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逃出生天
秋萍害怕地婘伏在囚车里,凄凉地流着泪,虽然暂时没有死亡的威胁,但是前路茫茫,不知道还要受甚么样的活罪。
卜凡离开后,再没有人逼问萧飞的下落,送饭的老妪还把她从墙上解下来,让她穿上一套粗布衣服,接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却一涌而至,给她披枷带锁,然后扔进囚车,听说是要押去金华城,让金鹰公子亲自审问。
走了三天,秋萍已是苦不堪言,大叫吃不消了。
虽然押解的军士没有蓄意要她受罪,但是除了睡觉解手,便整天屈在车里,动弹不得,已经够受了,纵然放她下车,也没有把手脚的枷锁解下来,更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吃尽苦头。
秋萍也曾尝试利用美色,向押送的军士献媚,有一次小解后,甚至装作行动不便,无耻地央求看守的军士给她擦乾净牝户的尿水,希望换取逃走的机会,结果擦是擦了,还给她系上裤子,但是众军仍然像木头人似的,碰也没有碰她,而且话也没多说一句,使她无计可施。
当秋萍开始感到绝望时,救星却从天而降。
一个幪脸人突然从路旁杀出来,挥动长刀,砍瓜切菜似的把众军杀得一个不留,然后劈开囚车,解开枷锁,把秋萍负在背上,逃进山里。
「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吧。」幪脸人背着秋萍,走进深山一片密林里,把她放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说。
「壮士,谢谢你了。」秋萍挣扎着爬起来,激动地伏在幪脸人身前喘息着说。
「谢甚么,难道我不该救你吗?」幪脸人揭下幪脸黑布道,原来他便是秋萍魂牵梦萦的萧飞。
「是你……呜呜……我终於见到你了!」秋萍好像见到亲人似的扑入云飞怀里哭叫道。
「别哭,你一定吃了许多苦了。」云飞怜惜地轻拍着秋萍的粉背说。
「飞哥哥,真的苦死奴家了!」秋萍痛哭失声,诉说着如何不肯招供,惨遭卜凡摧残的经过。
「又是卜凡!」云飞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给你报仇的!」
「为甚么他要出卖我们?」秋萍抹去脸上泪水问道,她只道是卜凡弄鬼,也没有怀疑萧飞了。
「他是金鹰公子派往土都军中的卧底,可惜我查出真相时,谷峰已经关闭城门,不许百姓出入,所以无法示警。」云飞叹气道:「土都兵败后,才知道你失手被擒,於是躲在城里,相机把你救下的。」
「大将真的死了吗?」秋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还有冯端和张东,敖四虎和妙悦双姬,也在金华送命,我们是一败涂地了。」云飞懊恼似的说。
「全是卜凡这个狗贼害的!」秋萍怒骂道:「我也差点给他弄死了。」
「他可有伤了你吗?」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秋萍解开衣襟,捧着奶子,指点着说:「你看……。」
「一定很痛了……。」云飞看见紫红色的奶头有两个已经生焦结痂的针孔,知道卜凡把银针对穿而过,同情似的伸出指头,拨弄着说。
「这算不了甚么,他还用针刺人家的话儿哩!」秋萍可怜巴巴地脱去裤子,翻开肉唇,展示着说。
「可有弄坏吗?」云飞也没有细看,敷衍着说,暗念总算给灵芝出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却痛死人家了。」秋萍撒娇似的说。
「别说了,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兵刃,现在我们还在敌人的势力范围,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云飞从树后取出一个包袱道。
「我们去那里?」秋萍也知道不宜耽搁,匆忙地换上衣服问道。
「土都死后,该是谁主持大局?」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森罗千岁吧。」秋萍答道。
「我们在龙游城有多少兵马,谁是城主?」云飞继续问道。
「卞城千岁回去谒见老祖,由五官千岁暂代城主,那里大概有五千兵马,可不知道有多少残兵败将能够逃回去,不容易计算。」秋萍回答道。
「那可不妙了,听说金鹰公子日内会自金华发兵,攻袭龙游,五千兵马可不够的。」云飞着急地说。
「那怎么办?」秋萍已是惊弓之鸟,更是六神无主。
「我们分头行事吧。」云飞考虑着说:「你受了伤,敌人也认得你,不宜涉险,从这里往东北走,翻过大山,便是连接龙游和虎跃的大路,道路不难走,也很安全,你尽快赶回虎跃,向千岁报告,急谋对策。」
「那么你呢?」秋萍问道。
「我先回江平,设法杀了卜凡这个狗贼,给大家报仇,也趁机打探军情,倘若成功,便会赶回去的。」云飞叹气道。
「这太危险了,还是和我一道走吧。」秋萍急叫道。
「不行,卜凡辱你太甚,杀不了他,我还能做人吗?!」云飞坚决地说。
「飞哥哥,你真好!」秋萍感激流涕地抱着云飞说。
云飞交带清楚后,满意地望着秋萍含泪离开,知道计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接着要看森罗王是否相信他会发动进攻,只要加一点运气,他有信心不用多损人马,便把铁血侵略者逐出三仙国。
回到那些押解秋萍的军士伏尸之处,他们已经集合待命,所有发生的事,全是预先安排,是一个骗局,要骗的是秋萍。
云飞计算清楚了,铁血大帝的援军未发,土都兵败后,能够逃回去的不多,龙游等三城各驻军五千,森罗王可用之兵不及二万人,力不足防守三城,要是尽倾全力固守龙游,其他两城便有机可乘了。
唯一可虑的是占据百福五城的秦广王,据秋瑶透露,五城当有二三万兵马,秦广王也开始徵兵扩军,但是秦广森罗不睦,秦广王未必会发兵相助的。
倘若能争取时间,尽快收复龙游等三城,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便只有百福五城,当能阻延援军南下,形势也有利得多了。
云飞返回江平后,立即用乌鹊传书,发出命令,调兵遣将,还着秋怡芙蓉与秋瑶一起赶赴金华,除了安排童刚兴秋瑶复合,行前更把计画详细告诉三女,让她们向众人面陈利害,得以亘相配合。
三天后,云飞也出发往虎跃了,这一趟却不是独自前往,而是挑选了五百名精壮矫捷之士,各携粮食兵刃,与他攀山而去,却令李广率领三千军士在后,修筑通往虎跃城,可以行走车马的道路,由於人多好办事,预算一月之内完工,那时大军便可以长驱直进了。
剩下的军士,全交谷峰指挥,着他大做兵船,训练兵马,希望练成一支水军,以备将来从水路进攻百福五城,也可以防范秦广王自水路偷袭。
云飞与五百军士要花四天时间,才全数抵达锄奸盟在虎跃城外藏匿的地方,除了山路崎岖,不利人多行走,也因为云飞下令,沿途搜索和拘禁行走虎跃与江平之间的商旅,以免走漏消息,犹幸土都攻袭江平时,谷峰早已下令封城,不许商旅进入江平买卖,防止奸细混进城里,所以路上渺无人烟。
灵芝和邱雄早已收到云飞的乌鹊传书,知道江平大捷,云飞即将率兵前来,人人欣起若狂,日日倚闾盼望,邱雄更派出手下,趋前迎接,所以灵芝邱雄等人早已率众在门前恭迎,灵芝还旁若无人地扑入云飞怀里,抱着他流下欢喜的热泪。
又是祝贺,又是赞美,扰搂了大半天,云飞才可以就坐,灵芝亲热地住在他的身旁,邱雄和几个三仙国旧臣左右相陪,复在众人追问下,道出江平大捷的经过,乐得他们手舞足蹈,拍手称快,郁结多时的窝囊之气,也一扫而空。
「此行是为了三仙国的,倘若进展顺利,希望两三个月内,能把铁血军逐出三仙国的国土。」云飞沉声道。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云飞接着说出计画,听得众人热血沸腾,欢声雷动!
