅子的扶手,「辟拍」一声,竟然把扶手捏断了。
第九十三章 驻马顺昌
“公子,此女不错是死有余辜,可是汤仁是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有他护着,要杀她可不容易,千万不能鲁莽,还是从长计议吧。”秋怡从未见过云飞如此大动肝火,恐怕他会冒险犯难,赶忙出言劝止道。
“甚么是身外化身?”兰苓愕然问道。
“老祖神通广大,能够移魂慑魄,他的魂魄已经附在汤仁身上,脸目是汤仁,实际是他!”秋莲害怕地说。
“怪不得他的武功如此利害,秦广王也以他为首了。”兰苓恍然大悟,看见云飞的俊脸忽红忽白,只道他志切为自己复仇,不禁生出丝丝暖意,低声道:“公子,这个贱人虽然该死,但是凡事顺其自然,无需强求的。”
“说得对,老天爷也不会饶她的!”灵芝愤愤不平地说。
“。。。。。。!”云飞心里滴血,不知道如何说话,兰苓该没有冤枉玉翠的,然而这样便没有自新的机会吗?
众女见云飞默然不语,不禁奇怪他正在打甚么主意,兰苓更不敢打扰,含羞告退,心里却对金鹰公子留下了无法忘怀的印象。
玉翠的消息,使云飞备受囷扰,可不明白好好的女孩子,为甚么会贪慕虚荣,变得如此不堪,恨不得能够潜入百纳城,与玉人会晤,问个清楚明白。
云飞也曾考虑使用萧飞的身份,再入虎穴,然而与秦广王等人交手多时,恐怕有人见过自己的本来脸目,贸然入城,无异自寻死路。
尽管努力忘记,玉翠的倩影还是在脑海中徘徊不去,使云飞无法定下心来,筹画以后的行止。
云飞本来打算,是趁着金淦缺粮,暂缓进攻龙游城,覤空收复百福五城的,可想不到汤仁与黑白无常突然带来五万兵马,连同秦广王本来的驻军,共有六七万人,使他完全陷于被动。
倘若汤仁挥军进攻虎跃城,云飞倒有信心坚守,可虑的是汤仁驻军百福,静待金淦出兵,那时便要两面受敌了。
根据兰苓的情报,汤仁南下是为了征剿驻马湖北的神风帮,只要自己不再进攻,汤仁该会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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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当然希望汤仁全力对付神风帮,这不是为了自己,亦是为了驻马湖的百姓,因为经过草原一役,知道神风帮更是残暴,让他们自相残杀,无论对人对己,也是有利无害的,最理想的是汤仁与神风帮两败俱伤,但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自己隔岸观火,也是气闷。
“公子,这几天你心神仿佛,茶饭不思,是身子不爽,还是心里不痛快?”吃完了晚饭,秋莲奉上香若,看见云飞呆坐发呆,忍不住问道。
“我没甚么。”云飞啜了一口香茗,摇头道,知道众女已经发觉有异,然而心里的烦恼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是不是在想那个地狱公主?”灵芝扭了一把香巾,送过来给云飞擦睑问道。
“我。。。。”云飞心里剧跳,可不明白灵芝如何看出来的。
“不要想那个婊子了,兰苓知道你为她操心,也是自怨自艾,寝食不安哩。”秋怡柔声道。
“她如何知道?”云飞讶然道,知道她们是误会了。
“你的样子,纵是瞎了眼睛,也能瞧出来的。”银娃呶着嘴巴说:“那个婊子究竟是甚么人,你认得她吗?”
“她是。。。。”云飞长叹一声,道出前尘往事。
“这样水性扬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死不足惜,可别为她心烦了。”灵芝愤然道。
“不是为了她,只是。。。。”云飞不想多说,砌辞掩饰道:“你们有谁知道湖北的情况?”
“可以找兰苓探听一下的。”灵芝道,百福五城在湖南,该知道湖北的情况的。
“我也去过几趟。”秋莲皱眉道:“公子,你不是要过湖吧?”
“是的,现在既不能攻,也不能退,太被动了,我打算过湖看看,寻找战机。”云飞毅然道。
“那里是铁血军的天下,太危险了。”银娃吃惊道。
“金鹰公子自然不能去,地狱门的萧飞便可以了。”云飞笑道。
云飞决定过湖时,汤仁的大军正在途中,他们分乘百多艘海船,从百纳城启程,横越驻马湖。
那些海船大得惊人,每艘可以乘载六七百人,在风平浪静的湖上航行,稳如磐石,安全稳妥,只是走得慢,河船走一天便行,海船却要三天才能登岸。
玉翠从没有乘过船,别说这样大的海船,倒也新鲜有趣,白天在甲板饱览湖光山色,晚上在舱房与汤仁行淫寻乐,其乐无穷,可没有气闷。
当了地狱公主后,生活奢华丰富不说,还处处高人一等,好像除了汤仁,地狱门便以她为尊,使她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除了物质的享受和权势的虚荣,汤仁的强横耐战,也使玉翠在肉欲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种种好处,让她深信只有与汤仁在一起,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美中不足的是,汤仁的心里有毛病,以摧残女孩子为乐,喜爱淫虐的玩意,要是兽性勃发时,每每弄得玉翠死去活来,苦多乐少。
也许这便是快乐的代价吧!
