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行藏败露
云飞得到发泄时,秋萍也不知晕倒了多少次,此时已经累极而眠了,云飞可没有睡去,默默地靠在床上,紧张地留心隔壁的动静。
森罗王睡得很熟,鼾声大作,倘若芝芝存心行刺,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芝芝的呼吸比较急促,好像还没有进入梦乡,接着便听到她蹑手蹑脚地下地,然后全无声色,云飞更是着急,心里祝祷她千万不要鲁莽,以免贻误终生。
森罗王没有异动,粗重的鼻鼾声,彷佛鼓厉芝芝下手。
隔了一会,云飞再听到芝芝细碎的足音,不知要走到那里,看来是在床前伫立了一阵子,然后有了决定。
直至隔壁传出「淅沥淅沥」的声音,云飞才舒了一口气,知道芝芝是往床后的马桶解手,要是她立心行刺,该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芝芝解手完毕,好像又在床前站了一会,目注熟睡的森罗王,才慢慢爬上绣榻。
「去那里呀?」森罗王忽地问道。
「你………你没有睡吗?」芝芝吃惊道。
「睡了,听到你小便的声音,才醒来的。」森罗王打着呵欠说。
「既然听到了,还用问么?」芝芝嗔道,想到她轻嗔薄怒的样子,云飞不由心中一荡。
「怎么又穿上了衣服?尿穴没有弄坏了吧?」森罗王怪笑道。
「你狠心极了!弄得人家…………」芝芝闪躲着说。
「弄得怎样?」森罗王问道。
「人家………人家走路还痛哩!」芝芝凄然道。
「从认识那一天开始,你净是说我欺负你,可不知道我为了疼你,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森罗王怪笑道。
「你………你还说!」芝芝懊恼似的说。
「不说,不说了。」森罗王吃吃笑道:「让我再疼你一遍吧!」
「不………你要人家下不了床吗!」芝芝惊叫道。
「你该学习一下如何用嘴巴让男人快活的。」森罗王叹气道。
「这么脏,我不干!」芝芝抗声道。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森罗王问道。
「当然没有!」芝芝急叫道。
「土都的也没有吗?」森罗王笑问道。
「甚么人也没有!」芝芝幽幽地说:「也许是这样,他才不要我吧。」
「不是不要你,而是和我分甘同味吧。」森罗王格格笑道。
「他甚么时候回来?」芝芝问道。
「不摆平那个金鹰小子,他如何能够回来。」森罗王答道。
「金鹰公子真的这样利害吗?」芝芝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该是他轻敌吧。」森罗王傲然道:「大帝已经派出金淦大将率领十万大军南下,下月便会来到这里,攻破江平城后,那小子首尾不能兼顾,如何能敌。」
「前些时你不是说不攻江平城吗?」芝芝好奇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森罗王道:「江平城地险城坚,本来不易攻陷的,但是土都今天送来霹雳火,破城便易如反掌了。」
「霹雳火是甚么?」芝芝问道。
「那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遇火便会发生爆炸,最好用来攻城了。」森罗王解释道。
「霹雳火这样利害,可别存在附近,要是爆炸起来,会殃及池鱼的。」芝芝惶恐道。
「当然不在城里,我已经着人藏在城南的石堡,不会殃及池鱼的。」森罗王笑道。
云飞知道这些全是鬼话,铁血大帝虽然打算派兵南下,助土都夺回红石城,但是筹措军需粮草,没有三数月也不能成行,最快也要年底才能抵达龙游城,其他的更是子虚乌有,森罗王故意泄密,分明有心相试,要是芝芝信以为真,锄奸盟便难逃败绩了,唯望芝芝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才能逃过此劫。
一宿无话,天明后,森罗王便离去了,云飞预备穿衣下床时,秋萍才从睡梦中醒来。
「飞哥哥,你要走了吗?」秋萍睡眼惺忪道。
「千岁已经回去了,不走何为。」云飞道,他一夜没睡,也想回去休息。
「昨夜有事发生吗?」秋萍问道。
「没有,你听不到吗?」云飞哼道。
「人家给你折腾得死去活来,那里还听得到!」秋萍懒洋洋地趴在云飞背上说。
