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靠!杀手!
朴山,不过就是幌子,一个杀手组织“青刃教”的幌子。
朴山,常年雾气缠绕,一但跨进去,就有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等你拐来拐去,专选不可能的夹缝走时,就会拐进一个豁然开朗空地,穿过纷纷的落花,就可以到达一个世外桃源。而这个看似前花,旁树,后流水的美丽地方,竟然是个杀手窝!果真是不可小窥杀手的审美观及其较高的文化修养,此种人间天堂,怕揪出一个杀手,都会做上一两首打油诗吧?对!一定会!想想,杀人之后,那是个嘛心情啊?做首小诗了表我心,那感觉,多特儿!我和爹爹说了关于此地此杀手的想法,他也只是继续冰冻我的感官,看来被我这一路上荼毒得不轻,都自动升华到免疫系统了,了不得。爹爹啊,你可要挺住啊,等你的森吟长大了,还要娶你当大房呢。
眼前雾气缠绕,非常难找的地方,潭爸居然让我自己找来?这心还真不是普通的大!要不是冰莲美人一直抱着我飞来飞去,光凭我的两条小短腿,不拖着比我重十倍,可存活各把月的干粮,是别想上得了山,活着找到净流爹爹了。要不是看在他死之前,将我安排的还算不错,真想把他坟刨出来,揪着他的尸骨,好好的唠唠“家常”。当然,此行为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基于他被火烧成了灰,此计划无限期搁浅。
过了一段日子的流浪生活,我终于又混上了好吃好喝的大爷生活。这个让我叫他爹爹男子,正是潭爸与世界说拜拜前让我去找的那个森净流。由此可以证明,生命是如何的神奇,我的命是如何的好,都不用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直接撞到我枪口处。
我想他和潭爸的关系一定不普通!不然潭爸不会一边教育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同时,一边让我来找他。看他摸着信物玉的心痛摸样,不仅让我联想到小受!哈哈……如果净流是小受,那也绝对是个最消魂的小受!如果知道能遇到这样的尤物,我说什么也穿越个带鸟的男人身上,好好的追求他。就算我没有穿越成为带鸟地,也不防碍我一不要脸,二不要脸,三跟本没脸的追男精神!净流爹爹,为了我远大的,要让你幸福的理想,你就为我牺牲一些色相吧,哈哈……
以我媲美强力胶水的功夫,净流走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所以,当他坐在“青刃教”第一把交椅上,以零度的语调管理着‘青刃教’时,我也笑嘻嘻的往他身上爬。你推我,我就泪眼婆娑的喊疼,你不推,我就继续爬,嘿咻,嘿咻,这短粗的小腿还挺累人地。当我终于爬到他身上,往下一看,只见无数杀手下巴脱地,皆张着大海口。喂,说你呢,把嘴闭一闭,都看见你虫牙了!对,还有你,扁桃体肿了吧?当杀手还上什么火?谁让你不爽,给一刀就妥,装什么小市民啊?
我不满的白了大众一眼,转头钻进爹爹泛着冷冷莲香的怀里,大热的天,用来降暑真是在好不过了。享受的闭上眼,听着他发号着施令,说调查‘潭庄’灭门原因,渐渐进入梦香,昨晚没有睡好,光想着各种作案方法,甚至将孙子兵法都套用上了,算计着怎么能把净流爹爹弄上床。想了,也兴奋了整整一夜,但举着小手一条条的计算着自己的计划时,那短小的嫩爪如噩梦般破坏了我所有的积极性,我噌的早床上弹起,无限悲伤化做一种力量,狼嚎道:“我要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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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嗖嗖的过,我每天的乐趣就是黏糊净流,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贴着净流,理想的生活就是抱着净流上床!
净流爹爹坐在烛火摇曳的会堂,雪莲的脸就像千年的冰床,那样清澈透明,寒冷而极致,却在每一条弧线中,引人无限拥吻的欲望。他那无色的唇,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我色眯眯的小心肝,想要——轻轻的摩擦,用力的吸吮,再狠咬一口!
他身形幽雅的依靠在檀色椅上,一拢最简洁的淡色青衣,抚在他冰肤之上,更显起脱俗气质,让人产生视觉的恍惚,一切美丽变得如此不真实,一切诱惑在无声中挑拨。
他向来无波的声音响起,如一跟冷弦发出冰凌之音:“‘潭庄’的事,调查的如何?”
我坐在他脚下的兽皮地毯上,不停的薅着毛,耳朵却伸的相当长,毕竟那是我来古代后生活的第一站。对我那么好的潭爸潭妈都让没心的畜生杀了,心里的难过是无法讲解的。
“启禀教主,根据属下等多日来的调查,‘潭庄’从表面上看,是被‘凌骨宫’屠杀的,但实际上‘凌骨宫’一直是朝廷的鹰犬。而这次的屠杀,‘潭庄’全庄上下四十六口人,无一人幸免。”没一人幸存?难道我是假地?那我的乞丐哥们说得盘查又是怎么回事?那要杀五岁小女孩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天,我晕了。
可脑中的某个声音一闪,某个画面一瞬,让我忍不住打个激灵,甩甩头,想要忘掉,却更加觉得如影随形的可怕。
算了,不想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除了咬过古若熏的屁股,掐过他的脸蛋,揪了他的小鸟儿,吻了他一脸的尿水,我真的是无辜中的无辜,清白中的清白啊。
突然想起潭爹临走之前说过的话:不要去找古若熏,不要相信任何人!
难道古小子真的因为我的小虐,动起了大刀?哈……打死我也不信啊!可除了这小子,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怎么会说杀手是冲着我来的呢?郁闷啊,郁闷,真是不甘心他们如此冤枉小小的,纯洁的我啊。若不是我还小,真希望把那灭我潭庄的混蛋揪出来,扔到原始森林去满足禽兽的欲望!
我仍旧低着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净流爹爹明确的告诉过我,我现在是他的儿子,叫森吟。
可潭庄里,那些喊着不留活口的恐怖声音,仍旧在耳边徘徊,恐吓着我的灵魂。那地道关上的一瞬间,那个与我一般大小的女孩,那双惊恐的眸子,仍旧狠狠刺痛了我的神经,那个画面,我一辈子不会忘!全庄四十六口,无一幸免,我想,那双无辜且惊恐的幼嫩眼眸,代替了我的死亡……
晃晃脑袋,继续笑着,因为我许诺现代的父母要幸福的活着,承诺潭父要坚强的活着,无论前面的路有多么艰难!我都要用自己的小脚丫,轻快地跳着轻快的舞步,一路欢歌,哪怕踩着满地的尸骨!没错,我就是沉默中的变态,微笑中的屠夫!毁我潭府的人,这笔账我贾绝色,森吟魔,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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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跟着净流爹爹,就越被他吸引,他的零摄氏度声音,他的一身冰骨雪肤,他处理问题的手法,他走路的姿势,就连他只饮白水的这点生活习惯,都让我痴迷得一塌糊涂。看着杀手里大大小小的一干人等,都对净流这位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表现出非常恭敬与信服的神色,就知道他有多么优秀。
而我每天除了粘爹爹,就是粘爹爹,这好象已经成为我生活的全部。当然,如果我只粘爹爹,也能好点,关键是我精力一向旺盛,无时无刻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不能让人家说我只吃闲饭是不?于是,我有时候,就会善良地调教一下众杀手没有表情的表情,不但有韧性,也很有成效,这叫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净流冰冷的声音,总是带着一股特有的无波,缓缓的宣判着某个人的死刑。而我这他腿上唯一的专属坐客,就倚靠在他的胸膛,不停地对着下面的杀手,做着不同造型的鬼脸,小小的脸,被我挤的变化无数,而且表情越来越丰富,越来越怪异疯逗。
净流将冷进行到底,我逗人逗的既辛苦又执着,渐渐的,大家开始精神不集中,都盯着我看。我这个得意啊,毕竟杀手里面也有几个帅哥级别人物啊,虽然照净流爹爹比,简直没有可比性,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常常强调:寥胜于无啊!
我看大家都看我,就更加欢实了,伸伸舌头,飞飞眼睛,把口水含在嘴边,在它快掉出去的时候,在杀手的注视下,忙一收,口水又回到小嘴里。我呵呵的,无声的笑着,原来杀手也不怎么抗逗嘛。
再次运口水,打算把线拉的长点,让大家跟着惊险一下,然后再收。当我把口水拉的足够长的时候,大家突然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随着我的口水将大眼下调,我这个高兴啊,看来我越来越有吸引人的魅力了,口水拉长,再拉长……当我发现人们的目光有变,当下拖着长长的口水,顺着他们的目光,眼睛开始左上偏移,结果……
当看到净流绝美的容颜正歪个脑袋注视着我的口水游戏时,我脸一红,糟糕!口水没收住,直接滑落……幸好爹爹功夫不是白练地,居然长指一挑,将唾液抿回到我口中,有那么一刻,我和净流热眼对冰眼的对望着彼此,时间与空间仿佛都不存在了。他的手指还贴在我的唇上,上面还残留着我的口水晶莹,我伸出小粉舌轻轻一舔,将剩余部分卷入口中,坚决做到口水不流他人手!感觉净流爹爹身体一僵,看我的眼神在复杂了一瞬后,好象变得更冷,更冰,更疏远。聪明如我,尽管也心拧,但还是奶声奶气的唤了一声:“爹爹……”直接扑到他怀里,热情的拥抱,将唇上的口水蹭得一干二净。
我借着自己是他收养的孩儿这一事实,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绝对不留情!小样,别看平时你在我面前装爹爹,可你丫的心志还不如我大呢。好歹我的心思长了十八年,你才十六年,对于我而言,你是我锅里的小肉肉,香香的等我尝呢。
但雪莲美人,就是雪莲美人,无论我是怎么黏糊,就是不肯对我温柔一笑,可咱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一项是秉借着:敌凶,我跑;敌弱,我近;敌怒,我退;敌蔫,我亲的原则,生动的和这位净流爹爹上演了一出攻垒战!路死谁手,我们拭目以待,爹爹,看招!