「没有三仙国了!」灵芝待众人情绪稍为平静后,站起来道:「纵然逐走贼军,还要公子领导我们对抗铁血大帝,妾身愿意永远追随左右,向公子效忠!」
灵芝的心意,早在众人意料之中,不约而同地拜倒云飞身前,宣誓效忠。
云飞也不推辞,让众人重新入座后,谦逊了几句,便开始议事,也请众人各抒己见,使反攻大计更臻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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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要密切注意龙游等三城的动静时,灵芝忽地记起一件事,叹气道:「公子,刚才大家太高兴,没有向你报告,阴阳叟前几天遇刺身亡了。」
「甚么?为甚么杀了他?」云飞失声叫道,只道是锄奸盟下手。
「不是我们干的。」邱雄歉然道:「得公子告知他也是有心人后,我们已经把他的名字,从暗杀的名单里剔除了。」
「他是给一个女子杀死的,据说是他以前的邻居,假装无以为生,向阴阳叟求助,后来还自荐寝席,待阴阳叟熟睡后,然后把他刺杀的。」灵芝道出调查得来的经过。
「邻家的女子?她……她叫甚么名字,和阴阳叟有仇吗?」云飞心里剧震,追问道。
「是一个叫玉娘的寡妇,该没有和阴阳叟结仇,但是她的丈夫为贼军害死,把贼军恨之刺骨,由於周方的关系,很多人也误会阴阳叟从贼,看来她和我们一样,有心为民除害的。」邱雄猜测道。
「错了!」云飞顿足道,阴阳叟固然死得冤枉,玉娘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公子,乱世人命如蚁,冤死的人数不胜数,不要难过了。」灵芝劝解道。
「玉娘现在怎样?死了没有?」云飞问道。
「不知道,闻说她当场被擒,森罗王以为她是我们的人,没有问出口供之前,相信不会杀她的。」邱雄答道。
「倘若是死了还好……。」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必定生不如死。
「不行,我要救她!」云飞长身而起,气急败坏地说。
「公子,不要冲动,还是从长计议吧。」虽然灵芝不明白为甚么云飞会如此着急,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两人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对不起,我失态了。」云飞长叹一声,颓然坐下,思索了一会,道:「秋萍也该回到虎跃了,我明天便依计进城,探听一下森罗王有何对策,看看能干甚么吧。」
本来的计画也是如此,众人无法阻止,唯有苦口婆心地劝他小心行事,多派人手进城,以便接应。
「萧飞,你回得来正好,快点告诉我们敌人最近的动静,好能早为之计。」
森罗王正与秋萍一起,不理云飞风尘仆仆,立即要他参加议事。
「飞哥哥,杀了卜凡没有?」秋萍喜孜孜地拉着云飞坐下,亲热地靠在他的身畔问道。
「已经宰了。」云飞叹气道:「事态可真不妙,三日前我从江平赶回来时,一万人马开始动身往金华,然后金鹰公子会全军进攻龙游,估计有三万人,大概二十天左右便会兵临城下了。」
「也该如此,龙游在凤舞和虎跃中间,扼守通往南方的大路,位处要塞,要是龙游失守,两城亦同时告急,大帝纵然派兵南下增援,也要先破龙游,几年的辛苦经营,便毁诸一旦了。」森罗王沉吟道。
「凤舞是龙游的粮仓,倘若他佯攻龙游,暗袭凤舞,那么龙游也守不住的。」
秋萍不安地说。
「凤舞依山而建,易守难攻,要攻凤舞,需经龙游,那段路却是上临峭壁,我着泰山把凤舞的驻军移防壁上,还多备木石,就是防备他们从那里进攻。」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云飞暗暗舒了一口气,他正是要暗袭凤舞城,却打算绕道登山,山上有秘道入城,当年灵芝便是从那里逃走的,养伤时,曾经与邱雄探讨破城之法,并绘下地图,详图已由秋怡带到金华,只要按图寻路,便可轻易破城了。
「纵然凤舞失守,我们还有虎跃,这里也储了许多粮草,足供大军半年食用,必要时还可以从百福运粮过来,只要守得住龙游,待援军到来时,便是那小子覆亡之日了。」森罗王续道。
「龙游只有五千驻军,逃回去的败兵不足三千,守得住龙游吗?」秋萍迟疑道。
「这两年龙游城不断修建,甚是坚实,我再从这里带四千兵前去增援,该守得住的。」森罗王道。
「去了四千,城里只剩下一千军士,恐怕无法应变。」云飞皱着眉说。
「虎跃在大后方,不虞敌人进攻,锄奸盟只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要是有事发生,只要关上城门,便可自保了。」森罗王胸有成竹道。
「我们可以向百福的秦广千岁请援呀。」云飞故意道。
「向他求援无异引狼入室,何况我们也未必守不住龙游的。」森罗王拒绝道。
「千岁,可有属下效力的地方吗?」云飞问道,最希望能够留守虎跃城,便可以从心所欲了。
「你没有战阵的经验,去龙游可帮不上忙,还是在这里暂当城主,我会让秋心秋莲留下来帮你的。」森罗王道。
「千岁,我也留下来呀。」秋萍央求似的说。
「不行,泰山王在凤舞和五官王在龙游收购了六十多个用来炼制阴枣的炉鼎,这里也有十多个,价值不菲,趁现在还没有开战,你给我送去北方,以免夜长梦多。」森罗王摇头道。
「我一个如何办得了?」秋萍吃惊道。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除了押送的军士,泰山和五官也有人同行的。」森罗王道:「分到银两后,给我送回老家,然后往宜昌,看看水波大将有没有指示,那便可以回来了。」
「我只有两条腿,怎能走这么多地方?」秋萍呶着嘴巴说。
「本殿只剩下你去过我的老家,其他人办不了的。」森罗王叹气道:「也罢,让秋心去水波那里吧。」
秋萍不敢多说,幽怨地看了云飞一眼,不问可知是不欲与云飞分离了。
云飞诈作不懂,起身告退道:「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属下想回去向师叔请安了。」
「怎么没有?救兵如救火,我打算明天便领军出发,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森罗王道:「而且阴阳叟已经遇刺身亡,不用去看他了。」
「死了?」云飞装作吃惊道。
「你认得一个叫玉娘的小寡妇吗?」森罗王问道。
「认得,属下初来虎跃时,曾经在她的家里住过几天。」云飞直言无隐道。
「是她杀了阴阳叟的,根据她的口供,本来是要行刺你的,找不到你,才向阴阳叟下手。」森罗王道。
「为甚么?」云飞真的大吃一惊,想不到玉娘要杀他。
「她说你始乱终弃,所以要取你性命。」秋萍似笑非笑道。
「别胡闹了。」森罗王不悦道:「她是锄奸盟的乱党,奉命杀你的。」
「小贱人!」云飞违心地说:「杀了没有?」
「待她把同党供出来后,再杀也不迟。」森罗王道:「她最初自认是锄奸盟的乱党,再问下去,却反口不认,这几天我可没空审问了。」