「现在可知道我的利害!」云飞冷笑道。
「知道了,却想不到你这样狠心。」秋萍在云飞的肩头咬了一口道。
「这算甚么?我还没有用鞭子。」云飞唬吓道:「要是你还敢犯贱,可要你尝一下皮鞭的滋味!」
「皮鞭留给隔壁的婊子吧,我只要肉鞭子!」秋萍淫荡地说。
「她该是冤枉的,否则昨夜便不会太平无事了。」云飞有心开脱道。
「纵然冤枉,也没甚么大不了,而且她是冤枉才怪,单是房间暗藏凶器,已该拿回去审问了。」秋萍哂道。
云飞不想和她再说,决定回去后向森罗王游说,希望打消他的疑心。
「那贱人怎会是冤枉!」森罗王冷哼道:「她半夜起来,只道我睡着了,曾经往床头的暗格取剑,不知为甚么,没有下手,却装作下床解手,我才没有把她当场拿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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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不拿下来?」周方讶然道。
「就是为了要她现出原形。」森罗王道出诡计,笑道:「我接到报告,丽香院屋上的红巾今早变成黄巾,看来她已经中计,当是召集同党,预备偷袭城南的石堡,我早已着秋心和秋莲设伏,大家各带兵马,待乱党出现,把他们赶进陷阱里,拿到活口后,用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同党,便可以一网成擒了。」
「但是他们口藏毒药,恐怕不易拿到活口。」周方犹疑道。
「秋心等设下的是迷香陷阱,把他们赶进去,便可以手到拿来了,所以我们也不用多带兵马,只要虚张声势便成了。」森罗王笑道。
这时云飞才明白为甚么这几天不见了秋心等两女,原来是奉命设置陷阱,锄奸盟恐怕伤亡惨重了。
几天后,锄奸盟果然夜袭城南石堡,十多个幪脸黑衣人预备潜入堡里时,森罗王等领兵驱赶,岂料锄奸盟这一趟却是大举出动,铁血军才现身,黑暗中,竟然有大批人马从山上驰援,森罗王等阵脚大乱,幪脸人也趁机撤走。
森罗王虽然狡计成空,却发现有许多乱党躲在山上,要是夥同藏在城里的锄奸盟作乱,恐怕会闹出事来,以现在虎跃城的兵力,也无力围剿,於是一方面遣使向土都求援,一方面决定尽快扫荡锄奸盟在城里的奸细。
云飞知道芝芝首当其冲,势难幸免了。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漂亮!」森罗王凝望着进来的芝芝,由衷说道。
「你又取笑人家了。」芝芝羞喜交杂似的靠在森罗王身畔说,然一身雪白衣裙,腥红色的绣花抹胸挂在身前,艳光四射,使人神魂颠倒。
云飞心里暗叹,倘若她知道噩梦即将开始,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把抹胸挂在外边,里边还有吗?」森罗王笑嘻嘻地抱着芝芝的纤腰,手掌穿过腋下,探往高耸的胸脯问道。
「我不告诉你!」芝芝拨开了森罗王的怪手道。
「那么告诉我,骑马汗巾是甚么颜色?」森罗王顺势握着玉腕,涎着脸问道。
「你坏死了!」芝芝娇嗔大发,作势要挣脱森罗王的怀抱,不知如何双手竟然给森罗王制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红色的!」森罗王笑道,一手制着芝芝的双腕,另一只手却轻抚着羞红的粉脸。
「人家也不用红色的。」芝芝羞叫一声,偷眼看见与森罗王一起的萧飞目露异色,不禁生出不妙的感觉。
「我知道,红色的挂在屋上嘛!」森罗王诡笑道。
「甚么屋上?」芝芝吃惊地叫,才叫了一声,牙关已给森罗王捏开,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不是把黄色的汗巾放下,换上红色的吗?」森罗王冷笑道:「萧飞,动手吧。」
芝芝大吃一惊,口中使劲地咬下,可是牙关受制,那个萧飞也抢步上前,从檀口里找出一枚毒囊,她再也不能寻死了。
「千岁,除了汗巾双剑,也在床下找到了一副甲胄和黑衣。」这时周方进来了,身后的秋萍捧着搜出来的物件。
「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根绳子,她便是用那根绳子把尿布挂在屋上的。」秋萍把汗巾等放下说。