第十二章 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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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轻飘飘的就过了一年,我已经六岁了,净流爹爹依旧对我冷漠,可咱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战火一再蔓延……
净流爹爹从来不在我面前杀人,但我听说他杀人的时候,依旧是没有一丝情绪,完美的像冰雕。可我就喜欢挑衅他的情感,看着他细微的波动,一切都让我雀跃不已。
当他在大堂里,宣判着人的死刑,我会飞身到杀手堆里,调戏冷酷杀手。他们一个个直直的立着,一身黑衣,没有表情,仿佛是万年不变的招牌,而我则是喜欢挑战自我,追求不可能的极限。小样,先拿你们练练手,在拿下净流爹爹,哈哈……
经历了半年的实践,他们已经习惯了我的突袭,对于小手摸摸,掐掐屁股,搂搂蛮腰的种种行为,已经可以如死士般忍受,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念头。曾经他们不甘过,联名请求净流爹爹,不要让我出现在大堂之上。爹爹没有说话,我就噌的从凳子底下蹿出,眼睛圆瞪,小手往下一指:“这点忍受能力都没有,还当个屁杀手!不如回家养孩子去!”结果,大家在惶恐里,在拉稀不成人样中,完全妥协了。小样儿,敢联名奏我?拉不死你们!
而这一年,我又得到一件宝贝,那就是——朝,他总是冷漠的注视着一切,不说话,不关心,和净流爹爹出尘的冰冷不一样,他是完全的漠视,但他们之间有二样是相同的,一,他们都是男人;二,他们的眼中只有我。虽然两人都有些被迫的嫌疑,但好歹也算我功夫了得,不然怎么能在高手眼前晃呢?
朝的来历,很有意思。
我偷偷打听到净流爹爹的生日,于是便逮了两个被我整怕了的杀手,威逼利诱地偷偷跑下了山,打算买个礼物送他,博得美人一笑,让我献吻一个。
刚下山,对什么都感兴趣,东蹿蹿西逛逛,就钻进了奴仆市场。若说机缘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儿,看热闹看得我这只铁公鸡拔了毛,真是不容易啊。
刚进去,就看见台上的奴隶主正花牙乱晃口沫横飞得夸着自己的奴隶,他身后跪着一排只穿了亵裤的小男孩,大概年纪都在十多岁左右,皆瑟缩着肩膀,等待着自己未可遇知的命运。
那大黄牙一把揪起位瘦弱的小男孩,掐着他的脸叫卖道:“来,来,来,各位贵宾,看看他,唇红牙白,小眼瓦亮,就着身子弄到床上,绝对是消魂的尤物,就算玩够了,也可以在家为奴!十一岁,绝对是处儿,就连后庭都没有开发过!五十两起价,价高者得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就没有了!来啊,开价了!”
下面一阵躁动,开始给价……
“六十两!”
“六十五两!”
“八十两!”
“一百两!”
“一百一十两!”
沉默中,缺了颗门牙的太姥级人物将此小男拍下,一步一晃,淫笑着向那吓得直哆嗦的小男孩抖去,伸手就要摸小男孩的胸部。
小男孩吓得一躲,大叫着:“别碰我,别碰我……”
那奴隶主呲着黄牙,一鞭子抽下,大呵道:“贱种!平时的调教你都忘了,再敢忤逆,看老子不扒你的皮!”
小男孩又是一阵瑟缩,泪眼里写满慌恐,豆大的泪劈啪落下,忍着痛,挺在那里,任由太姥级人物上下其手。
我恶心得差点没吐了,身后的两人分别劝我走,我却怎么都迈不动步子,却也知道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正在我揪心的时候,一个血肉横飞的人肉炸弹被砰的一声扔到了台上,一尖嘴猴腮的男子随之跨上了台,对那奴隶主大黄牙尖锐的冷呵着:“你卖给爷的是什么东西?简直是条疯狗!要不是爷我命大,都让他给咬死了!赶快,退货!”
那奴隶主大黄牙不但没惊讶反而陪着笑,孙子般讨好道:“爷,就凭您治人的手法,对付这只疯狗还没有责?当初送爷的软骨丸,春乐散,可用了?”
那尖嘴猴腮的华衣男子吼道:“滚!少和爷说这些,没一样少用的,可他逮到机会就死咬爷的肉!这畜生,爷不要了!赶快退货!”
奴隶主大黄牙继续赔笑着:“爷,您看,当初也是您相中了他的野性,这……退货怕是不妥吧?这人都让你玩了,我这还卖谁去?”
尖嘴猴腮扇子一拍,挑脚道:“玩?玩个屁!爷我刚贴进就被他吓个半死!”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不自然的闪两下,继续说道:“赶快陪爷银子,不然,把你这破烂地儿砸了!”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小眼左扫扫右看看,大概是惹不起这样的人物,狠狠心,跺跺脚,掏出的银票仿佛掏心般的难受。
那尖嘴猴腮冷哼一声,抽出银票,转身就走下台。
奴隶主大黄牙忙讨好道:“爷,别急着走,这还有新到的货,有几个那叫个骚,您留下看看,有相中的,您说话。”
尖嘴猴腮眼一扫,坐在了属下霸占的坐椅上,往台上看去。
我看着那全身是血的一堆人肉,心都抽搐着痛了,他,真的很坚强。听奴隶主大黄牙的话风和态度,这堆血肉被卖,应该不是一两次了,竟然还能保持着处子身,真TMD不容易啊!宁愿被打成这样,也不服输,真是爷们!
那奴隶主大黄牙愤恨的小眼扫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捆绑血肉,拿起鞭子就狠抽下去,口中还恶骂道:“MD!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被卖了三次,三次退货!今天就把你绑地上,让大家免费上了你!”
底下的人又开始躁动,皆兴奋得直淌口水,看来对这种场合已经见怪不怪,还很享受的样子,真恶心!
那奴隶主大黄牙顺手操起根大木头,就打算往那男孩脑袋砸去,那男孩突然睁开眼睛,那一双深邃若潭的美眸,无半点波澜,仿佛已经习惯这样的虐待,他只是看了那奴隶主大黄牙一眼,又将眼睛闭上,没有任何言语。
但是,那一眼,却成为我心头永远的烙印,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莫名,就像我知道他一直清醒着,却始终没有叫疼一样,那么让我迷茫。我想过,他也许是哑巴,但就算是哑巴,被那么抽,也不可能一声不吭,总会发出几声悲鸣的。他,我不懂,就算我洗干净了他的脸,我想,我仍旧看不明白他。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那一眼震到,木棍犹豫了一下,却再次狠狠落下,目标是那小男孩的脑袋……
如果还能看下去,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所以,我喊了声:“住手!”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我突然的大吼吓到,由于用力过猛,停得更猛,所以,直接出现闪腰情况,只听一声哀嚎后,他揉着自己的腰,呲着牙,转过身来找罪魁祸首。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台,那奴隶主大黄牙却仍旧在四下找人,只见台下哄然大笑,他气脑得破口大骂:“哪个孙子敢……啊啊啊啊……”一连四个大嘴巴子终于让他将恶骂换声了哀嚎。他的属下打算蜂拥而上,却在看见一把刀逼在了大黄牙的脖子上,顿时没了主张。
我对杀手跟班笑道:“丫地,动作挺利索嘛,刚才看主子我爬阶梯,你们怎么不过来帮一把?等回去我好好‘谢谢’你们哦。”
两个原本震惊全场的冷血杀手,立刻蔫巴巴的缩起了脖子,瞄着我。
奴隶主大黄牙终于见到正主,忙赔笑道:“爷,您有什么事?咱万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子呢?别伤了和气。”
我手一挥,两杀手瞬间立到我身后,我勾勾手指,示意奴隶主大黄牙蹲下和我说话,他扫眼台下的人,又看看我身后的人,不甘愿的蹲了下来。
“我要他。”手指了指地上血肉模糊的东东,那东东仍旧闭着眼,看都不看我。
奴隶主大黄牙眼放精光,利马笑到:“好,好,爷果然有眼光!他可是我经营这买卖数十年,见到得最漂亮的娃,那性子虽说烈了点,但绝对是上品啊!既然爷喜欢,就一口价三百两!”
唰……我打开自己刚买的扇子,立刻引起台下的阵阵笑声,我瞪:“笑什么?卖笑呢?”不就是扇子太大,人太小吗?再笑,小心老娘咔嚓了你们!要不是我介意‘青刃教’的利润,不接不赚钱的买卖,当你们小命还保?呸!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犀利,台下竟然无声了,我得意的转过头,赫然发现那堆捆绑血肉正睁着深邃的眸子望着我,我对他紧鼻子笑笑,晃晃扇子,他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仿佛我是透明地!我再次肯定,他——真是当杀手的好料!
转向奴隶主大黄牙,扇子一合,笑道:“你觉得爷会花三百两买个死人吗?”
奴隶主大黄牙一愣,看看血肉模糊的小男孩,又看看我,说:“爷,这不活着呢吗?”