「可有动刑吗?」秋萍问道。
「没有,只是每天让她吃一顿肉鞭子吧。」森罗王怪笑道。
「交给我吧,不容她不招供的。」秋萍吃吃笑道。
「明天你便要和我一起出发了,可有法子让她说话吗?」森罗王笑道。
「怎么没有,瞧我的吧!」秋萍充满信心道。
云飞正要说话,却发现秋莲在门外探头探脑,碰触着云飞的目光时,好像勇气陡生,挺起胸膛走进来,在森罗王身前双膝跪下,欲言又止。
「甚么事?」森罗王问道。
「婢子……婢子该上药了,求千岁慈悲,赐下解药!」秋莲粉脸煞白,惶恐地说。
「还想要解药吗?」秋萍冷哼道:「着你看守芝芝那个婊子,现在人在那里?
要你保护阴阳叟,却让人行刺,别指望上药了,三天后再说吧!」
「你……你是公报私仇!」秋莲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说:「芝芝逃跑,是因为阴阳叟硬要婢子侍候,千岁明察秋毫,知道与婢子无关,阴阳叟遇刺,婢子总算擒下刺客,该可以将功赎罪吧!」
「胡说,你不动手,难道那刺客跑得了吗?」秋萍骂道。
「萧飞,你怎么说?」森罗王忽然问道。
「……好像罪不在她。」云飞沉吟道:「属下以为……秋心要与秋萍北上,城里人手不多,要是弄坏了她,更没有人帮忙了。」
「话虽如此,但是一两天不上药,也不会弄坏她的。」森罗王笑道:「对这些丫头,不要存妇人之仁,要不然,她们便会愈来愈放肆了。」
「千岁,婢子……婢子不会的!」秋莲害怕地叫。
「萍姬,你看着办吧。」森罗王点头道。
「看在千岁和飞哥哥份上……。」秋萍眼珠一转,吃吃笑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吧,要是办得到,便免去你毒发之苦。」
「你有甚么好主意?」森罗王笑问道。
「我们明天便要上路了,出发前,也该乐一下吧!」秋萍媚眼横抛道。
「应该的,你去安排一下,今晚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一顿,我们办完正事后,便看你的了!」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第七十三章 双龙毒棒
要办的事可真不少,又要交接城里事务,又要点兵出发,忙了大半天,到了晚饭时份,总算办妥该办的事。
晚饭就在城主府,有鱼有肉,尚算丰富,秋萍等三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左右相陪,倒像在丽香院吃花酒似的。
两个男人不大动手吃喝,只要张开嘴巴,便有人把酒肉送上,空出来的双手也顺理成章地向三女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森罗王固不待言,云飞为免启人疑窦,以致功亏一篑,於是尽情放纵自己,摸乳掏阴,口咬手挖,活脱脱像一个色中饿鬼。
三女惯以色相示人,又已与两个男人全有肌肤之亲,自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比起丽香院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吃大喝之余,云飞突发现秋莲只是强颜欢笑,眸子里更难掩忧色,心念一动,把秋萍搂入怀里问道:「给她上了药没有?」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怎能给她上药?」秋萍白了低头不语的秋莲一眼说。
「要她干甚么?」云飞忍不住问道。
「要她负责用刑,使玉娘招供。」秋萍格格笑道。
「用甚么刑?为甚么还不动手?」森罗王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时候到了没有?」秋萍没有回答,却望着秋莲喝问道。
「还……还没有,但是……也差不多了。」秋莲颤声说道。
「把那贱人带来吧。」秋萍冷笑道。
「究竟要她干甚么?」森罗王追问道。
「慢慢看下去吧,好戏快要开始了。」秋萍神秘地说。
就在这时,两个军士抬着玉娘进来了,她赤条条的躺在春凳上,四肢张开,给布索结实地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白皙皙的胴体尚算乾净,也没有甚么损伤,乳房大腿却染着斑斑指印,新伤旧创,触目惊心。
「夫人,我们已经给她洗擦乾净,前后两个洞穴更里里外外地洗擦了许多遍呢!」领头的军士涎着脸说。
「行了,退下吧。」秋萍挥手道。
两个军士依依不舍地退下,其中一个,行前还装模作样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根处擦了几把。
玉娘没有做声,好像已经习惯了,空洞的目光,却流露着绝望的悲哀,使人心悸。
「秋莲,现在看你的了!」秋萍森然道。
「玉娘,把同党说出来吧,不要自讨苦吃了。」秋莲木无表情地蹲在玉娘身畔说。
「我……我是独来独往,没有同党的!无论你们怎样整治我,我……也是无法说出来的。」玉娘无助地泣叫道。
「本门摧残女孩子的法子,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刑罚奇淫绝巧,你是良家妇女,如何受得了。」秋莲叹气道。
「甚么良家妇女?一个臭婊子吧!」秋萍拉着云飞走了过去,哂笑道。
「是你……!」看见云飞出现眼前,玉娘悲叫一声,尖叫道:「我……我恨死你了……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为甚么要杀我?」云飞爱怜地抹去玉娘脸上的泪水说。
「你……你是外路人……呜呜……为甚么……呜呜……要和这些狗贼在一起……呜呜……给我痛快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玉娘嚎啕大哭,避开云飞的手掌叫道。
「听说每天已经有几个强壮的男人,让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要再添几个才痛快呀?!」秋萍吃吃笑道。
「快点说吧,随便说几个名字,便不用受罪了。」云飞暗示道,只要玉娘懂得施展缓兵之计,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
「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杀了我吧!」玉娘哀叫道。
「既然男人的鸡巴不能让你快活,便让女人帮你吧!」秋萍诡笑道。
「女人也有鸡巴吗?」森罗王怪笑道。
「当然有了!」秋萍格格笑道:「秋莲,你的鸡巴在哪里?」
尽管云飞没有奇怪秋莲会取来一根伪具,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那东西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一头满布疙瘩,另外一头却是通体细毛,恐怖极了。