「当日行刺我们的乱党里,其中一个是使用双剑的,一定是她了。」周方悻然道。
「你可有话说吗?」森罗王松开了手,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甚么?」芝芝颤声说道。
「让我告诉你吧。」森罗王笑道:「你是锄奸盟的乱党,乔装婊子,是吗?」
「不………不是的,你………你误会了!」芝芝害怕地退了一步说。
「误会?从你口里拿出来的是甚么东西呀?」秋萍指着云飞手中的毒囊说。
「那是…………」芝芝嗫嗫不能回答。
「那是乱党用来自杀的毒囊,你道我们不知道吗?」秋萍冷笑道。
「识相的便回答我的问题,那便不用多受活罪,要不然………嘿嘿…………」
森罗王森然道。
「我………人来,杀光他们!」芝芝柳眉倒竖,望着门外大叫道。
众人只道她还有援兵,转头往门外看去,芝芝乘着众人分心,一个倒翻,便往窗下扑去,看来是要穿窗逃走。
「终於现形了!」森罗王横身挡在芝芝身前,冷笑道:「只要你能够接下我的土鬼七式,我便放你回去!」
芝芝没有回答,娇叱一声,挥掌往森罗王攻去,岂料她一动,森罗王却是动得更快,双掌后发先至,闪电探出,握住那高耸的胸脯。
「这第一式如何?」森罗王吃吃笑道,手上用力,芝芝的胸前便传来剧痛,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了!」芝芝喘着气说,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相差太远,无法力敌。
「我怎舍得杀你?」森罗王笑嘻嘻地松开了手,道:「只要你招供,我便会像以前般疼你的!」
「别妄想了,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尖叫道。
「很好,我也不再问了。」森罗王冷笑道:「秋萍,迷魂帕在那里?」
「人家用来作尿布了。」秋萍娇笑一声,从裙下抽出一方大红色的丝帕道。
「这是本门的迷魂帕,你嗅一下,便会人事不知,醒来后,便要受尽酷刑,直至你说话为止。」森罗王接过丝帕说。
「你………你是男人便杀了我!」芝芝厉叫道。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森罗王怪笑道,倏地扬起手中丝帕,直扑芝芝粉脸,芝芝闪躲不及,嘤咛一声,便晕倒地上。
虽然云飞有心救美,但是寡不敌众,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无法杀出城去,唯有隐忍不发了。
第六十四章 勾魂淫棒
芝芝醒来了,动也不能动,浑身痛楚,下身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双手高举,缚在一根长竹上,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缚在长竹的两端,整个人飘飘荡荡地吊在半空,衣服虽然尚算完整,但是身前森罗王等人那些邪恶淫毒的目光,却使她不寒而栗,生出赤条条的感觉。
「没有弄痛你吧?」森罗王轻抚着芝芝苍白的脸蛋问道。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悲声叫道。
「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森罗王笑道:「从这刻开始,你便要尝遍最难受的酷刑,直到你肯说话为止!」
「千岁,可要动用九死一生吗?」秋萍吃吃笑道。
「不用忙,对付一个假婊子,还用不着九死一生!」森罗王的怪手沿着粉脸往下摸去说:「你可知道要受甚么罪么?」
「别碰我!」芝芝尖叫道。
「我不碰有甚么关系,你的身上那一处我没有碰过?」森罗王吃吃笑道:「这儿有两个男人,想那一个碰你呀?!」
「千岁,让属下效劳吧!」周方忙不迭地说。
「很好,剥了她吧,要温柔一点呀。」森罗王点头道。
「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周方淫笑道。
芝芝知道叫也没有用,咬着朱唇,眼巴巴地看着周方把胸前的抹胸解下来。
「里边果然没有抹胸!」森罗王怪笑道。