我眼半眯,开始放冷光:“可惜,马上就会死了!”
奴隶主大黄牙一哆嗦,恍然道:“爷买他,是想杀了他?”
我无害的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出了人命别找我。”
奴隶主大黄牙了然道:“放心,放心,是小的多想了。这样吧,爷就给二百两好了,我这可是出血的价啊。”
我嘿嘿一笑,低声道:“你觉得是我的刀子快,还是他的命值得你收这二百两办理后事?”
奴隶主大黄牙眼一瞪:“你!”在瞥见我身后不善的二位时,一狠心道:“行!爷,一百两,人带走!”
我面色一冷:“说什么呢?爷是那样的人吗?爷怎么可能拿刀子捅你呢?爷的意思你到底明不明白?”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摇头:“明示,明示。”
我笑:“你丫地,真笨!爷的意思是说,我不会拿刀子捅你,但绝对不会放过他!”眼一斜,看向一边的模糊血肉,继续道:“爷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告诉你一声,别把他放自己身边,万一哪天……嘿嘿,官府那里你不好交代哦。”
奴隶主大黄牙已经濒临崩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颤抖道:“爷这位朋友小的交定了!他……就送爷玩了!”
我一扇子拍到他肩上,冷声道:“胡闹!既然是朋友,怎么可能不顾及你的生意?再说,你把这么一个人丢给我,我虽有心下手,却还得把他的伤养好,在生剐活剥!你这么一来,不是让我浪费银子吗?不行!绝对不行!人还是放你这吧,但别说爷没有提醒你,若把人给我弄死了,没让我爽到,看爷不拿你生剐活剥!”
大黄牙被我的‘生剐活剥’吓得坐到地上,猛吸着空气,最后几经挣扎,终于颤抖着开始挖心,硬着头皮,咬碎了黄牙,掏出了一张银票,攒得死紧地放到了我的小手里,哽咽道:“啥也不说了,爷,小的今天受教了!”
我笑着将银票揣好,用大扇子挑起那模糊血肉男孩的下巴,努力扯动嘴角,淫笑道:“宝贝,来给我暖床吧。”
第十三章 手指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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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到‘青刃教’,左转转右摸摸地,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正奇怪人都哪里去了,就被冰川砸了个体无完肤。
转身间,看见净流爹爹越发冰冷的眸子,简直是零下四十度的风光啊!而可怜的我,就是那风光中唯一的冰雕风景,冻得全身零件瞬间罢工。
爹爹只扫了我一眼,真的只是一眼,然后就消失了,独留我一个人解冻了半个多小时,丫地,真狠!
直到教里的杀手陆续回来,我才知道,原来爹爹四处不见我,怒了!乖乖,我还没见过爹爹怒的样子,真不知道是个嘛表情,不过具观者反应,当时没一个生物认为,这TMD也算是个夏天!
我解冻后,乐得屁颠颠的跑去找爹爹,果然,一本书,一杯清水,一拢青衣,淡然的依坐在檀木椅上,释放着冷气。我一个高扑了过去,腻在他怀里,噌了又噌,耍娇道:“爹爹,人家下山是去给你买礼物了,别生吟吟气好不好?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错了,下子再出门一定跟爹爹请示,好不好,别气了。”净流爹爹不理我,继续看书,任我一个人在那里乱折腾,我突然哀号一声,软在他怀里。
净流爹爹仍旧拿着书,却转眼看我,零下四十度开始回升,却永远没有零上的意思,冷冷的开口,问:“又怎么了?”
又?天,就知道同样的把戏不能上演太多遍,幸好我聪明,理由一个,内容不同,我捂着自己的心,可怜巴巴道:“吟吟心痛,爹爹竟然不理我!害我顶个大太阳,不惜以中暑为代价,也要跑下山,为爹爹买礼物,爹爹却不感动,连抱抱吟吟都不愿意!哼!我好冤枉啊……我好难过啊,我是个被人捡回来的可怜孩子,无父无母,爹爹还不疼我,啊……我生无可恋,我中暑了,我晕……”
爹爹颇为无奈的将书放下,抱我入怀,问:“好点没?”
我吸了吸鼻子,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心中贼笑着,面上眩晕着,囔囔道:“好一点点了,多抱一会儿吧,就能好一大点了。”
爹爹的嘴角好像微微扬起,那若有若无的笑,虽然快速的让我捕捉不到一丝影子,但那一瞬,却成为了永恒的绝色,让我痴迷得一塌糊涂,我想,就算此刻爹爹让我自杀,我以一定会!会!会……会要求先亲我两口,再让我死。
我摸着他比丝绸还柔顺的青丝,满足的半眯着眼,依靠在他常年冷气开放的胸膛,享受起夏日难得的清凉。
时间在彼此的依偎中流逝,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我怒:“哪个王八蛋?”竟然打扰我泡小男的时光,可恶!阉了你!
门口传来陪我下山那二人的声音:“是属下。”
我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无事别放屁!”
其中一人回到:“属下来领罚。”
爹爹淡淡道:“一人一百棍罚。”
门外两人异口同声:“是。”
我忙喊:“等一下。”仰头求道:“爹爹,别惩罚他俩成吗?是吟吟逼迫他们陪我下的山,求求了,别罚了,好歹跟我出去一回,算是我一天的小弟,我这个当老大的不照着点,以后谁肯陪我……”
“你以后不许下山。”
“我……好,不下,你别罚了,好不好?”
爹爹对门外的人说:“下去吧。”
门外的二人在停顿了三秒后,再次异口同声道:“谢教主,谢小教主。”
其中一人回禀道:“小主子,那人已经打里好,送到了小教主的房里。”
我吼:“知道啦,快下去,不然让你活吞一百棍子!”
眼波一转,讨好的看向爹爹:“爹爹,我今天救了个人,想把他留在教里……”随即眼睛一亮:“爹爹,你没看见他,简直是个天生杀手料!被别人那么打不但没有不吭一声,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全身那个血肉模糊啊,看得我都腿抖,纯爷们啊!等会儿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你收他当个徒弟怎么样?”
爹爹冰眸看着我,寂静了几秒后,淡淡道:“怎么送去你房间了?”
我啊了一声,有点根不上净流的思维,导了半天带子,来了个影像回顾,才知道他问题的跨越性有多远,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我只能反问:“那送去哪里?”
爹爹没有回答,又拿起了书,继续看着,弄得我一头雾水,这十六岁的小爹爹,还真是不好琢磨,高人啊。
良久,我好像有点明白又很不懂地挽救着彼此的无言,问:“爹爹,给他找个屋子住,成吗?”
爹爹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书,没看我,淡然道:“依你。”
又过一会儿,爹爹放下书,问:“我的礼物呢?”
我惊讶的抬起头,有点不相信他竟然会跟我要礼物!当下心慌,我刚才忙乎得太狠了,竟然把礼物忘了!我刚才不单带回了那个血肉模糊的人肉捆绑,更放了把火,趁乱将小美男们全部放跑,还狠踹了太姥级人物,活生生扁掉了两颗不坚固的里牙,至于为什么不是门牙,因为她的门牙已经光荣的退役了,根本没有给我下手的机会。接着,又教训了尖嘴猴腮,痛扁了人口贩子大黄牙,为我的人报了仇!要问谁是我的人,当然是奴隶主送了我一百两银子后,又硬塞给我的小男孩啦。这一圈忙乎下来,我只顾着跑路了,哪里还能记得给爹爹买礼物?失算啊……
灵机一动,起身站到爹爹坐着的椅子上,与他对视着:“爹爹闭眼,猜猜吟吟送得是什么。”
爹爹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那若雪莲的肌肤上投下一层蒲扇的美丽,整张脸上只能找到两种色彩,白与黑,多么干净,多么绝美的诱惑。
爹爹的唇轻启,连一个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我小小的口覆上,他的呼吸停了,我的呼吸从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就没有开始过。
三秒的无声,我的心跳狂速开飙,仿佛随时能冲出喉咙,爹爹轻轻一转,离开我的唇,张开眼睛,望向不知名的地方,良久的无语。
我见情势不对,也故不得回味那另自己怦然心动的吻,抱住他的脖子,嚷嚷道:“爹爹,喜不喜欢吟吟的礼物?喜不喜欢?”
爹爹伸手我抱入怀里,却没有看我,只是淡淡的说:“吟吟,不可乱亲男子,知道吗?”
我贼笑:“怎么是乱亲?你是我爹爹,我送你生日礼物,如果这也叫乱亲,我就不知道什么叫正经亲了!爹爹知道,爹爹教我!”
净流爹爹将我放到地上,说:“去看看你救来的人吧。”
靠!转移话题转移得这么没有水准,也就爹爹你了!佩服,佩服!
我无赖地笑道:“我的礼物爹爹收了,那我的礼物呢?世俗物我可不要。”
爹爹一愣,问:“吟,也今天过生日?”听听,听听,把我名字叫得这么消魂,也就爹爹了,就一个字,吟,多好听啊。
我本想告诉他,我确实和他一天生日,这一点让我兴奋了好久,可我也想到,现代的我确实是与他同一天,可真正的吟吟到底是哪一天,我还真不知道,万一哪天露馅了,被爹爹以为我骗他,就不好了,于是,只能点头说道:“吟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就和爹爹一天过,好吗?”
爹爹冰凉的手指滑过我的面颊,一丝复杂的神色滑过眼底,轻声道:“好。”
我扑:“要礼物,要礼物!”真的,长这么大,我第一次为自己六月一日的生日这么兴奋,哇哈哈。
爹爹说:“爹爹没有准备,吟,想要什么?”
