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甚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甚么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么发现。」
众人也没甚么主意,商量该打探甚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么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么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么门派,可有甚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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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甚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么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么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么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么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甚么?」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么?」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靡无比。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么?」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甚么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甚么?」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像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后,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穴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么?」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后,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
…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后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么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后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战,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后,不禁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牙,剑交左手,抬腿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着最近的鬼卒扑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枪往来人刺去,岂料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枪,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入他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虎军顿然阵脚大乱。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卒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感觉压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拚死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后,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寻,彷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危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根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鸡巴插死她们!」
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乾不净,使众人悲愤填胸,怒不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激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逼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挺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把鬼卒开寻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后空门大露,剩下的鬼卒以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是削去肩头的皮肉,还把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穿胸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枪,单手握着枪尾,好像猛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泄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枪在地,松了一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云飞解开头上衣服,露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李广欢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甚么,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云飞腼腆地说,最后还是走进房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甚么大不了的。」云飞认得她便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银娃坚持道。
「那么谢谢姑娘了。」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甚么?你才是了得,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银娃轻捏着健硕的胳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乾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荡,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流了很多血,痛吗?」
「不痛。」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色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肉,一定很痛了。」
「只是皮肉之伤,没甚么的。」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后香泽微闻,而且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银娃熟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后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於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
第四章 色令智昏
两人回城倒没有甚么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这两天,他们也在城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没让人发现。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后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为虐,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画,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要出力作战,放后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怀,希望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徵税拉,李广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后,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后山居民的安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画。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丁同惭愧地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甚么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么?」
「城主高见。」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画,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荡后山吧。」王图说。
「是。」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满信心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倘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王图欲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甚么?」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么侍卫长……?」
「他另有任命。」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丁同欢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甚么看中你吗?」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邪恶,好色贪财,当是本……中人。」王图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后,只要能证明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甚么叫绝对服从了。」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色罗裙,上身缠着同色轻纱,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便从堂后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胸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重叠叠,像雾又像花,诱人的胸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痒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王图笑问道。
「漂亮……!」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本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王图笑道。
丁同感觉王图好像没有恶意,於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撩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艳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美,真是一个美人儿!」
「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奶大臀,腰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吗?」
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奶子。」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胸脯上轻拂,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胸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终於裸露眼前了。
「美吗?」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色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秋怡幽幽的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介意?」
「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丁同喘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怡说。
这时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间的罗裙,但见她吸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抚,然后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抽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色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贱之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
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淫辱。
「甚么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欢,凯旋之日,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妻没有?」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像没有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后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么?」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说,心里更是后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甚么女人也有了。」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早日出兵。」
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剥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甚么,和他在一起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么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
「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甚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
「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甚么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么?」
「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么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的!」
「怎么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甚么,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
「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
我真的不敢了!」
「以后还敢胡乱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么还不脱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后悔的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脱光衣服,探手把身上还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后还敢使泼吗?」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我……我不敢了。」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丁同揭下抹胸,看见饱满结实的胸脯上多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
「呜呜……痛死我了!」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肉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奶子虽然没有秋怡那样丰满,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肉粒,娇嫩可爱,青春焕发的胴体,浓纤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撩人,却使人心痒难熬,心念一动,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流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憬着将来美满幸福的日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欢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肉丘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毛,两片紧闭着的肉唇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头,便往肉缝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肉唇,蜿蜒而进,紧凑的感觉,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骚穴,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着泪,感觉已经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鱼肉。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压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的痛楚,没有那么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欢心,这时却默默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声,然后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像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欢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鸡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宫好像已经给丁同洞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不知甚么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和他在一起,开始迷失在甜蜜的美梦里。
丁同感觉玉翠有反应了,鸡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玉翠终於情不自禁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荡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臀,腰下急刺时,双手却抽高玉股,让鸡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狂呼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泄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挤压着丁同的鸡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抽猛插。
此时玉翠花芯松软,更无撷抗之力,彷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浪中,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得到发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床时,艳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听璧脚,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扑入艳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艳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送出来,可知是多么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甚么用?」
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艳娘抚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