解下抹胸后,芝芝身上剩下雪白的衣裙,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垂涎欲滴,周方舐一下嘴唇,急不及待地解开了衣带,衣襟脱落,丰满柔嫩的粉乳弹出,也展现了裹在腹下的白丝汗巾。
「今趟可要看清楚你的骚穴了!」森罗王扶着光裸的大腿慢慢往腿根摸下去说。
「不……呜呜……不要!」芝芝痛哭失声,却阻不了森罗王的怪手朝着腿根移去,接着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给扯脱下来了。
「好东西!」周方双眼发直道。
「对呀,好东西才公诸同好嘛!」森罗王桀桀怪笑,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抚弄着说:「这肉饱子娇嫩红润,幼滑柔腻,要是把黑色的茸毛换成白色,倒像熟透了的桃子哩!」
「我说像猴子屁股!」秋萍冷笑道。
「猴子屁股那有这么漂亮!」周方啧啧有声道:「她的腿虽然左右擘开,两片阴唇还是紧闭在一起,里边一定很紧凑了!」
「还可以,用指头捅进去便知道了!」森罗王残忍地说。
「一根还是两根。」周方吃吃笑道。
「随便你吧,别弄坏了便是!」森罗王说。
芝芝差点咬破了朱唇,纤腰害怕地左摇右摆,虽然她先后失身给土都和森罗王,但是从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当着人前任人凌辱,而且这些只是开始,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我不会弄痛她的!」周方笑嘻嘻地伸出巨灵之掌,爱不释手地在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狎玩了一会,指头放肆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然后探进肉缝里。
「嗯……!」芝芝低哼一声,禁不住泪下如雨。
「真的很紧凑,一根指头也转动不了,好像黄花闺女似的!」周方抽动着指头说。
「骚穴已经给人弄过了许多次,和处女差得远了。」森罗王摇头道:「屁眼才是花径不曾缘客扫呢!」
「千岁,你给她开苞吧!」秋萍格格笑道。
「你说好吗?」森罗王举起中指,在芝芝眼前晃动着说。
「不……!」芝芝恐怖地叫。
「弄开你的屁眼,便可以让男人多一个孔洞作乐了!」森罗王哈哈大笑,指头抵着芝芝的菊花洞说。
「不……哎哟……呜呜……不要……!」芝芝忽地尖叫一声,嚎啕大哭,原来森罗王已经指上使劲,硬把中指插进那窄小的洞穴里。
「这里才算紧凑!可不知用鸡巴插进去是甚么味道?」森罗王残忍地掏挖着说。
芝芝痛得冷汗直冒,纤腰没命地扭动着,但是怎能摆脱那无情的指头,接着长号一声,便软了下来,失去了知觉。
「真没用,两下便晕倒了。」秋萍哂笑道。
「弄醒她吧。」森罗王抽出指头,随手在芝芝的大腿上揩抹着说。
「千岁,看来她吃不得苦,一顿鞭子该可以让她说话了。」云飞咬着牙说,他知道再往下去,芝芝不独要受尽淫辱,吃的苦更多,决心辣手摧花,让她早点得到了断。
「不,这太没趣了。」森罗王摇头道:「漂亮的女人,是用来寻乐的,不能随便打杀,这样太浪费了。」
「飞哥哥,不要用皮鞭,用肉鞭子吧。」秋萍浪笑道。
「对呀,寓工作於娱乐可有趣嘛。」周方捏着芝芝的人中说。
芝芝只是羞痛攻心,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一会,便悠然醒转,只是身体挂在半空,前后两个孔洞一览无遗,再没有神秘可言。
「小婊子,我的指头可让你过瘾吗?」森罗王在芝芝的股间把玩着说。
「呸……!」芝芝羞愤交杂,使力地朝着森罗王头脸唾了一口。
「吐我吗?且看你下边的嘴巴,能不能也把淫水吐出来!」森罗王冷哼一声,指头撩拨着阴户和屁眼交接的嫩肉说:「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两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不……不要碰我!」芝芝哀叫道。
「咦……!」周方讶然低叫道:「难道是……?」
「是甚么?」森罗王问道。
「能够让属下看清楚吗?」周方紧张地说。