「这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双龙棒,你喜欢那一头呀?」秋萍接过伪具,在玉娘眼前晃动道。
「不要……呜呜……我真是甚么也不知道的……!」玉娘害怕得没命挣扎着叫。
「想想这头毛龙钻进去的滋味,你便知道了!」秋萍把满布细毛的一端拨弄着玉娘的朱唇说。
「我不是锄奸盟的……我……不……我只是要杀萧飞……住手……他不在,才杀了阴阳叟吧!」玉娘嘶叫道。
秋萍冷哼一声,毛棒经过粉颈,沿着香肩,落在光裸的胸脯上,围绕着高耸入云的白肉球转了一圈,然后游过玉脐,直薄贲起的玉阜。
「双龙棒不与现形环同使,威力有限呀!」森罗王哈哈笑道。
「单是双龙棒已经有她的乐子了,而且……」秋萍用毛棒拂弄着裂开的玉缝说:「……还有甚么东西能让两个人一起快活的!」
「啊……住手……呜呜……饶了我吧!」玉娘哭叫道,尖利的细毛碰触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使她魂飞魄散。
云飞看见那本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尽管此刻还是娇嫩柔腻,却是一片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凌乱散落,原来是吹弹得破的玉唇,已是略带红肿,而且软弱地左右张开,也不知受了多少兽性的摧残,而那叫苦讨饶的声音,更使他心如刀割。
「快点捅进去,看看毛龙能不能让她说话!」森罗王兴奋地叫,手掌却藏在秋心的裙子里动个不停。
秋萍可没有着忙,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两片肉唇中间,磨弄了一会,才慢慢地钻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不……呜呜……不要……说了……我……我说了!」玉娘叫苦不迭,柳腰左右闪躲,可是哪里能够逃得了。
「说呀!」秋萍冷笑道,却还是把毛棒送进肉洞的尽头里。
「是……是萧飞……是他杀了几个牢子……是他指使我的!」玉娘呼天抢地般叫。
「小贱人!」秋萍怒骂一声,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是不是飞哥哥没有让你痛快,你便胡说八道了!」
「……萧飞……呜呜……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我恨死你了!……」玉娘惨叫着说。
「为甚么要恨我?」云飞愕然问道,自念没有对她不起,而且她也曾对自己动了真心,不该有恨的。
「别磨菇了,这贱人说话颠三倒四,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何会说话。」森罗王不耐烦道。
「夫人……毒发了,可以……可以让婢子……动手了吗!」这时秋莲忽地颤声叫道。只见她的粉脸潮红,媚眼如丝,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
「急甚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的臭穴!」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里,抱着云飞的臂弯,悻声骂道:「飞哥哥,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子吧?」
云飞当然说不,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秋瑶更是童刚的妻子,可不能放肆。
秋莲脱得很快,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也许是痒得利害,她全然不顾羞耻,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另一只手,却捏指成剑,探进肉缝里掏挖。
「不要脸的婊子!」秋萍讪笑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屄!」
秋莲呻吟一声,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指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随着指头的进出,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才一发作,便使秋莲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淫水长流,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
「拿开你的臭手!」秋萍恼道。
「……上座……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痒死人了……!」秋莲咬牙切齿地说,几经辛苦,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乳头。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肉粒,不用多久,便会由红变紫,接着更会黑得发亮,倘若不惧痛楚,便可以用金针刺穴,把蛊毒放出来的。
「飞哥哥,张开她的臭屄看看呀!」秋萍耸恿道。
云飞也不客气,动手把湿淋淋的肉唇张开,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阴核。
「给我……上座……给我挖一下吧……!」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挺起纤腰叫道。
「贱货,还不干活!」秋萍嫉妒似的骂道:「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便别指望有解药!」
「是!」秋莲哀叫一声,挣脱云飞的怪手,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握着满布疙瘩的双龙棒,便要坐下去。
「慢着,不是这样子!」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龙棒,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才拔出来,冷笑道:「毛龙给你,角龙留给这个贱人吧!」
秋莲咬一咬牙,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使力地送进牝户里。