这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直觉告诉玉翠,汤仁愈来愈喜欢她了,对其他人,汤仁是说一不二的,只有玉翠才能让他改变主意。
海船终于靠岸了,白无常已经在岸上接应,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大胡子,经过引见后,玉翠才知道他是统领驻马湖的大将火萦。
黑白无常指挥大军登岸时,火萦也自领亲兵,护送汤仁和玉翠返回城里。
“现在形势如何?”汤仁问道。
“我管辖的地区共有八个城池,中军驻在顺昌城,有五万人,其他每城驻军两三万,尚算太平,只有西边靠近山区的喜昌城,前些时为神风帮攻破,这时还有点乱。”
火萦答道。
“要这么多军队干么?”汤仁皱眉问道。
“神风帮神出鬼没,诡计多端,线眼又多,喜昌城便是给他们乘虚攻破的,所以要在城里多驻军队。”火萦惭愧道:“军队之中,只有顺昌城的是精锐,其他全是就地招来的,战力不强,而且不大可靠。”
“神风帮有多少人?”汤仁继续问道。
“最少有十多股自称神风帮,大的有万多人,小的也有二三千,还有些是和我们作对的乱党。”火萦叹气道。
“一塌糊涂!”汤仁恼道:“我军在那里驻扎?”
“营房在顺昌城西十里,已经送去五千营妓,陆续还会送去的。”火萦答道。
玉翠知道营妓是供铁血军泄欲的,在百纳城时,秦广王强抢了万多个民女,充当营妓,弄得天怒人怨。
“五千太了少吧?”汤仁不满道。
“该够了,那里靠近花街人市,儿郎们不会寂寞的。”火萦道。
“甚么是花街人市?”玉翠好奇地问。
“公主没有去过北方吗?”火萦笑道:“和北方一样,花街是烟花之地,大小有千多所妓院,人市是贩卖奴隶的地方。”
“这儿也有人市吗?”汤仁讶道道。
“有的,每月朔望开市,规模不大,可比不上老家了。”火萦点头道。
“爹爹,我们抽空去看看吧,可以买几个丫头使唤。”玉翠兴致勃勃道。
“不用花钱了,我已经给汤爷准备了八个灵俐的丫头,要是不够,尽管去挑吧。”
火萦笑道。
“看看也无妨的。”汤仁笑道:“待这里事了,我带你回北方,那才大开眼界哩。”
“快点带女儿去吧,人家已经等不及了。”玉翠撒娇似的说,她久仰北方如何繁华富贵,穷奢极侈,恨不得背插双翼,一飞便至。
“顺昌也不赖的,经过多年经营,虽然比不上北方的大城市,也颇具规模了。”火萦笑道。
行行重行行,走了两天,终于抵达顺昌城了,玉翠可不能想像如何修筑这样宏伟的城池,城高六七丈,周围十数里,单是城门便有十多个,城墙全是坚硬的大麻石,四角有箭楼,还有宽若两丈的护城河,相对来说,百纳城寒呛得可怜,黄石城更是微不足道。
城里更是繁盛热闹,宽阔的大街,两旁尽是各行各业,还有许多小贩,车水马龙,熙来攘往,摩肩接踵,但是看见火萦率军入城时,人人自动肃静回避,让开道路,使玉翠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火萦的将军府像一个堡垒,守衡森严,汤仁的府第就在隔壁,门庭高大,富丽堂皇。
门里已经有八个美婢排在堂前,见到众人进来,立即下拜行礼,玉翠看见她们浑身绫罗,满头珠翠,暗叫惭愧,决定要做多点新衣,可不能让几个丫头比下去。
“汤爷,她们全是精挑细选,其中两个还是黄花闺女,最宜做阴枣的炉鼎了。”火萦谄笑道。
“这里也有人吃阴枣吗?”汤仁讶然道。
“怎么没有,所以处女愈来愈难找了。”火萦笑道。
“阴阳子周方也有点学问的。”汤仁笑嘻嘻地搂着玉翠道:“处女不要了,要是再吃阴枣,我的宝贝女儿可憎死你了!”
“为甚么要憎他?”玉翠莫明其妙道。
“我不吃阴枣,已经弄得你死去活来了,要是吃了,你说会怎样?”汤仁吃吃笑道。
“我憎死你才是!”玉翠唾了一口,转头吩咐婢女道:“打水给我洗澡吧,热死人了。”
“大家歇一下吧,天觉寺的主持和尚是谁,明天着他来见我。”汤仁道。
“主持是觉明,可要带他那些漂亮的徒弟吗?”火萦诡笑道:“有几个也很不错的。”
“你也有参欢喜禅吗?”汤仁不答反问道。
“天觉宗是我们的国教,自然要捧埸了。”火萦笑道。
玉翠暗叫奇怪,想不到铁血帝国竟然有宗教信仰,却不愿在火萦身前好像甚么也不懂,唯有隐忍不发,等待时机,才向汤仁询问。
第二天,玉翠却见到觉明和尚了。
这个和尚只有卅多岁年纪,穿着月白僧衣,头上剃得趣青,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却是俊朗不凡,玉翠一见便生出好感。
随着觉明前来的四个徒弟,全是妙龄女尼,顶上牛山濯濯,还烙上法印,一身月白的缁衣,尽管与寻常尼姑无异,衣料却是轻柔的丝绸,不独贴身适体,还故意束上腰带,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身段,而且涂脂抹粉,香气袭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好货。
“觉明,你是天日的徒弟吗?”汤仁大刺刺地问道。
“天日上人是贫僧的师伯,家师天星上人。”觉明稽首道,看见汤仁踞坐堂前,火萦却坐在下首,忍不住问道:“这位施主认识家师伯吗?”
“认得这个吗?”汤仁从怀里取出一枚铁牌,擎在手中道。
“这是。。。!”觉明抬头一看,俊脸顿然变色,立即拜伏地上,惶恐道:“属下叩见老祖令主!”
“我叫汤仁,起来吧。”汤仁收起铁牌,道:“你的动心移志声闻大法练到第几重?”