我仰头眨眼,噘嘴巴,装无辜:“亲亲。”
爹爹犹豫再三后,做了件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事,他,他,他,他竟然缓缓低下头,任那青丝划过我的脸旁,伸出手,用冰白的食指轻点一下我的唇,应该算是温柔的吧,虽然我不太肯定,但他确实有气温回升的迹象,轻言道:“生日快乐。”
咣……我喷血五两,倒地身亡……
这也算亲亲?
靠!当我分不清手指和嘴唇呢?
第十四章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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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瞬间,吓得我发丝根根立,一个高蹿起,大喊:“木乃伊啊!”掉头就跑,却在倒动了四下小短腿后,停止了奔跑的步伐,然后转过身,重新跨进门里,反手将门关上,看见一个全身上下,缠绕得只剩下两只眼睛的怪物,正站在我面前,不言不语。
我仰着脖子与他对视,几分钟后,我爬到椅子上,打算以高姿态压迫他,可惜,人家干脆不鸟儿我,仍旧垂着目,看向我刚才站过的位置。不得以,我又爬了下来,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
“丫地?问你话呢?装哑巴?”
“……”
“靠!非得逼我出绝招!”我一手向前,开始痒他的肋骨。
“……”他身形颤了一下,却仍旧不闪躲不说话,咬牙挺着。我心下有数,原来这不怕痛的人,竟然怕痒?哈哈……收手,不急着逼他,我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好,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僵尸?木乃伊?木头?铁蛋?柱子?雕塑?不好,不好,叫你美人吧?好吗?嘿嘿,你不喜欢啊?那叫什么呢?宝贝?甜心?亲亲?哈哈哈……糖果甜甜如何?天,真是伤脑筋!”
“……”
“好啦,我不知道你以前受到过怎样的伤害,才让你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过,我知道一个王道,那就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自己活得幸福更令人开心。对于过去,你可以选择遗忘,也可以选择报复,只要能使自己快乐,没有什么不可以。从今天起,你就是你,不可以让任何人剥夺你快乐的权利!
在你伤养好之前,你受我庇护,有人欺负抱我名号,我保证替你出头。你伤好后,自己选择去留,没有地方走,就继续跟我混,有地方走,就别浪费我的粮食,你地明白?”
“……”点头。
“我靠!酷啊!我还以为他们把你打傻了呢!一醒来就我这样……哈哈……”我笑得直捂肚子,却仍旧卖力地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装弱智,生动地展示了我的担心。
“……”他的肩膀颤了一下,再无多余反应,应该是笑了吧?
“我为你取个临时名字,安啦,就凭借我容纳百川的智慧头脑,能摆不平你的名字?那个……我想一晚上,明天告诉你。好啦,好啦,我现在就想,嗯……嗯……有了!你就叫‘朝’吧,好不好?朝,一日的开始,最美丽的早晨,让你的人生也重新开始,在新的一天,一切由你自己决定。好吗?”
“……”点头。
“哈哈哈哈……朝,你就幸福去吧,我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两名字,都他血奶奶地让人喷饭!每次我自己想起来,都有掐死给我起名字的人,更有撞墙的冲动,我今天告诉你一个,你不需要记住,只需要体会就好,嘿嘿……我姓森,但名一个吟字!”
“……”肩膀晃动两下。
“喂,你要纯洁点哦,我的姓可是三木森,可不是口申呻,但吟字,还真是口今吟,算了,我已经很感谢为我起名字的某人,没有叫我起个淫贱的淫字,真是天灵灵,地灵灵,我灵灵,他灵灵,太TMD吓人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初次见面的人这么能白呼,也许是浅意识里让我觉得他很可靠吧。
~~
接下来的日子,我仍旧是缠着爹爹,也会时不时的和朝发些牢骚,日子飞快的过,眼见一个月过去了。
一脚飞开朝的门,当即下巴脱臼的傻在了当场,好不容易才靠人工复原到正常运转,我吸吸口水,靠进那一身黑色劲装的美男子,仰着脖子,望着他深刻的五官,浓眉,鹰眸,俊挺的鼻峰,薄唇,超性感的古铜色肌肤,已经初具模型的倒三角身材,修长笔直的长腿,真是传说中的极品攻啊!天,我要晕了!他真漂亮,那是真正属于男人的美!
在晕之前,我兴奋得大笑:“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朝,我赚了!赚了!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完了,笑得太多了,一想到奴隶主大黄牙给我一百两银子,又让我看见如此帅哥,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直接倒在地上打起了滚,猛咳了起来。
一只大手,默默无声的将我从地上捞起,放到椅子上,递给我一杯水后,就站到了我身后左侧,聪明如我,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待我压下水后,手一挑,他来到我面前,我张大眼睛,尽量不笑,认真说道:“朝,既然你现在想跟着我,那我就养你一段时间,不过,你若想走,就对我摆摆手,当做告别,我一定给你准备二十个大馒头,让你带着路上吃。不过,水我就不给你准备了,你从来都不说话的,想你自己的口水一定非常充分,就不用我乱担心了。”
朝听我说完,又转到我身后,立正站好。
我手一伸,一勾,朝被我薅着腰带扯到自己面前:“先让我养养眼,多看看帅哥,别总往我身后站,当自己是全职保镖兼职打手呢?走,朝,我领你出去晃晃,让这帮闷搔女总勾引我爹爹,也给你制造点桃花运。”
一想到别人窥视我的爹爹,简直让我无法容忍,当即跳下椅子,却因为没考虑腿的长度问题,直接载了下去……
两只大手非常适时地掐住了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放到地上。
我尴尬的对朝笑笑:“其实……其实平时我这个人是非常灵活地,今天绝对是偶而才会出现的状况,没有丈量好椅子的长度和自己腿的长度是否有合理的跳跃性,不过,谢谢你哦,朝。”
“……”朝仍旧是没有一点表情,一点声音,若不是时常在我出现状况是时保我平安,还真怀疑他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带着朝,像只骄傲的凤凰般扇着被我改良到适合自己身体比例的小扇子,迈着小腿,步伐潇洒地晃在‘青刃教’里,身后的超级大帅哥为我引来无数不同意义的目光,让我精神倍爽的仰首阔步,虽然每次步伐距离很可怜,但好歹我也走出一些气势,不是?
眼前青衣一闪,我忙撒腿扑了过去:“爹爹。”
爹爹伸手,将我抱了起来,我忙双手抱住他优美若天鹅的颈项,腻歪个没完没了,简单的介绍着朝和爹爹,说:“朝,这是我最爱的人;爹爹,这是朝。”
朝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唯一的动作就是将眼睛从我身上转到爹爹面上,算是打个招呼。
爹爹仍旧是万年冰河打造的仙般人物,绝色的冰眸一扫,也算是来了个眼神沟通。
两个人,一个惜字若金,另一个从来不说话;一个天姿绝色冰山雪莲,一个行为内敛深邃性感;很有意思的人儿,不是吗?
从此后,朝正式成为我打架斗殴的必要武器,我原本以为他不会武功,却不想有次我偷跑下山,与人掐架时,他就展露了一掌拍碎桌子的功力,真让我不解他是怎么被人抓住,当成了货品进行买卖地!想然一定是长期服用了软骨散,才会被卖来卖去的吧?看着那碎裂的桌子,我当下感言道:“朝,这可是六十年的实木桌啊!”