「萧飞,有了这春风迷情蛊,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森罗王格格笑道:「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要小心保管呀。」
「不用忙着上药的,为了解药,要她干甚么也成,你也有乐子了。」秋萍投怀送抱道。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甚么了,毛棒捅进阴道里,虽然是又痒又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彷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而毛棒带来的痛楚,还使她好过一点,忍不住发狠地抽插,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
「臭婊子,你是不想要解药了!」秋萍冷哼道:「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不是给你煞痒的。」
秋莲身子一震,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跨上了春凳,握着腹下满布疙瘩的一端,抵着玉娘的牝户,胡乱在裂开的肉缝中间磨了几下,便挺腰刺下。
「哎哟……痛呀……呜呜……不要……!」玉娘惨叫连声,下身痛得好像撕裂了。
「动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使劲地肏烂她的浪屄,看她说不说!」
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但是实在痒得利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玉娘可苦了,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奸时还要难受,那硕大粗长的角龙彷佛把她撕裂了,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肉洞里,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头昏脑胀。
「是不是很有趣呀?」秋萍伏在云飞怀里,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
「有趣……有趣极了!」森罗王怪叫连声,口里推波助澜,手上抱着秋心,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使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
「飞哥哥,你不喜欢吗?」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
「喜欢……!」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心里更是气愤,使力握着丰满的奶子说:「倘若是你躺在上边,我可更喜欢了!」
「也是用双龙棒么?!」秋萍呻吟着说。
「不错,前后两个洞穴轮着使用,还有我的大鸡巴!」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悻声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喘着气说:「只要不弄坏人家便行了!」
「贱贷!」云飞怒骂一声,指头游进裙子里,拨草寻蛇,探索着那开始濡湿的肉洞说。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角龙便钉子似的,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或许是去到尽头,无论秋莲怎样使劲,留在外边的角龙仍然好像动也不动,她却没有停下来,除了是习惯了毛龙入体的痛楚,亦因为那些尖利的细毛,擦在娇嫩敏感的肉壁里,更使蛊毒变本加厉,唯有起劲地套弄着,藉以压下让她苦不堪言的痒麻。
玉娘俏脸扭曲,汗下如雨,紧咬着朱唇,抗拒着下体的涨痛,谁也没想到,在她的脑海中,想的竟然是与萧飞燕好的情形,那时也是涨得难受,但是心坎里却充满着甜蜜和幸福,倒没有受罪的感觉。
记得从那时开始,玉娘的一缕芳心,便完全系在这个见义勇为,宰了那些杀夫恶汉的年青人身上,愿意给他为奴为婢,甚至献出生命,却怎样也想不到这个使她倾心的男人,竟然会自甘堕落,与那些杀夫毁国的万恶狗贼同流合污,於是愤然离家,隐居城里,与他分清敌我。
玉娘始料不及的,是离开了他后,总是忘不了这段雾水情缘,那张俊朗不凡的脸孔,还有种种好处,整天盘桓在心里,使她爱恨交并,既爱他恩深情重,也恨他助纣为虐。
玉娘依赖云飞给她的银子维生,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心里的矛盾却是有增无减,使她备受困扰,隐居的日子亦愈来愈是难过,也许是在劫难逃,有一天,几个兽军以搜索乱党为名,闯进香巢,既掠去银子,还把她污辱了,玉娘生无可恋,对萧飞更是由爱转恨,决心与他同归於尽,遂设计行刺,致招今日之辱。
秋莲的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在蛊毒的蹂躏下,只能努力扭动纤腰,牝户使劲地套弄着藏在玉娘体里的双龙棒,让毛龙进得更深更急,纾解从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的软麻。
「不……呜呜……呀……!」玉娘绝望地哭叫着,不知如何,秋莲突然使尽气力似的乱撞,角龙又再进去了一点点,使她生出快要给洞穿的感觉。
「喔!」
「啊……啊啊……!」
两声尖叫先后响起,玉娘哀叫的声音,刹那间便让秋莲长鸣娇喘盖了下去,再看原来玉娘已经晕倒了,秋莲却伏在她的身上,喘个不停,两女腹下紧贴在一起,双龙棒已经完全藏在她们的体里。
「千岁,双龙棒太长大了,要是再干下去,纵然不死,也会弄坏她的!」云飞急叫道。
「人家也没有给你弄死……她如何死得了?!」秋萍气息啾啾地从裙下抽出汗巾,揩抹着云飞那湿淋淋的指头说。
「算了,明天便要上路,还是早点睡吧。」森罗王拉着秋心站起来说,看来不是为了赶路,只是急待发泄而已。
「千岁……婢子……婢子的解药……」秋莲挣扎着抬头问道,尽管泄精后,蛊毒生出来的痕痒大减,使她神智顿清,却也不愿与昏迷不醒的玉娘分开,因为毛龙入腹,肚腹中的空虚和失落,也好过得多。
「萧飞,你给她上药吧。」森罗王把一个瓶子交给云飞道:「这里有十次的份量,除了特殊情况,绝对不能交给她们的。」
「飞哥哥,不用着忙的。」秋萍冷笑道:「臭贱人,想上药便随着来,要是侍候得我们快活,自然会给你上药的。」