「当然可以,喜欢怎样看也行!」森罗王吃吃怪笑,指头继续撩拨着说:「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里边已经是水汪汪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长着媚骨吧。」周方喘了一口气道。
「甚么是媚骨?」森罗王问道。
「「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丰厚,最易动情,天生是男人的玩物。」
周方解释道。
「那不是浪蹄子么?」秋萍鄙夷道。
「可以这么说。」周方笑嘻嘻地走到芝芝身前,双掌探出,玩弄着粉乳道:「她瘦不露骨,奶子圆润丰满,柔软如绵却是弹力十足,奶头滑腻轻柔,乳晕大如铜钱……。」
「很多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呀。」森罗王狐疑地说。
「而且阴阜饱满,阴唇肥厚,会阴贲起……。」周方检视着芝芝的腹下说:「再看看里边……。」
「不……呜呜……不要看……!」芝芝嘶叫着说。
「……里边……看,是这里了,她的阴核特别肥大,藏而不露,果然是天生媚骨!」周方张开了芝芝的阴唇,指头在肉洞指点着说,他是阴阳叟的嫡传弟子,虽然是一知半解,却也说得头头是道。
「不错,真的不小……!」森罗王凑了过去,怪笑道:「里边已经湿透了。」
「这里是会阴穴,是女子情欲之源,她天生媚骨,更是敏感,所以撩拨几下,便淫水长流了。」周方抽出湿漉漉的指头,继续在会阴撩拨着说。
「原来如此……。」森罗王吃吃怪笑,道:「单是向这里下手,该能让她说话了。」
「可惜……。」周方叹气道:「可惜不是完璧,要不然,倒是制炼阴枣的上佳炉鼎。」
「那真可惜了。」森罗王失望地说。
「但是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特多,破身以后,郁结体内,不能宣泄,只要能够让元阴泄出来,一样能够补身益体的。」周方说。
「如何让她泄出来?」森罗王问道。
「他还在研究,师弟,最近可有进展么?」周方转头向云飞问道。
「还没有……。」云飞灵机一触道:「要是能把她交给师叔研究,或许会有进展的。」
「待她招供后,便交给你们处置吧。」森罗王点头道。
「她的元阴郁结不消,师父多半会用她再炼阴枣,看看能不能泄出来,我们也可以一试的。」周方思索着说。
「好主意!」森罗王拍手笑道:「纵然不成,也有她受了,真是一举两得,快点动手吧。」
「是的,我去着秋心预备。」周方笑道。
「着她和秋莲一起来帮忙吧,要把这婊子洗擦乾净。」森罗王说。
云飞暗骂周方乱出主意,这样除了使芝芝吃尽苦头外,根本不能采纳元阴,说不定还使她被逼招供,但是自己才说没办法,可不能阻止周方试验的。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芝芝放声大哭道,看来她也知道阴枣是甚么东西。
「你会死的,那一趟我不是让你死两三次?今天恐怕要你死许多次了!」森罗王哈哈大笑,指头继续在会阴肆虐。
「不……呜呜……呀……不要……住手……!」芝芝起劲地扭动着身体叫,森罗王的指头痒得她不可开交,晶莹的水点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里汨汨而下。
这时周方回来了,身后随着秋心秋莲两婢,捧着木盘和制炼阴枣的物事。
「千岁,她浪得这样利害,看来不用药也行了。」周方笑嘻嘻道。
「不用可不行!」森罗王怪笑道。
「倘若不怕她受罪,属下打算用双倍的份量。」周方说道。
「我正是要她受罪呀!」森罗王扯着芝芝的秀髲说:「你可知道吃下双倍的春药后,会多么有趣吗?」
「不……我不吃……!」芝芝恐怖地叫。
「你要是说话,便不用吃了。」森罗王狞笑道。
「不……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芝芝歇思底里地叫。
「先给她洗乾净,再喂药。」森罗王冷酷地说。
秋心答应一声,把木盘放在芝芝身下,木盘里盛着清水素帕,她和秋莲熟练地洗抹着芝芝的下身,两女洗得很澈底,前后两个孔洞洗得乾乾净净,秋心还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肉唇,用清水冲洗着红彤彤的肉壁。