由于我答应过爹爹再不下山,却又偷跑下山,后果可想而知,被爹爹漠视了整整三天,在我千般保证,万般恳求,最后用鸡血写了封血书派朝送给爹爹后,爹爹才瞬间出现在我面前,看着我猛啃着鸡腿,酝酿着悲凉的情绪。不过,从那以后,我确实对下山之行感到了某种恐惧,从此过着足不出山的内修日子,忙碌着,生趣着……
虽然朝的武功不弱,但在‘青刃教’也只算是个中下等,所以,当爹爹甩给我两本武功秘籍时,我就屁颠颠的跑去送给朝看。而朝也不含糊,真是非常用心的操练起来,当然,爹爹这半个师傅是当定了,整个‘青刃教’里,朝的眼里只有我,尊敬的只有爹爹,剩下的人,他跟本就看不见,真的,除了没有直接撞上去,我还真怀疑他真得是完全无视呢。
第十五章 为男色而战
^=^】
这一晃,我又长了一岁,七岁的孩子,我都忘了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不应该干些什么。反正我是每天山上,山下的追小帅哥跑,要亲亲。结果,大家看见我,就像看见了瘟疫,跑得飞快。而我追着追着,轻功到是小有所成。
朝天天默默无声的陪在我身边,我到哪里,他去哪里,除非我特殊要求,不然,转身就能看见他。
我仍旧是天天缠着爹爹,爹爹开会,我就必定全程跟踪,只不过闲着无聊就会做些跑题的事。例如,我晃到朝身前,歪个小脑袋正式他目不斜视的眼,拉拉他冰凉的小手,推推他纹丝不动的身子,捅捅他肚子,没有缀肉,真结实;捏捏他屁股,很有弹性,感觉不错;他还是不动,堪比木雕。我终于放心了,开始往他身上爬,基与我现在调戏小男生的手段,追着全‘青刃教’的小帅哥跑的速度,身手大有长进啊。当我终于费力的爬到他身上,将胭脂红用小手抹在了他的薄唇上,满意地听见了他的吸气声。
我对他晃晃脑袋,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很挑逗的说:“朝,你真漂亮,我娶你好不好?”感觉他身体一绷,我心情简直愉悦到了级点,哈哈……朝啊,你还是有感情地,至少,你学会了愤怒。
我正得意,领子被人揪住,整个人随之被抓了起来,悬空。毫不犹豫,我献媚的叫了声:“爹爹。”挣扎着转过身子,抱向净流爹爹的脖子,打算偷袭一吻。谁知道他早有防范,手臂一拉,与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任我两手两脚的在空中乱扑腾,也只是冷眸静静地看了我一眼,青衣一拂,坐回到位置上,顺手将我丢在了他的脚下,而他,则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杀人话题。
我吱溜钻到他的椅子底下,和他演起双簧。他一边淡淡的说着,我一边动情的表演着,真正做到声情并茂,行神具佳。
杀手们的眼睛,开始慢慢移向我,也就是开始盯着净流爹爹的下身部位。我这人就这样,有观众,就卖力。当爹爹说到把某某门灭了之后,我就使劲的掐自己的脖子,伸长舌头,装惨死状。当爹爹说到今年的红利时,我就翘着二狼腿,晃着脑袋,沾着吐沫星子,假装数着银票。当爹爹说到你出来的时候,我就做出使劲拉扯的姿势,末了还左左右右的做出扇嘴巴子的样子。当爹爹不说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蹲在地上,歪个脑袋看着我的爹爹大人。他为什么要歪个脑袋呢?因为他不歪,根本就看不到我,人小,没有办法啊。
大家私底下开始讹传:说教主大人的公子,是个标准的断袖!见到帅哥,那是两眼冒泡,心花怒放。见到美女,那是横看鼻子,竖看脸,怎么看也不顺眼。
我躲在草丛里,听着他们的讹传,不觉得气愤,到觉得很有趣。于是,我正视了自己是个断袖的事实,行为之粗野,追男之疯狂,生动的进行中……
我对于新来的杀手,凡是帅哥,过目不忘,记忆特深刻。凡是女子,过目就忘,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算她们把名字告诉我一百遍,我也当一遍没听过,就是记不住。
但是,但可是,若有漂亮的,窥视我爹爹的,那是绝对不被允许地!坚决不容于组织地!要被封杀地!可尽管如此,还是有不怕死的,想当教主夫人,我的后娘。那就不能怪我一不做,二不休,三装禽兽,四变异型了!
美丫A:
她叫什么名字,我一定是记不住的,但她看净流爹爹的眼神,我一定不会忘,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居然比我还赤裸三分,仿佛要马上将爹爹扒光了上床似的。而我,也只是想亲亲净流爹爹冰白的小嘴而已,所以说,她太过分了!
所以,当她日夜思念,苦不堪言,终于鼓起勇气向爹爹表白,说自己对爹爹的感情,说自己会照顾好我,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时……
我嗉……的从窗户上飞入,无限感动的抱着她的大腿摇晃着:“你真的会向亲妈一样对我吗?”
她羞红了脸,眼光闪烁的眇了眼爹爹,然后抱着我的肩膀温柔的点头。
我立刻雀跃起来,大喊:“那你让我吃你奶子吧!”
结果,她倒。
我乐。
爹爹转身走掉。
~~
人真是不扛晃,这一晃,我八岁了。
我知道净流爹爹通过极其隐蔽的手段,精心的策划,将夜洗‘潭庄’的人,全都逐杀个干净,虽然没有找到‘凌骨宫’宫主,也送上一刀,但也算是为‘潭庄’抱了大仇。而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那只从官方里伸出的血爪子!
有些人的记性真是越来越不好,在我教训了美丫ABCD以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敢对爹爹看上两眼,可现在却又有起事,真是逼我出手啊。
美丫E:
当夜色如水,美的乱七八糟的,美丫E也浪得淅沥哗啦地。此刻她正在夜色下洗着自己丰满的身子,那雪白诱人的腰姿将水搅动的哗哗做响。
自从某天某夜的一个惊雷,将我吓的劈向净流爹爹的另一半床时,净流爹爹就有了睡前散步的习惯。开玩笑,此等尤物,我得从小就占着,万一期间让人钻了空子,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记得,当时我说:“爹爹,你可得把我抱紧了,不然雷劈下来就把咱俩分开了。”
冰莲绝色静静的看着我:“吟,不想和我分开?”
我见机会成熟,此时不讨好,更待合时,忙笑得一脸真诚:“那是当然,吟吟和爹爹一辈子不分开,吟吟最喜欢爹爹了,要是哪天分开了,吟吟就活不了了。”只觉得他身体轻颤,微微一僵,趁此良机,我飞快的偷袭了想念已久的美丽下颚,他又是一颤,眼底却滑过痛苦的痕迹,我当时以为他想起了潭爸,心里有丝不痛快,我这么深情的表白,你居然还想别人,有些过分哦。我不满意的使劲往他怀里钻,拉起他凉凉的手覆上自己短细的腰,自动将他摆成拥抱我的造型。不怕你闪躲着我,不怕你冰冻着我,更不怕你时不时地冷落着我,不仅是因为我是混大地,更是因为我不丢新一带色女形象代言人的历史使命!
良久,他的声音才逸了出来:“吟……你跟我睡,不觉得冷吗?”
天啊,他终于知道关心我了?太感动了!老天啊,你终于肯正视我近二十的心声啦!净流爹爹啊,你终于明白儿子为什么夜不能眠,几度小雨寒啦!感动,绝对的感动!居然学会用语言关心我了。我抬起晶莹的大眼,深情款款的望上他的眼,温热的小手摸上那冰颜,柔声道:“爹爹,天热,跟你睡凉快着呢,冬天我就走,放心,没事地!”
他瞬间眨了一下眼睛,快的让我以为自己眼花,他不再说话,却仍旧以我先前为他摆好的造型,一只胳膊当枕头,一只胳膊搂着我。要说这枕头,这拥抱的身子,真不是概地,绝对有养颜的效果,不知道苹果要放到地窖阴凉处,更容易保鲜吗?所以,此乃美容圣体是也!
我火热的小身子,和他简直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拱进他泛着雪莲冷香的怀抱里,一手抓着他的青丝,一手轻轻抚摩着,香香稳稳的过了整个夏天。
当然,到了冬天的时候,爹爹的超强记忆就发挥了不该发的功效,对我说:“吟,天冷,你回吧。”
我一仰脸,豪气肝云的说:“大热的天爹爹为吟吟降暑,大冷的天吟吟就不能为爹爹暖身吗?来把,抱我吧,让我熊熊燃烧的小火炉,温暖爹爹的身体吧!”我一句话说得声情并茂,却让雪莲绝色染上了难得的粉润,轻轻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而我过后才知道,原来在古代,‘抱’字,等于‘上’字,也就是说,我跟他豪气干云的说:来把,上我吧,让我熊熊燃烧的小火炉,温暖爹爹的身体吧!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白色的脸上卷起诱人的弧度,白肉色的唇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我的眼神变的动荡,好象有种类似温柔的东西从心底渐渐飘了起来,爹爹,是什么使你不敢爱?你是在怕受到伤害吗?泛着柔光的眼,在他脸上遍遍眷恋不去,我颤抖着,小心的,载着属于自己的誓言,缓缓地在那冰凉柔嫩上,落下心疼的一吻:“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美好而感人的瞬间,为什么短暂,就像我偷吻了爹爹后,他再也不给我偷袭的机会,我就更加期盼过生日的时刻,因为只有那天,他才会让我再次吻上想念了一整年的冰唇。也由此可见,那个夜晚,他很清醒,根本没有睡着。更可以肯定,他是默许了我偷吻的行动。更更可以肯定的是,那吻对他而言,震撼力还是满大地,呵呵……不然,他不会防我跟防贼似的,一定要在睡觉前散步,最好逛到我睡着了,再回来。
看看现在,这不又逛了起来……
月亮在山间明挂,将这山中的物景晃得越发妩媚妖娆,银色的瀑布从断崖中奔流而下,就像是在吟唱一首久远而可以开启神秘国度的歌,那样婉转而动人,蓬勃而缠绵。波光粼粼,泛着诱惑的光泽,白花暗香,抚摩着赤裸裸的情欲。
爹爹雪莲的容颜,冰凉而脱俗的气质,犹如冬雪银白的神,跨步与夏日月夜间,将无数春意吸引,想要迎接那白雪皑皑的冬日。可惜,除了我谁也不知道,那银白的神,不喜欢冬天,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的,他喜欢温暖,依偎着温暖,就像在夜半十分,他会不自觉的将我拥紧,索要着我无限的热源。只是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温暖他怕火的冰心,所以,我只能慢慢来,不急,不急,先人有云:辫子长了再抓,猪养肥了再杀!
他一拢白衣渺渺迎风飘逸与流水边,一切美得动人心魂。
如果此美丫E不出现来破坏画面,那就更加完美了!但有句话说的好啊,完美等于死亡,为了让爹爹长寿,我不介意自己时刻出现在他身边,减少他男女通吸的无限大魅力。
哎……到什么时候,都有此等麻烦等着我来解决,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扁浪丫啊!
我的目标就是:铲除一切爹爹周身百里内的美丽生物,除了我以外;杜绝一切美丽而养眼的美好存在,除了我以外;让所有窥视爹爹美色的活着物种,享受安乐死与痛苦死亡的权利,除了我以外;让任何心存小九九的人,一看见爹爹,就想到我,不在无声中死去,就在有声中无声,哈哈……
微风吹来,拂动爹爹柔滑黑亮的发丝,滑过唇,引起点点冰封的愁绪,淡淡不为人知的心事。你的心里到底如何待我,可曾有我?我的心事中,片片都是你,你可曾知道?