「是……!」秋莲不敢怠慢,赶忙脱身而出,任由双龙棒昂首吐舌似的直立在玉娘腹下,留在外边的近尺长,毛茸茸的毛龙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当是尿出来的阴精,角龙大半藏在玉娘体里,不难想像她是同何吃苦了。
「如何处置她?」云飞走了过去,小心奕奕地把双龙棒抽出来问道,肉洞虽然没有受损,但是两片阴唇老大张开,惨不忍睹。
「我会着外边的人安置她了。」秋萍接过双龙棒,塞入秋莲手里说:「拿去煞痒吧!」
秋莲咬着牙关,讪然接过,虽然没有立即使用,却也忍不住把角龙抵在牝户上磨弄,原来短短一刻间,蛊毒又再发作了。
「萧飞,小心让这两个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吃吃怪笑,拥着秋心当先离去了。
「有了双龙棒,怎会累坏我的飞哥哥呀。」秋萍不知羞耻地拉着云飞出门,秋莲也赤条条地一手掩着下体,指头还在牝户乱挖,一手握着双龙棒尾随而去,剩下昏迷不醒的玉娘留在春凳上。
第七十四章 再得佳人
「公子……救救我吧……求你……」才走进卧室,秋莲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云飞的大腿叫道,双龙棒的角龙,有大半深藏牝户里,毛龙支在地上,煞是诡异,那是在途中时,她自己送进去的,瞧得守卫的军士窃窃私语,讪笑不绝。
「好吧,躺在床上吧。」云飞取出解药说,由於解药是地狱门控制那些女孩子的重要法宝,上药通常是由上级负责的。
「慢着……」秋萍冷哼道:「坐在方桌上,我要看像你这样的浪蹄子,如何用双龙棒煞痒!」
「擦了药再说吧……」云飞叹气道,暗道秋萍可真歹毒,分明是要秋莲多吃苦头。
「现在还不能擦药。」秋萍道。
「为甚么?」云飞皱着眉问道。
「没有毒发时,把药擦在淫洞便行了。」秋萍解释道:「毒发时,这种解药是不行的。」
「要甚么解药才行?」云飞问道。
「只有千岁给我吃的才行。」秋萍踌躇志满道。
「怎怎么办?」云飞恼道,秋萍吃的是永久解去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森罗王自然不会给秋莲了。
「要待她泄身时,毒素稍减才擦药,那便行了。」秋萍说。
「真的吗?」云飞狐疑道。
「当日这个贱人累我毒发,千岁也是如此镇毒的。」秋萍拉着云飞在桌前坐下,悻然道:「待她尿精时,才把解药擦在淫核吧!」
这时秋莲已经爬上了方桌,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握着双龙棒,把头角峥嵘的角龙朝着可怜的肉洞狂抽猛插,里边必定是痒得不可开交,送进去时,好像是使尽全力,八、九寸长的角龙,一下子便尽根而进,但是角龙不小,饶她能征惯战,也是禁受不起,唯有努力张开粉腿,让角龙可以长驱直进,然而抽出来时,不独翻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也带出点点淫靡的肉汁。
「当日你也是用这东西煞痒吗?」云飞瞧得欲火沸腾,探进秋萍的衣襟,揉捏着豪乳问道:「用毛龙还是角龙?」
「人家那里小,不像这个臭贱人,如何容得下角龙!」秋萍嗔道。
「不见得呀,那东西和我的家伙差不多吧!」云飞怪叫一声,手往下移,两根指头硬挤进肉洞里。
「你是有血有肉的……呀……轻一点呀……再大一点,我也受得了!」秋萍呻吟一声,主动扯开了衣带。
「今夜便要你受不了!」云飞凶霸霸地掏挖着说。
「只要你不用搜阴指,人家便受得了了!」秋萍解开云飞的裤带,伸手握着那气宇轩昂的鸡巴说。
「倒要看你如何受得了?!」云飞心念一动,抽出湿淋淋的指头,抵着秋莲的会阴,笑道:「搜阴指便留给她吧!」
指劲才发,秋莲立即娇躯急颤,尖叫一声,便软倒在桌上喘息,慢慢抽出了角龙,一缕白雪雪的洪流,也汨汨而下。
云飞随手扯下秋萍脱下来的衣服,抹去秋莲的些淫水爱液,然后动手把肉洞张开,发觉不知甚么时候,那颗柔润灵珑的阴核,已经变得涨卜卜的,彷如红枣大小,黑得发亮,阻住了洞口,硬把角龙捣进去,其苦可知,幸好没有损伤,叹了一口气,便把解药抹上指头,小心奕地擦下去。
「噢……!」解药才碰触着那黑色的肉粒,秋莲便触电似的长叫一声,肉粒也立即如雪消融,缩小了许多,转眼间,还回复了醉人的粉红色。
「好一点吗?」云飞柔声问道,继续把解药涂遍红彤彤的肉洞。
「好……好多了!」秋莲长嘘一声,喘着气说:「上座……谢谢你了。」
「便宜了你这个臭婊子!」秋萍嫉妒似的拉着云飞的臂弯说:「飞哥哥,别理她了,我们上床去。」
「上床干么?」云飞悻声道,抽出指头,就在秋莲的大腿上揩抹乾净。
「侍候你嘛!」秋萍媚眼如丝道:「人家明天便要上路了,不知甚么时候才能侍候你了。」
「侍候我?想我侍候你吧!」云飞骂道:「好,我便让你乐个饱!」
「真的吗?不要骗我!」秋萍欢呼一声,望着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莲说:「臭贱人,别四处乱跑,打点水回来,侍侯我们。」
「让你亲口告诉我乐够了,成吗?」云飞诡笑道。
美妙的颤抖已经消失了,明显地比刚才那几趟软弱和短暂得多,尽管秋萍高潮迭起,但是仍然没有元阴漏出,使云飞知道她只是在肉欲得到满足,却没有动心,禁不住恼恨又生,腰下使劲,奋力把鸡巴刺在花芯上,问道:「告诉我,乐够了没有?」
「……」秋萍张开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软弱地点头示意。
「还没有乐够么?」云飞装作不懂,继续抽插着说。
「……够……够了!」秋萍哀叫连声,挣扎着说。
「很好,前边够了,后边也乐够么?」云飞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动手翻转秋萍的身子说。
「不……不要!」秋萍害怕地反手护着身后叫:「那儿还痛哩!」
「那你乐够了没有?」云飞握着雄纠纠的鸡巴,撩拨着秋萍掩着粉臀的玉手问道。
「够了……!」秋萍呻吟似的说:「你好狠呀!」
「狠甚么?又是你说要乐个痛快的!」云飞哼道:「你可乐够了,我还没有乐够哩!」
「秋莲……让秋莲侍候你吧……!」秋萍颤声叫道。
「不,我要你!」云飞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让我干!」
「吃……我吃……!」秋萍喘息一声,赶忙爬到云飞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腌瓒的鸡巴吃入口里。
云飞舒服地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秋萍的口舌工夫,想到她的淫荡狠毒,不禁暗骂自己心慈手软,应该让继挞伐,让她再多吃点苦头,才能给玉娘和秋莲解恨。