芝芝如此让人羞辱,使她痛不欲生,无奈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叫悲啼,任人摆布。
「千岁,洗乾净了。」秋心终於放下素帕说。
「这怎么行,里边还没有洗!」秋萍骂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臭穴也不知让多少人干过,要多擦几遍才行。」
「说的对!」森罗王怪眼一转,诡笑道:「用九死一生的勾魂刷吧!」
「甚么?」秋莲失声叫道。
「鬼叫甚么?」秋萍寒着脸说:「还不拿来?是不是要老娘侍候你?」
秋莲不敢多话,急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尺许长的小竹棒,其中一端连着一个毛球,煞是怕人。
「快点动手,里里外外多擦几遍!」森罗王怪笑道。
芝芝看见秋莲手握毛棒走近,害怕得嘶叫不绝,知道森罗王要如何折磨她了。
秋莲叹了一口气,勾魂刷胡乱在芝芝的下体擦了几下,便朝着娇嫩的肉缝捣了进去。
「不……呜呜……痛……不要……!」芝芝杀猪似的惨叫着。
「住手,不是这样!」森罗王冷哼道。
「没有用的小贱人,让我来!」秋萍夺过秋莲手里的勾魂刷,瞪了她一眼,骂道:「小小事也干不好,是不是也想尝一下勾魂刷的滋味?」
秋莲秋脸煞白,默默地退了开去,知道秋萍有心挑剔,迟早难逃毒手。
「看清楚了,勾魂刷是用来钻洞的,前后两个孔洞也要钻,这两个洞是让男人作乐的,可要小心一点,不能弄坏了。」秋萍用勾魂刷指点着说。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要……!」芝芝恐怖地尖叫着,她的粉腿高挂半空,看着勾魂刷在光裸的下体前晃动,更是心胆俱裂。
「就从这里开始吧!」秋萍扶着芝芝的腿根,勾魂刷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后抵着屁眼,在洞外撩拨道:「蘸点水,擦乾净外边……!」
「喔……不……呀……住手……!」芝芝颤声悲叫,身子急颤,勾魂刷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魂飞魄散。
「……擦几遍后,才慢慢地钻进去,要不弄湿刷子,可会很痛的。」秋萍手上使力,转动手中的勾魂刷,把毛球挤进那小巧的菊花洞穴。
「哎哟……呜呜……不要……不!」芝芝冷汗直冒,叫苦连天,勾魂棒比森罗王的指头更难受,指头只是使她痛不可耐,但是勾魂棒不独带来痛楚,上边的细毛却是针刺似的,痒痛从身后直透心底,比死还要难受。
「进去时,慢慢地转动南傍国,才能擦乾净里边的。」秋萍残忍地转动着勾魂棒说。
「随便擦几下便行了,阴枣可无需动用屁眼的。」森罗王吃吃笑道。
「但是骚穴可要弄乾净一点。」周方怪笑道:「那里可不用水了。」
「不……。」秋萍拔出勾魂棒,笑道:「但是可以用这婊子的淫水。」
「……。」芝芝身后的痛楚稍减,还没有喘过气来,秋萍的勾魂棒已经游过股沟,故意在会阴磨擦了几下后,便朝着阴唇擦下去,顿时好像掉在蚁穴,千虫万蚁同时咬啮着轻柔敏感的肉唇,痒得她浑身发抖,叫苦不迭:「天呀……救救我……喔……为甚么要这样……!」
「不知道为甚么吗?」森罗王揉捏着芝芝的乳房说。
「除了你自己,那有人能救你?」秋萍冷哼一声,勾魂棒端的毛球衽微陷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不……我不说……杀了我吧……天呀……不要!」芝芝尖叫道。
「是尿尿了么?怎么有水流出来?」周方笑嘻嘻地按捺着芝芝平坦的小腹,红扑扑的肉唇中间便涌出晶莹清澈的水点。
「这婊子的淫水可真不少!」秋萍掀开紧闭的肉唇,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勾魂棒擦拭着里边的嫩肉说:「这个骚穴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碰过了,一定要擦乾净!」
「不……呜呜……住手……呀……啊啊……求求你住手……!」芝芝嘶叫着说。
「求我有甚么用!」秋萍瞟了云飞一眼,转动着勾魂棒,往肉洞送进去说:「且看你能容得下多大的鸡巴吧!」