不知道爹爹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当他看见美丫E光光的屁股时,仍旧没有表情,从容的继续往前走。我心里为他喝彩,果然是我霸占下来的净流爹爹!
可那美丫B,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天黑月圆夜,哀号一声,冲到净流爹爹身边,一个猛虎扑食,将其捆与双臂肩,口口声声的说着:“教主,美丫E实在是太喜欢您,你收了我,抱我吧。”
这次,我没有急着冲出来,只是等着净流爹爹的决定,如果他一直需要我的‘保护’,才能摆脱这些女人,我可够累的。
净流爹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居然没有推开E丫的怀抱,却仍旧没有表情。但这无疑给了E丫很大的鼓舞,只见E丫抬起头,欣喜的望着净流爹爹绝色的容颜,缓缓贴上了自己的唇。
“住嘴!”我一个高蹿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太气愤了!居然如此无视我色狼,色狼,大色狼的威名,居然敢动我的人!
“都给我出来!”我大吼一声,噌地出现了二十来人,整齐的列在我身后。
E丫一脸惊恐,看来我吟(淫)魔的名号,不是白叫地!她哆嗦着,脸色苍白的继续抱着净流爹爹,你丫地,临死还抱着不放?你这叫死占便宜你懂不?
我笑嘻嘻,晃悠着,吹着小口哨慢慢靠近她:“你欠抱是不是?兄弟门,找十来个大雄猩猩来抱她,一定要生猛点的哦,呵呵呵呵……”我晃动着肩膀,十足的地痞像,不,应该说比地痞还无赖三分,流氓三分,下流三分,当然,善良还是有地,不然怎么会找东西抱欠抱的她呢?呵呵……
结果,她倒。
我笑。
挂在爹爹身上回屋睡觉。
第十六章 尴尬月月红
^=^】
又一晃,我九岁,他二十岁;再一晃,我十岁,他二十一岁。
就这么一晃的工夫,他不肯抱着我睡了,事情的起因还是挺尴尬地。
当我在他诱人的怀抱幽幽转醒,抬起头,幸福的喊了声爹爹时,就看见他雪莲容颜染上了神秘的绯红,那一刻的他,简直太美了,我紧紧压着自己想要跳出口的心脏,狂喜的想到:他终于把我看成是女人了!我心潮澎湃外加无比激动的往他分身上看去,想看见他为我硬挺的鸟儿……
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他雪白的亵裤上,居然诡异的绽放着一朵红色的小花,再仔细一看,我的妈妈啊,居然是血!
“你受伤了!”我关心则乱,惊呼的同时,将手伸出,忙去查看净流爹爹的病情,可小手还没有碰到那干涸的血红,就被他抓住了探访小手,不许我乱动。
我抬起满是关心的眸子:“爹爹,你哪里出血了?让我看看。”心里却想着,让我摸摸你的弟弟壮观不,每夜都穿这么宽大的衣服睡觉,你也不嫌憋得荒。你的鸟儿可关系到我日后的‘性’福生活!爹爹啊,我耽误了你大好的青春,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你每天‘性’福!等我,嗷……
净流这座千年冰山,遇见我这万年道行的妖精,已经被折磨得部分冰川化为冰水,此刻正泛着淡淡的粼光,略显尴尬地,眼神闪躲的不看我。而对于他复杂的神情,我马上联想到:难道他趁我睡觉的时候,强要了我?不会吧?我没有痛啊!要不,再来一遍?哎……我也就那么一想,以我现在的状况,一切都无可能。胸部,在我用心的调理下,才小荷刚露尖尖角,应该不会让他提起什么旖旎的想法。不由的再次内心狂喊:让我的小荷尖尖角长成大莲蓬吧!
在我热情地,如狼似虎的注视下,净流爹爹的脸上又爬了几缕动人的红晕,他柔嫩的唇微张,声音里有丝窘迫的动荡:“吟,你……你今晚自己睡吧。”
“啊?爹爹不喜欢吟吟了?爹爹嫌弃吟吟睡觉说梦话,乱扔拳头了?爹爹……”我心一惊,开始难受,借着机会往他身上蹭。
“吟,你现在是……是大姑娘了,不好总和我挤一张床。”净流的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老天,你再考验我的自制能力吗?这样的爹爹,太引人犯罪了!爹爹啊,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睡呢?就因为我要成为大姑娘了,才不能在出栏前将槽让了别人啊!
“不是吧?我才十岁啊?居然说我是大姑娘,那爹爹干脆把我嫁人算了!”我扁扁嘴,都让我睡了快四年了,才想着把我赶走,真不地道!
“吟,想嫁人?”净流脸色一惊。我当时也比较愚顿,没有明白为什么他的脸色是惊,而不是其它,可恨我明白其中的原因,已经错过了大把采草的青春。
“不嫁,不嫁,我开玩笑地!吟吟要一辈子守着爹爹,陪着爹爹,等你老了,我当你的眼睛;你等你走不动了,我当你的腿;当你吃不动了,我当你的牙齿,把东西嚼得碎碎再喂给你吃。”我一边大言不惭的表示着自己的忠贞,一边进行登峰造极的语言调戏。男人?哈哈……我只会用娶地,坚决不嫁!我当时很为自己这个想法而自豪,可等到我下山那天,我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想临风特立而独行,是多么难啊!
净流爹爹因为我的突然表白砸得开始晕床,好象有些头疼地逼开了我炽热的目光,起身下了床,快速蒸发在留有余温的房间里。
而我,终于知道净流爹爹亵裤上的小红花是怎么回事了。那是我初次月事,居然透过裤子,擦到了他的亵裤上,真是……哎……纵使我老皮再厚,也经不起这种折腾啊?
当我换下亵裤,看见上面一片红花独立雪中时,谁能了解我当时的心情,都想弄土把自己活埋了!但我却马上从自己假象的土里爬出,高唱着‘义勇军进行曲’,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吸水的布,此乃我成为女人的大喜之兆,吉相!
我发现自己是属于那种决堤型的大坝,一泛滥就不可收拾,又因为自己一直以男儿身示人,我来葵水这件事,就不方便开个会让大家贡献柔软的布衣,只能自己动手扯自己的衣服。可我看看这件,舍不得,看看那件,更舍不得,多年来只进不出的节俭精神,可见一般。
正当我万般犹豫千般心疼时,一人以煮红了的仙人之姿出现在我的面前,冲忙扔下自己最柔软舒适的衣物,转身嗉地消失在我感动的泪光里,净流爹爹,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可你为什么不帮我直接裁开,叠好,再送我呢?跟我还有什么不要意思的吗?咱都是睡了这么多年的冰夫嫩妻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他将我撵走,不再让我和他同床。我又回到自己冷清的小屋,而这种冰冷和他身上的冰冷,简直是云泥之别。晚上,我躺在只有一个人的床上,从左翻到右,从右翻到左,从床上翻到床下,从床下蹦到床上。一连三天,我整夜的失眠,外在症状出现明显黑眼圈;内在症状导致心情浮躁,血流量大增!所有现象直接反馈到朝身上,我一会儿一声嚎叫,将朝唤了进来,听我唠叨碎语;一会儿一声叹息,将朝引进来听我唱催眠自己;一会儿又一声呐喊,再次将朝叫进来帮我把被拣起;再一会儿又是一声哀调,再再次将朝招进来帮我扇风去热气……
第四天,我终于顶着黑黑的大眼圈,一眼冒兰光,一眼冒红光,左腿画圈,右腿画方地蹒跚到净流爹爹门口,轻踹开门,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让床上的人儿做出一道重要选择题:“要么我跟你睡,要么你跟我睡,爹爹自己选择吧!”
爹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拉开了被子,我吱溜钻了进去,拉过胳膊,靠进胸膛,抚过青丝,嘴角上仰的弧度还没有完全展开就睡死了过去。
任何事情既有好的一面,就一定会有坏的一面。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没有梦,没有起夜,此乃好的一面。也正是因为以上的好原因,导致我没有起夜换某种该换的东西,以至于我幽幽转醒,看见爹爹的整张脸都泛着羞涩的红晕,眼波粼粼动荡,不肯看我。天啊,这样的爹爹,实在是太迷人了!害我差点心脏过速,直接挂掉,去阎王那里报道。
幸好我慢慢发现爹爹的红晕了,含着大量的尴尬,我心一惊,掀开被,看见他的衣摆上,裤子上,甚至连胸脯上,都落有了杀猪抹血般的殷红!我长了数年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连他的胸襟都能沾上我的葵水!爹爹啊,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拥我入睡地?难道就一直忍受着我拳打南北,脚踢东西的睡梦罗汉拳吗?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没用爹爹要求,我夹着屁股,裹着衣物,翘着脚尖,视死如归的返回到了我的小屋,开始了真正的独居生活……
漫漫长夜,朝,辛苦你了……
第十七章 拿下爹爹计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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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我的身后永远跟着朝,而我的身影,眼底,心里,永远围着净流爹爹一个人打着转,争取以好男怕缠女的金子格言,做到阴魂不散!