话虽然此,云飞感觉秋萍只是疲累,可不是受罪,尽管他已经干遍了前后两个个孔洞,弄得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叫唤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但是眸子里兴奋和满足的眼波,却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云飞突然记起秋莲已经打水回来,还换上银紫色的纱衣,在床前侍候,现在该没有离去,於是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她脸露异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动,朝着她的腰下一指,脸上做出询问的神情。
秋莲粉脸一红,明白云飞是查问自己的伤势,莫明其妙地生出温暧的感觉,含羞摇头之余,又想起那天给他侍寝的情形。
记忆中,他虽然是骁勇善战,尚算怜香惜玉,孰料此刻凶悍强横,全然不管秋萍的死活,心里奇怪,忍不住满脸狐疑。
云飞好像知道秋莲奇怪甚么似的,指头指向秋莲和桌上的双龙棒,接着朝着身下的秋萍做了一个鬼脸,彷佛在说是给秋莲消气似的。
秋莲芳心窃喜,郁结的委屈和凄酸顿消,不禁对云飞好感大增,旋即念到他也是门里人,归根究底,还是一头蒙着人皮的野兽,心里也冷了一截。
秋萍的唇舌工夫可真不坏,而且积极进取,使云飞生出爆发的冲动,於是不再耽搁,停止运功,享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
在云飞的呼叫声中,秋萍感觉口里的鸡巴跃跃急跳,知道他发泄在即,倒没有迟疑,舌头灵活地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鼓动口腔,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雄纠纠的肉棒。
「啊……啊啊……」云飞倏地发出愉悦的声音,手上奋力按着螓首,叫道:「吃……全吃下去!」
尽管秋萍给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仍然?渴地吃个不停,好像要把云飞吸乾似的,待他发泄殆尽后,还不顾腌瓒地舐乾净腹下秽渍,才心满意足地伏在宽阔的胸瞠上喘息。
秋莲知道是干活的时候了,扭了一把香巾,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清洁,捧着那开始萎缩的鸡巴,罕有地有点春心荡漾。
「飞哥哥,你真强壮!」秋萍梦呓似的说。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云飞冷哼道。
「够了,可惜明天我们便要分手,不知甚么时候才再见了。」秋萍遗憾道。
「千岁的老家在北方吗,离这儿有多远?」云飞趁机打探道。
「是的……」秋萍警戒地看了秋莲一眼,道:「你下去吧,不用你了。」
秋莲去后,秋萍可有问必答,透露了许多森罗王和地狱门的秘密,使云飞大有所获。
扰攘了大半天,森罗王终於领军赶赴龙游增援,秋萍秋心亦一起出发了,他们起程后,云飞要办的事很多,但是首要之务,自然是拯救玉娘。
云飞没有支开秋莲,还着她领路前往牢房,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与秋怡诸女一样,也是被逼为恶,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
秋莲哪里知道云飞许多心思,只道他要逼问口供,唯有乖乖的领路,还没有走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云飞趋前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发出声音的是四五个牢子,他们赤着身体高谈阔论,还有一个正从地上爬起来,雄风犹在的鸡巴仍然淌着秽渍,看来是刚刚得到发泄。
玉娘木无表情,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身上不挂寸缕,下体秽渍狼藉,不用说是给这几个野兽轮暴了。
「你们干甚么?!」云飞愤怒地叫。
「千岁命我们每天干她一趟,看她说不说话的。」、「是呀,今天你老新上任,所以早一点招呼她,给你办事嘛!」、「她还是不说话,看来晚上还要再辛苦一趟!」
「以后不用辛苦了!」云飞动了杀机,森然道:「先去歇一下,待会随我出城走走。」
众汉的兽欲已经得到发泄,也无意再逗留下去,闹哄哄地穿上衣服,相率离去。
「秋莲,你带她出去沐浴更衣,好好地休息一下,别再难为她了。」云飞叹气道。
此后七、八天,云飞不辞劳苦,每天早晚率领数十军士出城巡逻,随他出巡回来的士兵,全派驻城里要塞,然后有一天,突然关上城门,云飞令百多名的铁血军放下兵刃集合,他们糊里糊图的便成了阶下囚。
原来云飞每天领军出城,其实是把他们带进锄奸盟设下的陷阱里,一网成擒后,便由锄奸盟的军士李代桃僵,改装入城,待控制了大局,才把剩余的铁血军全数擒下,兵不血刃地夺取虎跃城。
云飞故意命秋莲看守玉娘,她经过芝芝逃走的事件,自是寸步不离,虎跃城易手之事,完全蒙在鼓里,直至这一天,看见云飞与灵芝一起出现,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甚么挂上母狗环?」云飞奇怪地望着床上的玉娘问道。
「她几度寻死,婢子恐怕坏了上座的大事,不得已才给她挂上的。」秋莲目注着云飞身旁的灵芝,解释道。
「萧飞,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玉娘本来是木无表情的,看见云飞出现时,倏地激动地叫。
「我不是萧飞,其实是金鹰国的云飞,化名混入贼巢吧。」云飞柔声道。
「玉娘,他正是威震八方的金鹰公子,已经解放了虎跃城,还救了我!」灵芝走了过去,解开玉娘的母狗环道。
「金鹰公子?!」秋莲惊叫道。
「不错,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难为你的。」云飞点头道。
「你……你是骗我的……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求求你……
杀了我吧!」玉娘歇思底里地叫。
「姐姐,不用害怕,他真的是金鹰公子,城里的铁血军已经全数就擒,你要是不信,出到外边看看便知道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很难相信这是事实。
「你……!」秋莲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心里却是相信了。
「这是地狱门用来镇压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云飞取出解药,交给秋莲道:「你先收起来,迟些时,我会给你能够清除蛊毒的解药的。」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莲做梦似的接过解药,颤声说道。
「有几个地狱门的女孩子已经吃过解药,待你见到她们后,便知道我没有骗你了。」云飞柔声道。