“属下现在修练习第六重的功夫,希望短期内会有成就。”觉明慢慢爬起来,侍立一旁道。
“驻马八城还有那个道行较高的?”汤仁不满似的说。
“属下还有几个师兄弟,分驻各城,第二代弟子里,小的是比较像样的。”觉明惭愧道。
“算了,你准备一下,迟些时带几个弟子往百纳城向秦广王报到,在那里宏扬佛法。”
汤仁叹气道。
“汤爷,觉明大师是天觉宗在这里的宗主,要是他去了。。。。”火萦犹疑道。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已经着天月老儿尽快赶来,老的换个小的,该没有吃亏吧。”
汤仁摆手道。
“汤爷,小僧该甚么时候动身?”觉明闻得汤仁竟然能够支使二师伯,不禁更是恭敬。
“秦广现在开始修筑寺庙,估计要几个月才能完成,快要完工时,你便动身吧。”
汤仁计算着说。
“为甚么不让天月上人去百纳主持大局?”火萦嗫嚅道。
“要是他能及时赶到,自然让他去,但是百福五城急要安抚,就算赶不及,觉明也要去的。”汤仁懊恼道:“如果他们三个不是一起闭关练功,我也不用奔波了。”
“汤爷,她们几个是小僧的得意弟子,了缘和了静的摇魂荡魄手也练得不错,还望你老指点一下。”觉明知道此人来历非同小可,赶忙把几个呆立一旁的艳尼推到身前,谄笑道。
“也好,留下她们两个吧。”汤仁眼珠一转,指着玉翠道:“她是我的女儿玉翠,也是地狱门的公主,可没空招呼她,趁这个时间,让她跟你习练摇魂荡魄手吧。”
第九十四章 摇魂荡魄
「小僧遵命。」觉明稽首道,暗道想不到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竟然是尊贵的地狱公主。
「爹爹,那是甚麽呀?」玉翠眨着美目问道。
「那是天下第一的催情秘技,无论男女,也是禁受不起。」汤仁笑道:「你要想逗我高兴,可要好好学习呀。」
「闻说阴阳子周方懂得一种叫搜阴指的绝技,很是奇妙,不知道可有其事?」火萦笑道。
「你的消息倒灵通呀。」汤仁点头道:「搜阴指是周方的师弟萧飞的绝技,净是对女人有用,很多时也不灵光,该差得远了。」
「汤爷说得不错,据说搜阴指要朝着花蕾秘穴动手,倘若能够碰触那些地方,还用甚麽奇功秘技。」觉明笑道。
「难道你不用碰那些地方吗?」玉翠奇怪道。
「公主,可以让小僧瞧瞧你的玉掌吗?」觉明笑嘻嘻道。
「有甚麽好瞧的!」玉翠大方地伸出葇荑道。
「这一只兰花玉手,柔若无骨,轻盈温润,真是美丽!」觉明放肆地把玩着玉翠的玉掌说。
「你的嘴巴真甜!」玉翠芳心窃喜,不知为甚麽,只是与他指掌相接,竟然也生出绮念。
「公主,小僧放肆了!」觉明捧着玉腕,指头把脉似的在腕脉轻轻按捺,然後沿着藕臂,慢慢往上移去。
「喔。。。不要痒人!」玉翠呻吟一声,站不稳似的娇躯一软,便倒入觉明怀里。
「不要客气,让她尝一下摇魂荡魄手的妙处!」汤仁笑道。
觉明闻言大喜,一手搂着玉翠的纤腰,另一只手探进了袖管,指掌兼施,拿捏着那光裸的粉臂。
玉翠阅人不少,身上那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这样的碰触,已是习以为常,本该受得了的,可料不到觉明指掌过处,体里的慾火便立即失控地四处乱窜,好像吃了春药似的。
「呀。。。大力一点。。。捏一下我的奶子吧。。。!」玉翠忘形地挣扎着叫,玉手还按着胸脯上使劲地揉捏着。
「汤爷,行了!」觉明让指头拂过腋下,按在那软绵绵的肉球上轻搓慢捻道。
「剥了她的裙子,让大家瞧瞧有多少淫水流出来?」汤仁吃吃怪笑道。
几个风情万种的艳尼也不待吩咐,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扶着软绵绵的娇躯,张开粉腿,让她仰卧地上,了缘了静也把罗裙翻起,覆在腰际。
「公主的汗巾已经湿了!」了缘在玉翠的腹下指点着说,了静却动手解下骑马汗巾。
「爹爹,她们欺负人家呀。。。!」玉翠挣扎着探手腹下,可不是遮掩那羞人的牝户,而是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裂开的肉缝里。
「乖吧,让大家看看!」汤仁叫道。
「公主,汤爷要看呀!」了缘温柔地拉开了玉翠的玉手,让湿淋淋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话儿真美!」觉明蹲在玉翠身旁,五指如梭,搔弄着那平坦雪白的小腹说。
「能不能让她尿出来?」白无常喘着气说。
「小僧试一下吧。」觉明在花瓣似的肉唇拨弄了几下,然後慢慢把指头挤了进去道。
「噢。。。进去一点。。。一根不行。。。再给我一根吧。。。大力。。。呀。。。!」
玉翠哀求似的叫,还把纤腰弓起迎了上去。
觉明喘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把食指也挤进那尚算紧凑的玉道,温柔地掏挖着,恨不得能与这个美丽而淫荡的公主真个销魂。
「不要挖那骚穴,用指头朝着会阴戳下去。」汤仁沉声道。
觉明不敢怠慢,赶忙抽出指头,便往会阴戳下去。
「不要走。。。呀。。。再挖几下!」玉翠尖叫道。