「别进去……别进去了……不要……!」芝芝三魂掉了七魄般叫。
勾魂棒一寸一寸地闯进那神秘的洞穴,芝芝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哀怨凄厉,去到尽头时,秋萍量度着手中剩余的南傍国,吃吃娇笑道:「只是进去六七寸,要是强行闯进去,该容得下大鸡巴的。」
「当然行了!要不然,如何生孩子?」森罗王怪笑道:「但是别再进去了,弄坏了可没趣!」
「如何弄得坏……!」秋萍转动着手里的勾魂棒,冷酷地进进出出道。
「不……啊……啊啊……呀……救我……啊……让我死吧……啊……插死我了……!」芝芝语无伦次地乱叫,勾魂棒好像毒蛇似的在肚腹深处咬噬,苦不堪言。
「死不了的!」秋萍抽插着勾魂棒说。
「呜呜……饶了我吧……啊啊……我……我说了!」芝芝崩溃似的叫。
第六十五章 搜阴妙指
「说呀,挂在屋上的汗巾是甚么意思?你的同党躲在那里?」秋萍逼问道。
「……解……解开我……再说!」芝芝喘着气叫。
「那便不要说了!」森罗王诡笑道。
「对呀,还没有擦乾净,慢慢再说吧!」秋萍格格娇笑,勾魂棒又再肆虐。
「啊……啊啊……不……我不说……噢……。」芝芝美目反白,喘个不停,好像又要晕过去。
「也该差不多了!」秋萍眼珠一转,抽出勾魂棒说:「秋莲,看看她的骚穴乾净了没有?」
秋莲可不明白秋萍的用意,无奈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答道:「乾净了。」
「胡说,这样看得到吗?」秋萍喝道:「用嘴巴去吃,千岁常常说你的嘴巴最出色,要是不能让她说话,便要你好看。」
秋莲岂敢多话,忍气吞声地扶着芝芝的纤腰,吸了一口气,动手张开那湿漉漉的牝户。
「不……你干甚么……!」芝芝喘着气叫。
秋莲没有理会,樱唇印上了肉洞,丁香舌吐,毒蛇似的钻了进去。
「飞哥哥,你好像没有碰过她,不喜欢这婊子么?」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
「我净是喜欢碰你!」云飞恼恨秋萍狠毒,冷哼一声,伸手往粉臀摸去。
「喔……!」秋萍忽地尖叫一声,站也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倒在云飞身上急喘。
「你怎么啦?」森罗王奇怪地问,周方等回首张望,看见秋萍的样子,也不禁脸露讶色。
「没……没甚么。」云飞尴尬地扶着摇摇欲坠的秋萍说,后悔沉不住气,用内气在秋萍的会阴戳了一下。
「不……哎哟……不要……!」幸好这时,芝芝的叫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才没有人查问下去。
「吃,好好的吃,但是别让她尿出来!」森罗王兴奋地叫。
「哗……不……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芝芝哀叫连连道。
在芝芝的叫唤声中,秋萍软在云飞怀里,喘息着说:「冤家,你……你好狠!」
「待会你才知道我有多狠!」云飞咬牙切齿道。
「我不怕的!」秋萍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兴奋地叫:「咬她……咬烂她的浪穴!」
秋莲暗里叹气,从肉洞里抽出舌头,舐一下嘴角的水点,编贝似的玉齿便往娇嫩的肉唇咬下去。
「哎哟……不要咬……不……呜呜……天呀……我受不了了!」芝芝呼天抢地般叫唤着,香汗淋漓的娇躯,挣扎得更是利害。
「你再不说话,是不是想她咬死你!」森罗王怪笑道。
「我……哎哟……我不说……呜呜……咬死我了!」芝芝惨叫着说。
「千岁,还是……喂……喂她吃药,制炼阴枣吧,看她有多倔强!」秋萍喘着气说。
「对,动手吧!」森罗王冷笑道。
周方於是捏开芝芝的牙关,把一些粉红色的药液灌下去,秋心也取过红枣,塞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
云飞怒火又起,忍不住探手穿进秋萍股间,指头再刺。
「噢……冤家……死了……弄死人家了!」秋萍长号一声,可站不稳了,大冬瓜似的倒在地上。
「发生了甚么事?」森罗王终於察觉有异,皱眉问道。