「我……我是做梦吗?」玉娘喃喃自语道。
「玉娘,秋莲,让我告诉你们吧。」灵芝拉着两女坐下道。
灵芝口舌便给,三言两语,便交待了事情的始末,谈到效忠云飞时,两女才知道她是三仙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但是为了对抗铁血大帝,竟然牺牲色相,不禁肃然起敬。
「公子,我……我错了!」玉娘知道错杀阴阳叟后,不禁悲从中来,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
「人谁无错,不要记在心上。」云飞叹了一口气,扶起玉娘说:「但是你也太冲动了。」
「公子……呜呜……是我不好,杀人偿命,你……你杀了我吧!」玉娘痛哭失声道。
「在这个乱世,说甚么杀人偿命?」云飞抚慰道:「而且你是激於义愤,为此也吃了许多苦头,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吧。」
「我该死……呜呜……我……我吃苦也是活该的!」玉娘泣不成声道。
「该死的是那些狗贼!」灵芝咬牙切齿道:「要不是公子冒死相救,我还不是生不如死。」
「对不起,我……我是身不由己,请你们别见怪……」秋莲念到两女曾经惨受摧残,不禁惭愧地说。
「这些全是铁血大帝作孳,你也是受害人,我怎会见怪。」灵芝同情道,她从云飞口中,知道地狱老祖控制门下的恶毒手段,自然不会记恨了。
「公主,谢谢你了!」秋莲红着眼说。
「我不是甚么公主,只是公子的丫头吧。」灵芝摆手道。
「公主,奴家劫后余生,无家可归,求你救人救彻,收留我吧,我可以给你为奴为婢的。」秋莲福至心灵,偷偷看了云飞一眼,拜倒灵芝身前,泣叫道。
「我也是人家的丫头,如何还能收丫头?你要是愿意,我们俩便以姊妹相称吧。」灵芝含笑道。
「公主,你也收留我吧!」玉娘哽咽道。
「这还用说吗。」灵芝笑道:「公子,你说是不是?」
云飞还可以说甚么,只能点头答应。
尽管拿下了虎跃城,但是城里兵力薄弱,不足以固守,云飞於是一方面着邱雄巩固防务,招募兵马,一方面与童刚李广等众将密切联络,指示机宜,虎跃城也没有换旗易帜,继续与森罗王虚与委蛇,幸好城里的铁血军全数被擒,不虞泄密。
半月后,李广终於打通道路,大军陆续入城,接着童刚传来捷报,他们分两路进军,童刚的大军北指龙游城,吸引森罗王的注意,侯荣却领一彪军马,从秘道进入凤舞城,大败泰山王移防山上的守军后,也从西进军龙游了。
云飞也收到森罗王的飞鸽传书,知道泰山王败得很惨,五千兵马或降或死,泰山王也死於乱军之中,泰山殿也冰消瓦解。由於凤舞城失守,粮路断绝,所以森罗王命云飞立即搜集粮食,预备随时支援。
众人闻讯大喜,咸道森罗王绝粮之日,便是龙游解放之时,但云飞却不以为然,因为看来龙游存粮不少,要是旷日持久,待铁血大帝的援军赶到时,那可不妙了,於是着李广守城,继续训练新兵,自己与邱雄各领兵五千,东袭龙游。
灵芝坚持上阵,秋莲更急欲与森罗四婢会面,玉娘不谙武功,却渴望同行,云飞不忍峻拒,也对此战深具信心,遂让她随后出发。
云飞的信心不是主观愿望,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进军龙游途中,童刚等已经展开计划了。
童刚和侯荣分别驻军城南城西,也没有进攻,表面好像是等待援军,事实却是挖掘地道,云飞大军进驻城东时,地道也直通城下。
云飞调兵遣将,约定日期,便率领五千兵马出发,他不独要破城,还要歼灭森罗王的主力。
龙游本来是个土城,土都破城之后,以其位处南下要塞,遂改建为坚固的石城,可说是固若金汤,森罗王自恃粮草充足,决定坚守待援,做梦也想不到金鹰公子能够破城而入的。
曙光初现,城西城南分别传来轰然巨响,彷如地动山摇,在爆炸声中,有些城墙受到损毁,城门还坍塌下来,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弄没清发生了甚么事,金鹰军已经在骑兵领头下,从东南西三面杀奔而来。
这时许多铁血军还没有起床,骑兵又行动迅速,转眼间便杀入城里,展开巷战,接着步军箭手蜂涌入城,还有人攻破东门,三路夹攻,铁血军众寡悬殊,死伤枕藉。
森罗王眼见大势已去,无奈夥同地狱门的高手,率领残部,从北门遁走,弃守龙游城。
进城的金鹰军忙於扫荡城里的敌人,寻歼主力,接着还要清理战场,处置降卒,安民救火,无法分出太多兵力追赶,终於让他们突围而出。
岂料森罗王等才逃出城外,便遇上了伏兵,神秘的金鹰公子骑着大白虎,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凶神恶煞的百兽雄师紧随其后,拦住去路,左右也同时杀出几千兵马,把众人团团围住。
森罗王糊里糊涂地失去城池,已经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此时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再看身陷重围,只有死战,才有机会脱困,於是发出讯号,全军往前冲杀,自己却与五官王联手,拍马疾扑金鹰公子,希望杀出血路。
弃城逃走的铁血军总有三四千人,其中还有数百骑兵,呼啸而上,声势可真不小,奈何大白怒吼一声,百兽齐声响应,彷如天崩地裂,吓得众军屁滚尿流,不少战马还马失前蹄,鞍上人纷纷掀翻地上,阵势顿时大乱。
金鹰公子长笑一声,挥舞长剑,迎了上去,身后的红粉奇兵也驱动猛兽,截击拼死突围的敌军。
森罗王和五官王的武功高强,战马亦比较神骏,可没有掉到马下,他们定一定神,便各挥兵刃迎战。
两人,一个使用长柄的斩马刀,一个使用铜鎚,马上功夫不俗,招式刁钻诡异,教人无从捉摸,而且合拍无间,该没有多少人能敌的。岂料金鹰公子好像深悉他们的虚实,懂得避重就轻,才一接战,便有攻有守,杀得两人汗流浃背,斗志大减。
这时红粉奇兵也开始与敌人接战了,她们结成阵势后,便从兽背跳下来,役使群兽厮杀,众人藏身阵里,使用弓箭射拒敌,表面是众寡悬殊,但是群兽凶猛勇武,悍不畏死,铁血军的残兵败将如何能敌,一触即溃,只能夺路逃生,然而左右两翼的骑兵也纷纷赶到,杀得他们呼爹唤娘,血流成河。
森罗王见势不妙,也萌生退意,乘着金鹰公子闪开五官王的铜鎚时,斩马刀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金鹰公子冷哼一声,健腕连挥,长剑彷如羚羊挂角,突破五官王的鎚影,疾如闪电般刺入他的喉头里。
森罗王耳畔听得五官王惨叫的声音,也不管他的死活,继续催马落荒而逃,岂料走不了几步,忽地头上风生,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原来金鹰公子会飞似的扑至,还来不及举刀,头上一疼,已经身首异处。
金鹰公子大发神威,先后诛杀两员强敌后,振臂高呼「降者免死」,铁血军闻声丧胆,大多人立即抛下兵刃投降,只有小部份人亡命逃跑,但是十停走不了一停,金鹰公子又大胜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