觉明可没有理会,指头锲而不舍地朝着会阴急刺,刺了几下,玉翠突然嘶叫一声,小腹急剧地起伏着,接着一缕白浆,便从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这便是搜阴指了!」汤仁怪笑道。
「就是这样吗?我还道是甚麽了不起的功夫。」火萦失望地说。
「我还要。。。不要停下来!」玉翠喘着气叫,她的慾火未退,可顾不得人人看着她了。
「觉明,我把她交给你了,要好好招呼她呀。」汤仁笑道。
「是的,小僧不会让汤爷失望的。」觉明淫笑道。
「爹爹,你不理人家了吗?」玉翠挣扎着爬起,裙子也掉下来,遮掩着那光裸的下体。
「乖女儿,待你习得绝艺後,我还会更疼你的。」汤仁笑道。
「公主,小僧一定会细心侍候你的。」觉明扶着玉翠说。
「都是你,弄得人家黏呼呼的,难受死了。。。!」玉翠嗔道。
「上车後,让小僧给你抹乾净吧。」觉明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涎着脸说。
「死相!」玉翠白了觉明一眼,抢过汗巾,头也不回地便往外走,觉明赶忙追上去,陪尽小心,另外两个艳尼也紧随其後。
﹡﹡﹡
天觉寺位於一个草木茂盛的山岗上,占地甚广,僧舍尼庵,数不胜数,还有宽阔的道路直通山上,玉翠觉明和两个艳尼乘坐的马车,便是把众人一起送到觉明居住的禅房。
名是禅房,实是一所颇具规模的庄院,红墙绿瓦,金碧辉煌,怎样看也不是有道高僧净修之所。
玉翠小猫似的婘伏在觉明怀里,玉手环抱着脖子,在两个艳尼的照顾下,幸福地让他抱着下车。
在途中,觉明的油腔滑调,甜言蜜语,还有两尼的善解人意,曲意逢迎,使玉翠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尽管相知不深,也说不了几句话,已是一见如故了。
「这是甚麽地方?」玉翠看见觉明走进一个布置华丽的房间,那里满铺地毡,四壁挂满了图画,绣榻放在中间,榻旁却是一个奇怪的木台。
「这里是欢喜殿,也是你的香闺。」觉明笑嘻嘻道。
「放我下来!」玉翠气恼地挣脱觉明的怀抱,骂道:「没有其他的地方吗?干麽要人家睡佛殿!」
「公主,这里是全寺最好的地方了,本来是小僧的卧室,现在让给你了。」觉明惶恐道。
「你睡在这里吗?」玉翠奇怪道。
「是的。」觉明拉着玉翠的玉手,走到墙旁,道:「这些都是本宗廿四尊欢喜佛的佛容,是恩师所赐的。」
玉翠定睛一看,发觉那些图画竟然全是猥琐淫亵的春宫图,尽呈男女交合之态,其中有些是一女数男,或是一男数女,男的个个兽首人身,凶残丑陋,胯下的鸡巴更大得怕人,女的全是千娇百媚,妖娆冶荡的魔女,脸上泛滥着满足和欢娱,瞧得人脸红心跳。
「那木台用来干甚麽的?」玉翠啐道。
「那是修练摇魂荡魄手的练功台。」觉明解释道:「四角的木环,是用来禁制手脚的。」
「要缚着来练吗?」玉翠奇怪道。
「不,缚的是试功的对象。」觉明推开一道暗门,吃吃笑道:「这里才是好地方。」
门里流水咚咚,竟然是一个白玉水池,池里水清见底,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气。
「这是甚麽?」玉翠嚷道。
「我叫这里做暖玉池,池里是活水,是从山後的温泉引进来的,在池里沐浴,可以消除疲劳,养颜润肤的。」觉明傲然道。
「是吗?好极了,我正想洗澡!」玉翠雀跃地说。
「公主,让小僧侍候你吧!」觉明涎着脸说。
「你这个大坏蛋。。。!」玉翠嗔叫一声,忽然若有所思道:「我没有衣服呀。」
「小事吧!」觉明笑道:「了修了真,快点去取衣服,要新的,然後回来侍候。」
「穿她们的衣服吗?」玉翠皱眉道。
「暂时委屈一点吧,明天我会去找裁缝,给你缝制新衣的。」觉明体贴地说。
「算你吧。」玉翠眉开眼笑道:「还不侍候哀家脱衣服?」
觉明正是求之不得,熟练地解开了玉翠的衣带,抽丝剥茧般把罗裳脱下,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剥得不挂寸缕,好像初生婴儿。
玉翠已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本来没甚麽大不了的,只是这一趟感觉高高在上,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看见觉明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却没有继续动手,不禁有点懊恼,大发娇嗔道:「瞧甚麽呀?」
「天呀,世上怎会有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的!」觉明赞叹不绝,冲动地把玉翠抱入怀里,如痴似醉地说:「你可是仙女下凡,故意化身公主,打救小和尚吗?」
「贪嘴!」玉翠吃吃娇笑,婀娜多姿地走进了暖玉池,道:「下来给我擦背。」
「小僧遵命!」觉明欢呼一声,手忙脚乱地脱下僧袍,赤条条地跳入水里。
看见觉明腹下的鸡巴昂首吐舌,跃跃跳动,玉翠不由心中一荡,主动地靠了过去,握着铁棒似的肉棒说:「你好凶呀!」