每天的日程安排,几乎和爹爹是完全一样地,就像影子,如影随行。跟着爹爹一起开会,一起听江湖中的消息,其中有两条是我最感兴趣地:消息一,江湖中竟然出现了一个神偷,名字叫——吟吟!据说此神偷进得了皇宫,去的了地府,凡是有其看上眼的东西,必然是手到擒来,更是从来没有失手过。而且,更绝的是,他每次做完大案,都会留下刻着吟吟两字的金色小苹果一枚。让我淌着口水感叹,丫地,你盗版我名字就算了,还把金苹果外送,弄几棵给我就不成?
消息二,迅速蹿起的大财主寇筱然,竟然做起了连锁经营,使其跃身为‘凤国’经济动脉的主要支柱,重要力量,用富可敌国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了。据说寇筱然本人,行事手段特别阴狠毒辣,特别善于找出对方的弱点,进行简洁而快速的猛攻,所以,很多人都卖他面子,希望他不要对付自己,与之合作的人非常之多,形成了很大的商业网。而其中,最另我感兴趣的是,他所有的钱庄,竟然取了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吟行!真让我怀疑,我这个吟字沾了什么喜气,竟然如此受到大家的博爱,也开始怀疑,银行二字,是不是通过吟行转过来地?嘻嘻,我可不可以告他占用我名字的版权啊?可不可以要求他赔偿我点精神损失费啊?幻想……口水……
十二岁飞快的过,我是年年生日亲净流爹爹冰唇一口,消魂噬骨的味道,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这吻全当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呵呵……实际上,却是我收到的最好礼物。也只有那一天,他才不会防范我的日常偷袭,也许是我行为实在不检点,所以,他总是在贴进的时候,漂亮的闪开,装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人家已经把第一次给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一定有人会问,我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给他的,为什么没有详细介绍?哎……谁这么想,谁是色狼!无良女!人家的第一次,明明已经和大家分享过了嘛,别说你们忘了!那次……那次……人家……人家可出血了呢,还……还……对,就是初次来月事的那次啊,哈哈……谁能说那不是第一次?MD!谁撇砖头砸老娘?
十三,十四岁,我的小荷才露尖尖角,终于长成了发面馒头,绝对不是旺仔小馒头!绝对不是!在我苦心的钻研下,用心的食补下,这身子终于可以妖娆亮相。当我照照镜子,把自己晃得那是泪眼婆娑地,我靠!这太阳光,真猛!
其实,我不想埋怨潭爸,潭妈,但……明显你们的遗传基因不牢固,让我严重怀疑,我是某个残缺卵子和残废精子的结合体,竟然……不是绝色!
哎……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不与爹爹产生太大的落差就好,可惜,还是要对不起人们正常的审美观啊。
调整好镜子,重新看,重新看,还好还好,眼睛可以媲美琉璃,总是神采奕奕溜光异彩,尤其是看到美型异性的时候,更是晃得光彩夺目。小鼻子既有肉又挺拔,不错不错,尤其满意的是我的唇,知道地道的求吻型吗?就我这样啦!从此唇型看来,我就已经坚信意念决定一切!我天天想怎么能亲到爹爹,看,嘴就干脆长成了求吻型,哇哈哈……
总体看来,还不错,虽然没有爹爹那般绝世的天姿,没有朝那充满雄性力量的诱惑,但只要我一笑,那也绝对是千树万树桃花梨花一起开呀开,没有办法,这就是魅力,嫉妒不来。
我看着自己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妖娆,那种心思简直比盼儿女成材还急切。但不幸的是,我还得将自己好不容易吹起来的饱满胸脯,用布微微束缚着点,打算在某天某夜某个计划成功时,给爹爹个重榜袭击,哈哈……我也是有加料地!
于是,我开始勾引净流爹爹,列出了计划作战一二三……争取在近日内,将其拿下。
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在阴笑中,横空出世了……
净流爹爹正在沐浴,水雾萦绕下,将那惑人的嘴,渡了一层水色,越发的诱人遐想。那双单单会对我有所温柔的眸子,此刻正望着雾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悄悄的,捏手捏脚的钻进浴房里,就像偷鱼的猫,呲着牙,笑得无声无息却肩膀乱颤。
“吟……”一声轻唤从他冰唇中逸出。
我利马将身子挺直,万分孝顺的喊了声:“爹爹。”欢快的小跑到他身旁,巧笑着:“吟吟给爹爹擦后背。”
他抬起被水雾萦绕的眼,淡淡看了我一眼,在没说什么。知道为什么没有推我出去吗?这就是我日积月累的功劳,除了他去茅房,我是走哪儿跟哪儿,打不走,骂不掉,最后只能让我胡闹。哎……我这脸皮可有着千年的历史精髓啊,想破我功,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我咽了咽口水,两眼冒兰光地盯着他裸露的肩膀,真是一块完美的冰玉,细腻而润滑。我抬起手,撩了一些水,拿起皂角清洁着他优美如天鹅的身子。对于这洗后背的活,至小就是我大包大揽自愿完成的美丽任务,习惯吧,如果有一天你还不爱我,那就要习惯我,离不开我。
但是!在我小荷才露尖尖角,终于长成了发面馒头的今天,我终于可以有资本灭了他这冰凌清欲的身子,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垂涟已久的冰山雪莲?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开始喽!
我的手一边在他身上打晃,一边脱下鞋子,邪恶的一笑:“爹爹,我也要洗。”一个飞身连衣带人蹿进了水里,扑起了大片的水花。刚坐下,就对上了一双豁然睁大的美眸,看来是被我吓到了,哈哈。
呵呵一笑,往他怀里钻去,他身体一僵,忙将我推开,我再前扑,他突然连点了我的穴道,让我僵硬当场,无法动弹,我不满意的撅着嘴,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以可怜之姿感化他进几年培养起的父爱。
他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动。而我用那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我怎么就不相信这么多年,他看不出我的心思,却总和我装蒜,当自己蒜苔还是洋蒜?
轻声的,无奈的,茫然的叹息从他口微不可察的轻逸而出,他伸手把我的穴道解了,我心下大喜,又是一个前扑,终于扑到他身上,手指触碰到的感觉,让我如小电般突突着,有些颤抖,有些紧张的摸向他的胸膛,心里大喊着:净流爹爹,我来了!我会很温柔地,会对你好地!我一不怕疼,二不怕辛苦,三不怕为你服务!
谁知道不安分的手突然被他抓住,低声道:“吟,不要胡闹了。”
“我哪里有胡闹,我只是想洗澡啊。”我很无辜,很单纯地,哈哈哈哈……
“有你这样穿着衣服洗澡的吗?”他顺嘴问出,可他刚说完就后悔了,尤其在见到我贼笑的时候,更知道自己被我个毛丫骗了。
不给他反口的机会,一边拉扯着衣服,一边用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的勾魂笑容说:“爹爹说的是,我这就脱光了好好洗……”
一抹极其漂亮的红晕,轻轻布满他绝美的容颜,身手一点,又将我钉成了木头。他身子优雅的站起,我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净流爹爹也挺骚包的嘛?呵呵,居然表演美人出浴图,还是全裸地!太爆料了!我将所有的感官都用来盯着他的分身位置,那可关乎我一辈子的幸福呢,乃是重中之重的地方。要是小了,我就用药给他喂大了,要是大了,我就用药给他喂壮实了!
见他柔美的曲线渐渐从水中拔出,两点,快快!腰了,腰了,肚脐眼哦,天啊,好美啊,快点,往下,往下看……
咣!我俩眼一对,死翘翘了,净流爹爹你也闷狠了吧?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转身?还有,还有,你转身我也不说你什么,你至少也得留点甜头给我吧?至少露出优美的屁股供我欣赏欣赏吧?你……你……你……你洗澡居然还穿裤子?太过分了!那我穿衣服洗澡真是一点也不奇怪了,算你狠!
看着他翩然离去的背影,我仍旧斜坐在水中,别提多难受了。我等啊等啊,终于过了一个时辰,嘴在能发出声音的第一刻,就喊了声:“朝!”
一抹黑色的,无比俊拔的身影,立刻出现在我面前,飞快的将手伸到水下,为我解开了穴道。我骂骂咧咧的想起来,却看见他仍旧看着我,心下有活没处发,只能对着他吼:“看什么看?小爷我连人带衣一起洗不成吗?去给我拿件干净的来。”
嗉……人影没了,我消停了,泄气般瘫软在浴池里,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失败了,却在下一刻,斗智昂扬!我贾绝色真吟魔鬼的称号可不是白来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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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降男战略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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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第一次的水诱不成功,我开始改为床上战略法,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二正式开始。
窗外一个大雷,将挂着人脸的吟魔,打进了净流爹爹的被窝:“爹爹,我怕。”
他身体又是一僵,我心里暗笑,再忍?小心给你弄出心脑血管病来。外面雷声阵阵,屋子里单薄的我不停地往他怀抱里钻,谁让我是娇弱的娘子呢?
他一个手劲,将我反转背对着他,声音里仍旧是无波无澜,却有着那特殊的,不容易察觉的温柔:“睡吧。”简单的吐了两个字,将手护在了我的腰侧,身子与我却保持着距离,我想动动,却不成。他那放在我腰上的手,看起来很轻柔,感觉不紧,可等我想往他身上靠靠的时候,却是移动不了半分,只能对着空气死瞪眼。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吟吟?”我想了想,还是问了。
“……”无声。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吟吟?”你不回答可以,但我可以一直问。
“……”仍旧无声。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吟吟?”只是问一遍,心沉一片。
“……”就是无声。
“爹爹,你……”
“……”说不上是无奈,也说不上是敷衍,更说不上是违心,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我就是能感觉到他无形中的挣扎。
我突然开始哽咽,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让眼泪酝上当子弹,看我轰你个衣衫不存!他抚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我一个转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良久的无声不语,先用眼神折磨你,再用语言攻击你,最后用行动挑拨你,看你还不化成泥!