「小僧会很温柔的。」觉明喘了一口气,便把嘴巴印上那火烫的红唇。
玉翠陶醉似的闭上眼睛,粉臂起劲地抱着觉明的脖子,兰花玉舌识途老马似的游进他的口腔,两根舌头立即如磁吸铁地纠缠在一起,再也不肯分开。
觉明贪婪地品尝着那香喷喷的玉舌之余,手上也不闲着,使出了摇魂荡魄手,游遍那滑腻如丝的粉背後,便往水里探去,捧着涨卜卜的粉臀,搓面粉似的捏弄按揉。
玉翠快要透不过气来了,还是不愿意松开嘴巴,因为与觉明亲嘴的感觉,实在美妙绝伦,就像情窦初开时,沐浴在爱河里一样,空虚的心灵,忽地充满甜蜜和幸福,愿意与他永不分离。
觉明的指头已经游进股间,从後直闯大腿根处,触手暖洋洋的,贲起的玉阜,好像比池里的泉水还要烫手,只是随便碰触一下那两片轻柔软滑的桃唇,怀里的玉人便触电似的抖颤,倍是兴奋,忍不住往肉缝中间抹下去。
「喔。。。!」玉翠闷哼一声,终於松开了嘴巴,探手拉着觉明的肉棒,急喘着叫:「给我。。。快点给我!」
觉明没有犹疑,双手扶稳玉翠的纤腰,腰下使劲,鸡巴便尽根送了进去。
「美呀。。。动。。。动呀!」玉翠欢呼一声,抱着觉明的肩头,起劲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觉明存心要讨好这个地狱公主,於是使出浑身解数,嘴巴轻吻着玉翠的头脸,双手继续施展调情妙手,雄纠纠的鸡巴却是锲而不舍地抽插,就在水里颠鸾倒凤,盘肠大战。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後,玉翠倏地尖叫一声,发狂地撕扯着觉明的身体,接着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她已经抵达极乐的峰巅了。
「美吗?」觉明止住攻势,轻吻着玉翠的鼻尖,问道。
「美。。。不。。。不要停,我。。。我还要!」玉翠喘着气说。
「往外边去好吗?」觉明柔声道:「在水里很容易着凉的。」
「快点。。。肏死我吧。。。我。。。我要你!」玉翠把粉腿缠着觉明腰间,春情勃发似的叫。
觉明暗暗咋舌,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竟然如此饥渴,看来要征服这个地狱公主,还要大费功夫,可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奕奕地抱着玉翠爬出了暖玉池,回到欢喜堂。
了修了真已经回来了,也换上色彩鲜艳的丝绸短衣,准备侍浴,正在外边窃窃私语,觉明心念一动,做了一个手势,才与淫兴大发的玉翠和身倒在绣榻上面。
「动呀,为甚麽不动?」玉翠扭动着纤腰叫。
「是,小僧动了!」觉明淫笑一声,抄起玉翠的粉腿,再次挥军直进。
两尼也不怠慢,动手脱掉短衣,赤条条地趴在玉翠身旁,手口并用地在娇躯上逗弄狎玩,原来觉明要两尼帮忙,使出摇魂荡魄手,催发玉翠的情慾,使她更快得到高潮。
硬梆梆的鸡巴,就像烧红的火棒,灼得玉翠浑身酸软,心浮气促,进进出出时,挤压着肉洞里的空气,子宫里便生出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使她如登仙界,乐不可支,禁不住大呼小叫,哼唧不绝。
觉明的努力没有白费,抽插了数十下後,肉洞的深处,便传出阵阵美妙的痉挛,知道身下的美女的高潮要来了,於是快马加鞭,更是起劲地狂抽猛插。
「呀。。。来了。。。美。。。。美呀。。。!」玉翠忘形地叫唤着。
随着荡人心弦的叫唤声音,玉翠的阴道也急剧地收缩抖颤,挤压着深藏体里的鸡巴,乐得觉明怪叫连连,差点便一泄如注,唯有狠狠地在舌尖咬了一口,抑制着爆发的冲动,同时止住了动作。
「。。。美。。。真美。。。!」玉翠喃喃自语道,只是高潮来得快,去得也急,随着阴精源源泄出,快感也慢慢消失,忍不住抱着身上的觉明,叫道:「不。。。
不要停。。。我还要呀!」
「不累吗?」觉明体贴地说,心里却是为难,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不能让她得到满足了。
「不。。。你。。。你真好。。。!」玉翠情不自禁道,她通常碰到的男人,全是野兽似的只顾自己发泄,没有人理会她的感受,更不像觉明那样情意绵绵,使她奇怪地生出幸福的感觉。
「你们来一招彩蝶双飞,让公主乐个痛快!」觉明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於是抽身而出,向两尼示意道。
「不要走,你去那里?」玉翠着急地叫。
「我不走!」觉明伏在玉翠身旁,把玩着胸前玉乳说。
「公主,来吧,这一招粉蝶双飞,一定能让你快活的。」了修笑嘻嘻地扶起玉翠道。
了修了真脸对脸地单滕跪下,把另一条腿的滕盖搁在玉翠腰下,使牝户朝天高举,然後一人一手握着足踝,把粉腿左右张开,另一只手却在大腿上搓捏。
「噢。。。快点肏我。。。我受不了了!」不知为甚麽,玉翠突然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放声大叫。
「我来了!」觉明吸了一口气,澄心静念,调匀呼吸,便趴在玉翠身上,双手探出,紧握着胸前玉乳,然後把鸡巴送进湿淋淋的牝户里。
「噢。。。快。。。快点。。。美。。。美呀。。。你真好!」也真奇怪,觉明才抽插了几下,玉翠体里便生出爆炸的冲动,忍不住忘形地叫起来。
原来彩蝶双飞,正是墙上廿四尊欢喜佛图里的一式,利害之处,是觉明和两尼同时使出了摇魂荡魄手,六只手分别拿捏着玉翠身上的催情秘穴,刹那间,便使她的慾火烧得炽热,风流肉洞也变得敏感异常。
觉明心里暗喜,知道机不可失,不敢耽搁,双手运功拿稳穴道,鸡巴却是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在淫邪的摇魂荡魄手的催情下,玉翠的高潮来得特别快,只是抽插了十几下,她便得到极乐了,然而这一趟觉明可不让她有喘息的时间,腰下叠劲,继续横冲直撞,狂抽猛插。
只有在高潮迭起的情况下,玉翠才会得到真正的满足,此际也没有例外,淫声浪语,声震屋瓦,了修了真两个淫尼,也是听得春心荡漾,意马心猿。
觉明更是受不了,无论怎样压抑,到了最後,终於敌不过肉体的快感,咆吼一声,满腔慾火,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了。
「。。。快活吗?」觉明让头脸埋在玉翠那香汗淋漓的胸脯上喘息了一会,抬头问道。
「你。。。你是用了摇魂。。。手吗?」玉翠喘着气反问道,她饱经风霜,不用多想,也明白自己是着了觉明的道儿。
「小僧要公主快活嘛!」觉明涎着脸说:「待我多歇一阵子,还可以让你再乐一趟的。」
「我不要了,你招呼她们吧。」玉翠呶着嘴巴说,原来了修了真春心难耐,这时竟然搂在一起亲嘴。
「两个浪蹄子犯贱了是不是?!要你们侍候公主,却只顾胡闹!」觉明恼道:「要不立即把香巾拿来,看我饶不饶你们!」
两尼闻声立即分开,红着脸跑进了暖玉池,不一会,便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
「给我。」觉明接着香巾,细心地擦去玉翠脸上的汗水,才温柔地揩抹着腹下的秽溃。
从来玉翠只有侍候男人的份儿,那有试过给男人侍候,不禁心里称快,暗道觉明虽然远不及汤仁的骁勇善战,但是体贴入微,倒是人间罕见。
「真美!」觉明抹乾净小腹的秽渍後,定睛看着那迷人的肉洞,赞叹:「我也见过不少女孩子的话儿,这样漂亮的倒也少见。」
「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玉翠心中高兴,口里却是娇嗔大发道:「里边还有许多,还我自己抹吧。」
「不,让我侍候你!」觉明按着玉翠的小腹,轻轻搓捏,挤出肉洞里的秽渍,道:「可惜我是和尚,你又是金枝玉叶,要不然,我一定讨你做老婆的。」
「你不是已经要了人家吗?!」玉翠含羞笑道,觉明如此赤裸裸的示爱,使她突然回复了少女情怀,生出甜蜜的感觉。
「讨了你,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呀!」觉明说尽花言巧语,逗得玉翠眉开眼笑,只道时机已经成熟,不经心似的问道:「汤爷究竟是甚麽人?为甚麽会执掌至高无上的铁血令的?」
「他是我的爹爹嘛!」玉翠不以为意道。
「虽然你很年轻,该可以当他的女儿,但是一点也不相像,怎会是亲生女儿呢?」
觉明摇头道。
「你去问他好了。」玉翠不愿回答,事实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身外化身实在耸人听闻,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是我不好,我不该问的。」觉明只道玉翠奉命不淮泄露,可不敢追下去,腼腆地张开桃红色的肉唇,揩抹着溢出来那些白浊似的液体道:「明晚开始,我便授你摇魂荡魄手,以你的资质,不难登堂入室的。」
「为甚麽要晚上,又要借机欺负人家吗?」玉翠爬了起来,夺下汗巾,自行清理着说。
「小僧不是要冷落公主的,只是明天是传法之期,可忙得很哩。」觉明歉疚道。
「传甚麽道?」玉翠问道。
「就是本宗的诸天觉迷大道,说完佛法,还要应付那些求子祈福的信众,实在分身不暇。」觉明回答道。
「那是甚麽?」玉翠追问道。
「诸天觉迷大道,是导人向善的,前世作孳今生受,今世作福他生享,大帝就是前几生作福太多,所以今世便成为我们的主子。」觉明解释道。
「要作甚麽福?」玉翠好奇道。
「法门很多,简单来说,就是要听大帝的话。」觉明答道。
「那麽我已经作了很多福了。」玉翠满意地说:「明天我去听你传道,现在可要洗澡了。」
「还是让小僧侍候你吧。」觉明吃吃笑道。
玉翠舒服地坐在大雄宝殿的夹壁里,聆听觉明传法,了修了真左右相陪,以便解答她的问题。
前来听法的信众很多,看来有千余人,有的衣着华丽,有的脸有菜色,人人盘膝坐在地上,後来玉翠才知道,每三天传法一次,只要聆听两次佛法,便可以减免税项,顺昌城共有数十万信众。
觉明身穿法衣,宝相庄严坐在殿前,说法前,首先燃点静心香,殿里顿时芬芳扑鼻,夹壁里的玉翠也感觉香气袭人。
开始说法了!