当我们的眼神交织到一起,当我的一滴鹗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他纤美的冰凉指尖顺着泪的流势,擦过那道晶莹,冰眸里融进了我的热泪,变得开始融化,泛起了怜惜。
他的指尖仍停留在我的脸上,感染着我的温度,我哽咽的开口:“爹爹真的不喜欢吟吟吗?”
良久,在我执着的目光下,他唇微启,逸出两个字:“喜欢……”随着其手指划过我的唇,却像烫到手似的慌忙收回。
我心中暗自得意,却吸了吸鼻子,仰了仰可怜巴巴的小脸,嘟嘟起红唇:“还说喜欢?可爹爹从来不亲亲吟吟……”看我把唇撅到这份上,你好歹上一次勾吧?真是不吃食的美人鱼!
而那一刻,就在我以为他要吻我的一刻,我发现就算是杀人,染了血腥,也染不进红色的眼里,居然闪过如此痛苦的挣扎,我心一乱紧紧跟着痛了起来,爹爹,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身子突然被他紧紧拥住,弄得我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借机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冰冷的身子和呵在我脖子上的温热气息,行成了强大的反差。就像冷冰与热火,一边想冻结我的情欲,一边却不受控制的撩拨,我就知道他喜欢我,一定喜欢我!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里就只有我。
可是,当那眸子穿越过我,凝视向远方,那么空洞,那么美丽,那么苍白,你又是为了了谁?而那时,我真的恐惧,因为在那双绝美的眼里,我竟然找不到一丝自己的痕迹……
你真的让我迷惑,我该庆幸不是吗?我是唯一能引起你波动的人,你会以为我有喜乐,但你却从不嫉妒。你注视着我的一切,任我疯,任我闹,任我追着美男调笑,却永远躲在自己的世界,交不出自己的感情,你不是徘徊,而是躲避!我知道自己是你在乎的人,但对于所谓的唯一,我越发的不敢肯定,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你到底要如何面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对我?
而此刻,我正窝在你的怀抱里,被你紧紧的拥抱,那种幸福的感觉真如烈酒一般,来的快,去得更快,醒来后,我仍旧会笑,会闹,但必然的头痛,又是谁能理会的了?
我轻颤着,抬起了头,闭着眼去寻那想念中的雪唇,我不敢睁开眼睛,怕惊慌了他,他就是那矛盾而不可调和的产物,一直挣扎,却很徒劳。
我那熟悉的嗅觉和敏锐的感观,能很快地补捉到他那诱人的双唇,我知道我不想等了,跟个大我十一岁的小老头有什么好靠地,还是让我青春的小火苗燃烧吧。爱情,不是下地狱里‘性’福的燃烧,就是到天堂里装着清高,而我,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类,回首间谁能记得住我?清高对我显然不重要……
我那想念了千百回,从冰白,摩擦到粉嫩,再吸吮到红润的唇还没有亲到,就被爹爹一只纤细的玉手摸上了大腿,我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天啊,爹爹,你终于肯对我下手了!感受他轻轻揉着的大腿,那冰冰的凉意让我舒服得想要配上着呻吟几声,可刚张开的嘴,就被他一句话顶得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说:“别在掐大腿把自己弄哭了,吟……”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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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他一直在闪躲着我,可我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挡掉,就不是我色女的一惯作风!我的目标是:脸皮用来挡枪林弹雨,牙要用来切割钻石武器,嘴唇用来吻遍天下美男,媚眼抛到人哭鬼不泣!
我是属于那种一不怕挫折,二不怕挫折,三不怕以前两点的人,没有办法,既然我没有让人窒息的绝美容颜,就只能靠一技之长混个公德圆满,那就是——死不要脸!
至于手段吗?请看——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三。
小样,各种春药我是样样有,从小钻研我是功不离手,就为把你来撂道,苦心爱心你知多少?知……多少?(大心提示:请一边敲碗一边念,也许在路边念此秘籍,还能混两个铜板,嘿嘿。)
各种药,那是我从小就养成的收集嗜好,既然我没有办法用我肉嫩的小手去练习什么带手茧的武功,但自少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也不能让那帮龟孙子欺负去。
眼下,就是如何用药将净流爹爹骗上床!此乃今年头等重要的大事!一想到冰山艳绝的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白润的脸泛着旖旎的嫣红,柔嫩的唇被我爱怜的粉嫩,呼吸不稳,媚眼若丝,消魂的呻吟婉约诱人:吟,我要……
哈哈……爽!
我吸……鼻血!
理想是美好地,就是实行起来有些问题。我原先用药就是他教的,凭借我的天姿,也不太可能教会儿子,饿死老子。但为了这让我口水三千丈,不死就往上上的绝美爹爹,贾绝色真吟魔我拼了!大不了拼个‘鱼逃我破’!
“月亮圆又圆,挂在天上面,今宵有好酒,咱俩干个先!”我拎着一壶酒,将想了一秒就作出来的诗,卖弄与爹爹面前,以博取美人青睬。都说天才难遇得,看看我,人们群众就该知道,大家有福了。
当我对着净流爹爹吟完这首佳作的时候,他那美丽的嘴角微微上仰,若黑钻般的眼荡着粼粼的光彩,我见胸就钻的扑进了他的胸膛,噌着小脸,邀着功:“爹爹,你看你把吟吟教育的多好,出口成章,都能做诗了,你怎么奖赏聪明的我啊?”
他胸膛有些震动,纤细而漂亮的手指轻抚着我的长发,脸上的笑带着极其的宠腻,有着聂人呼吸的美丽。就像天空的一轮弯月,皎洁柔和,如此的独一无二;就像白雪皑皑的极冷之地,绝妙地冒着一片粼粼的温泉,那种冷与柔的完美结合,任谁都会砰然心动,想要赤足踏过青雪,滑入温泉,感受那细致而独特的拥抱。
这一刻,他让我恍惚,我想,我是真的动了心。随着他越来越多的微笑与温柔,我就如同贪杯的人,越陷越深,而纯酿却不是每天都能品上一口,只能贪婪的索取,依靠,无时无刻不企图含那么小半口,让人疯狂的味道。
我挂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抓着他长长的柔丝,耍娇。
他的手经过我多年的摆弄,已经会自动环在我腰上:“吟,想要什么?”
“爹爹喂我酒喝……”我笑嘻嘻的说着,看见他的眼波微动,怕是没有想到我的要求这么简单,居然没有要求亲他。
爹爹将头轻点,可于此同时我又蹦出一句话:“不许用酒器,只能用身体。”
看着他微笑,而那笑所表达的语言就是: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妥协。只见他唇微张轻快的吐出一个字:“好。”
我立马将酒壶给他,满是希望他将酒倒入嘴里,然后喂给我。
却见他将酒水一抛,信手对着那滩银色的酒水一搅,那水就仿佛有生命般随着他的手指旋转,如一条亮晶晶的小蛇缠绕与手上。他手指的一点一转,向我唇部袭来,我惊恐的张大嘴,那酒水小蛇就这么进了我的口中肚里!我靠!厉害!
我无比崇拜,外加无比失望的大喊:“爹爹,你真厉害!我要给你奖赏!”对着他的唇,就要下死口。而他却轻轻一躲,害得这一口完全糊到了他的脸上,幸好我这人从来不挑食,给个地方亲口就成。
见他没有喝我继续蛊惑道:“今天爹爹得喝一口,我多替爹爹高兴啊,居然养出个如此有文有貌的吟吟,爹爹你不高兴吗?”
他微微一笑,由如雪莲初开:“高兴。”
爹爹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么大地震撼里,就像一把古琴,可高雅,可华丽,可婉转,可柔情,可凄凉,可无奈……而最终,却让我这位听客为之痴迷。
我突然觉体内躁热,看来药效上来了,不行,得赶快让他喝,不然今夜我就有得苦吃了。我将亢奋的小脸仰起:“高兴就和我一起喝点吧。”拿起酒壶,自己又灌了一口,对着他的嘴就要灌下去,美酒加红唇,我看你往哪里躲?嗷……在心里狼嚎……
他却将头一偏,我一口酒含得太多,送的太急,就这么撞在了他的脸上,哗啦流出了一半,吞进我肚子里一半。
看着那酒水抚过冰颊,顺着优美的脖颈滑入青衣,泛起一条闪烁着粼光的诱人芳酿,我只觉得脑袋轰然一片,身子热得难受,嗓子干渴的要命,伸出丁香小舌毫不犹豫的舔向那醉人的滋味。舌下的他身体一僵,我的呼吸越来越不稳,极热的呼吸落在他脸颊颈间,我润滑的小舌顺着酒势一路下滑,当那优美曲线在我舌下颤抖,我兴奋地将小手穿过他抿着的衣襟,想要够取那粉嫩的果实……
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我就昏了过去,我的果实,我的青丝,我的裸男,我的冰唇,我的鸟儿,我的爹爹,你怎么忍心啊~~
我们之间的战争天天不断日日更新,净流爹爹总是见招拆招,实在不行就把我弄昏。我每天的小日子过得很充实,不是调戏调戏美男杀手,就是围着他转,想把他弄上床去。我实在不明白,那么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我紧密的监视下,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难道他就没有生理需要吗?如果说他不举,我也不怪自己魅力不够,可我好多次,都看见他被我撩拨的小伞撑起,却不肯行动。
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矛盾些什么!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