初时觉明说的,只是老生常谈,甚麽生死轮回,积善去恶,接着说下去的,却是如何忠君爱国,大帝受命於天,为他效死,便是作福积德,来生定然大富大贵,金银满屋,要是背叛反抗,固然死无全屍,还会沦落地狱受苦。
玉翠本该气闷的,但是觉明那磁性动听的声音,好像慈母训子,使她心悦诚服,感觉字字珠玑,听得津津有味。
说完了法,还有许多信众留下来,大多是妇女,为了求子,她们要在寺里渡宿一宵,僧尼把她们领进禅房後,剩下的便由觉明为他们作法祈福。
「真的可以求得子嗣吗?」玉翠好奇地问。
「真的!」了修笑道:「可惜是女多男少,要不然,还有更多女人前来求子哩。」
「倘若是年青漂亮,求子的机会也多,否则只有白走一趟吧。」了真笑道。
「为甚麽?」玉翠问道。
「天觉寺有军士数百乔装寺僧,他们会努力的。」了真吃吃笑道。
「不怕她们叫破吗?」玉翠讶然道。
「禅房里整夜燃点静心香,她们无知无识,只能任人摆布了。」了修笑道。
玉翠恍然大悟,这时才知道静心香另有妙用,看来觉明在说法前燃香,该是别有内情。
第九十五章 神风逞凶
玉翠留在顺昌城的天觉去习练摇魂荡魄手时,云飞已经徒步抵达驻马湖的北岸了。
由於百万城还在铁血军手中,云飞无法乘船渡湖,幸好兰苓熟悉地势,指出攀过百万城西的高山,便是驻马湖北,他才得以成行。
山里完全没有道路,要不是云飞懂得轻身提纵之术,便寸步难行,虽然道路难走,云飞却很高兴,如此一来,可不虞铁血军攀山偷袭了。
兰苓了解地理环境,秋怡和秋莲也曾往驻马湖办事,使云飞知道当地的情况。
经过铁血大帝多年来的铁腕统治,驻马八城已经大致归顺,风土人情还与北方相似。
驻马八城物产丰饶,贸易也算兴旺,来往走动的,大多是商人,他们与官府勾结,抬高物价,谋取暴利,弄得民不聊生,所以盗贼蜂起,除了神风帮,还有很多良民愤而为寇,虽然他们大多与官府奸商为敌,但是散而不聚,势力薄弱。
寻常的老百姓当然最受罪,无助之余,唯有诉诸鬼神,所以僧道横行,女巫术士,更是多如牛毛,无处不在。
天觉宗是从北方传来的,发展得最快,据说铁血大帝亦是信徒,遍布各地的天觉寺,也明显地得到官府的支持,虽然寺里荒淫无道,秽乱不堪,但是信徒听完佛法後,大多变成顺民,还有人投军,助纣为虐。
此行云飞是乔妆为流浪武士,他们全国皆是,四处流浪,以出卖武功为生,有些受雇富户作保镳,有些以杀人为业,为了钱,有些还会卖身投靠,他们身怀武功,不易禁绝,却甚少与铁血军为敌,所以官府不大在意。
这一天,云飞终於攀过了高山,尽管四望无人,但是依稀有山路的痕迹,相信山下该有人烟了。
走到山腰时,已经是烈日当空,云飞正想找一处歇脚休息的地方,忽地听到微弱呼救声音,循声而往,发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倒在高与人齐的山沟里,看来是摔坏了腿。
云飞怎会坐视不理,把老翁救上来後,才知道他叫做福伯,住在山下的向阳村,为了采药,扭伤了腿,差点一命归阴,救人自该救彻,云飞遂把福伯背负下山,送他回家。
下山时,云飞自称邵云,本欲往喜昌城寻找生计,迷路误闯山里,才凑巧把他救下的。
闻得云飞要往喜昌城时,福伯竟然问他是否神风帮的人,云飞不敢硬充,唯有否认,交谈之下,才知道喜昌已经落入神风帮手里,铁血军迟早会发动反攻,那时便要涂炭生灵了。
这时云飞才明白汤仁领军南下,当日为了收复喜昌城,看来他发现自己按兵不动後,一定会率军渡湖的。
再说下去,福伯竟然警告云飞回到村里时,不要多事,原来向阳村十多天前为神风帮占领,虽然居民贫穷,没有可供掠夺的东西,但是群盗公然强占民居,奸淫妇女,为此也不知杀了许多人,留下的无路可逃,只能逆来顺受,视而不见了。
云飞听得怒髲冲冠,尽管有心除暴,却知道单人匹马,无甚作为,也明白要拯救这些可怜的老百姓,唯一方法是挥军进攻,此刻可不能冒失,袖手旁观,才是正理。
现在向阳村只剩下三四千居民,大多务农为生,神风帮有千多人驻守,全部是住在民居,幸好福伯年老体弱,独居破屋,可没有受到骚扰。
两人进村时,太阳已经下山,下田的人们也三三五五地回来,人人愁眉苦脸,也没有交谈,走进破烂的房屋後,便关上了门,无声无色。
村里还有许多携刀带剑的汉子,他们衣着普通,脸目狰狞,有的在比武,有的在闲聊,还有些在一些围在比较像样的房屋前面乘凉,不用说,该是凶残的神风群盗了。
福伯的茅庐就在靠近村口的地方,可能是云飞的打扮,与群盗差不多,倒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至於为甚麽背着福伯回来,可没有人有兴趣知道。
屋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云飞把福伯放在床上後,正要离去,福伯却邀他留宿一宵,待天明才再上路,云飞正是求之不得,主动替他烧水做饭,福伯也用药酒疗伤。
饭後两人促膝详谈,话题当然是神风帮,原来他们分成许多股,虽然主力占据了喜昌城,还有小股贼兵分散各地,要是铁血军出兵围剿,他们便会发动攻击,侵扰敌人的後方,神出鬼没,使敌军进退失据,结果无功而还。
「铁血军曾经出兵扫荡外围的据点,那时他们才会退去,攻占其他的村落,留下的老百姓却成为待罪羔羊,里外不是人,怎样也难逃劫数。」福伯气愤道。
「那些狗贼!」云飞咬牙切齿道。
「前世作孳今生受,我们也许是前世作恶太多吧,但是他们今生作孳,结果也会和黄大户一样,没有好下场的。」福伯哺嘘道。
「那个黄大户?」云飞奇怪道。
「黄大户是向阳村的大地主,东边的四合院便是他的宅子,净是欺压佃户,聚歛钱财。」福伯叹气道:「神风帮入村後,全家被杀,剩下媳妇丽华和闺女青荷,日夜受人摧残,真是惨不堪言。」
「老天爷真混帐!黄大户该死,其他人却是无辜的!」云飞骂道。
「或许也是报应吧。」福伯喃喃自语道。
「众志成城,村里人多,只要一起动手,也不是没有胜算的。」云飞沉声道,求人不如求己,更不懂甚麽报应不报应。
「胜了又如何?难道斗得过神风帮吗?我们也无路可逃了。」福伯悲哀地说:「而且村民不懂武功,也如一盘散沙,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云飞明白老人家饱经风霜,虽然经验丰富,却也没有年青人的冲劲和斗志,顾虑太多,很难成事,也不愿再说,遂改变话题,探问驻马八城的情况。
福伯很健谈,见闻也不少,云飞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只是发觉他也累了,於是请他上床就寝,自己却靠在墙角打座调息。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後,云飞的内功大为精进,修练得愈多,愈是发觉个中妙用无穷,就像此刻,只不过顿饭功夫,已是疲劳尽消,精神奕奕了。
看见福伯已经进入梦乡,窗外也是一片漆黑,便悄悄起来,走出屋外。
知道神风帮占据向阳村时,云飞立即想到神秘的朱蕊,真想知道这里的神风帮,可有这样的神秘人物,唯一的方法,便是深入贼巢,暗里窥探。
在夜色的掩护下,云飞专挑暗处行走,希望能够找到神风帮的首领人物的居所。
经过一排相连的平房时,听到里边吵得很利害,忍不住驻足细听。
「。。。钱要最多,房子要最好,女人要最漂亮的,我们几百人挤在这里,他们几十人舒舒服服地住在四合院,不是欺负人吗?」
「那些是他的亲信呀!」
「甚麽亲信?亲兵还差不多!老九告诉我,两个女人全是他的,有人嘀咕,才把那个媳妇儿让出来,那个闺女,今时今日,还是他的禁脔!」
「谁叫他是老大!」
「老大?没有我们拚命,他做甚麽老大?就是他的亲信,也有人不忿哩!」
「要是这样,我也可以当老大了!」
「你打得过牛雄吗?向他挑战的,全往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屋里人声鼎沸,七嘴八舌,看来这个神风帮的老大牛雄,全然不得人心。
云飞可不介意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此时志不在此,於是继续前行,朝着黄大户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可清静得多,门外还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守卫,云飞迅快地绕着房子走了一遍,然後使用轻功,窜上屋顶,在瓦面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而去。
云飞伏身瓦上,往下望去,看见八九个汉子围在一起喝酒,高谈阔论,高踞上座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该是神风帮的老大牛雄了。
牛雄还把一个神情呆滞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长得清雅秀丽,楚楚动人,身上只有天青色的绣花抹胸和有点肮脏的白纱内裤,可是不言不动,死人似的完全没有生气。
她也不是唯一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穿得更少的,捧着酒壶,正在给众人倒酒。
那是一个脸圆圆,富泰福气的少妇,大约花信年华,根本没有穿上衣服,只有一方锦帕缠在腰间,掩盖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尽管她不像牛雄滕上那个女孩子般,流露着绝望的悲哀,却在众人没有留意时,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无需猜测,单看身上的伤痕,便知道她受到多少摧残了,丰满的肉体青瘀片片,左边的乳房更染上了乌黑色的指印,而且步履蹒跚,当是受创不轻,可是倒酒时,还有恶汉把手探进锦帕里乱摸,使人同情。
「老大,这小妞还是不识抬举吗?」一个大胡子问道。
「交给老胡吧,他的点子最多。」一个高大汉子说。
「交给谁也行,大家轮着干一趟,让她快活够了,还不听话麽?」另一个青脸汉道。
「你说好吗?」牛雄在少女的胸脯摸索着说。
少女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好像完全与无关。
「轮着来干也不一定管用的。」大胡子老胡冷笑道:「丽华给你们干得还少吗?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话呀?」
「有多听话呀?」牛雄奇怪道。
「丽华,让老大瞧一瞧你的骚穴!」青脸汉子目注身的少妇道。
少妇丽华身子一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了,可要见识一下呀?」老胡森然道。
「不。。。!」丽华害怕地哀叫一声,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锦帕,一丝不挂地裸立人前,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
「这如何瞧得清楚。」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样,自己剥开骚穴,不要恼了我!」
丽华岂敢说不,含着泪爬上了方桌,张开粉腿,让羞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那劫後的三角洲,尽管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仍然残存着战後遗痕,贲起的桃丘,好像有点肿涨,长在上边的茸毛,东歪西倒,两片充血的肉唇,齐中张开,有气无力似的塌下去,翻出来的阴肉,还呈现诡异的艳红,使人不忍卒睹。
「可要我亲自动手呀?」老胡冷哼道。
丽华无可奈何,玉手往腹下探去,扶着腿根,咬一咬牙,用指头张开了饱受摧残的肉洞。
「吃过鸡巴没有?」牛雄笑问道。
「说,吃过了没有!」老胡喝道。
「吃。。。吃过了。。。。!」丽华哽咽着说,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你该问她,没有吃过那一根鸡巴才对!」青脸汉子吃吃笑道。
「除了老大,那一根没有吃过?」高大汉怪笑道。
「用甚麽点子调教她?」牛雄好奇地问。
「也没甚麽。」老胡格格笑道:「只是在骚穴里塞点饭菜,用来喂狗吧。」
「就是这样吗?」牛雄笑道。
「本来打算喂完狗後,打算让她尝一下狗鸡巴的,可是狗儿还没有吃饱,她便讨饶了。」青脸汉笑道。
「这太便宜狗儿了,而且个小穴也容不下狗鸡巴呀!」牛雄狞笑一声,抄着少女的腿弯,扯下内裤道。
「不。。。!」少女恐怖地大叫,双手慌忙掩着腹下,然而牛雄也一手握着两只玉腕,使劲拉开,隐密的方寸之地,便尽现眼前。
「这小东西连我的鸡巴也容不下呀!」「让我们干多几次便容得下了。」众人呱呱大叫道。
「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少女没命地挣扎着,嚎啕大哭,但是怎能逃出牛雄的魔掌。
「老胡,除了便宜狗儿,还有甚麽点子能让她听话的?」牛雄紧抱着少女的腰肢,指头揩抹着嫩红色的肉缝说。
「让我给她穿衣服便行了。」老胡眼珠一转,怪笑道。
「穿衣服?」牛雄愕然道,众人也是不明所以。
「我以前当人贩子时,凡是逃跑的女奴,便要穿衣服,穿不上两天,她可不敢再跑,还乖得多了。」老胡神秘地说。
「究竟是甚麽衣服?」众人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