「我……她……。」云飞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他……他又用……搜阴指……欺负人家了。」秋萍挣扎着爬起来,软软地靠在云飞怀里说,搜阴指是云飞编排出来的故事,用作隐瞒内气的秘密。
「甚么搜阴指?」森罗王讶然道。
云飞不得不说话了,期期艾艾道:「属下……属下一时按捺不住,不合用了搜阴指……那是……是一种催情技俩,谁知她禁受不起……。」
「如何催情呀?」森罗王兴致勃勃地问道。
「那是和千岁整治那婊子差不多,指头使力,朝着会阴撩拨点刺,只要使对了力度,碰上淫荡的浪蹄子,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云飞胡诌着说:「刚才属下瞧得火起,所以……。」
「你尿了么?」森罗王望着秋萍问道。
「……他……他净是欺负人……!」尽管秋萍淫荡无耻,却也禁不住粉脸通红,含羞答道。
「端的是浪蹄子!」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师弟,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绝艺,有空时可要你指点了。」周方笑道。
「只要师哥不弃,大家一起研究吧。」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知道渡过难关。
「刚才我看你没有反应,还道能够不动心,原来是急不及待,下次不用这样的,本门率性而为,甚么时候喜欢动那一个也行的。」森罗王诡笑道:「看来你也待不下去了,早点和秋萍去睡吧,要是喜欢,也可以在这里大被同眠的。」
「不,属下还是回去。」云飞摆手道。
「年轻人总是脸嫩。」森罗王笑道:「秋萍,今晚有你的乐子了。」
「飞哥哥,人家走不动了,还是留下来吧。」秋萍有气无力地说。
「耍留你留下好了,我是要回去的。」云飞啐道。
「你这样凶,和你回去,一定给你弄死了。」秋萍幽幽地说。
「秋萍别回去了,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今晚留下来吧。」森罗王怪笑道:「萧飞,你从秋心秋莲里挑一个吧。」
「那么挑秋莲吧。」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在他的耳畔耳语道:「这贱人净是和我作对,你给我狠狠地惩治她吧。」
回到阴阳馆时,阴阳叟已经就寝了,秋莲伴着云飞回到房间,铺床叠被,妻子似的服侍他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宽衣解带,剩下抹胸亵裤,躺在云飞身畔,?荑爱抚着宽阔的胸膛说:「上座,喜欢婢子如何侍候你?」
「让我侍候你吧。」云飞喘着气翻身压着秋莲,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看着芝芝受辱时,他已经是欲火沸腾,此时如何按捺得住,急待发泄体里的熊熊欲火。
秋莲嘤哼一声,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熟练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云飞贪婪地吮吸着,檀口里脂香扑鼻,不知是不是残存着芝芝牝户的气息,想到这个可怜的美女,此际在春药的折腾下辗转哀号,也许还备受为森罗王和周方奸辱,不禁怒火中烧,体里的欲火更如脱缰之马,粗暴地扯下秋莲仅余的掩体,放恣地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
尽管秋莲知道云飞骁勇善战,秋心固然不敌,以秋萍的淫荡,尚且俯首称臣,看见云飞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惊反喜,原来她阅人不少,经验丰富,明白男人愈是兴奋,便愈容易得到发泄,於是努力逢迎,希望不用多费气力,便能消弭他的欲火。
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之余,秋莲的一双?荑,也同时爱抚那强壮健硕的身躯,催发他的欲火,然而当她剥掉云飞的内裤,碰触着火棒似的鸡巴时,却是心里发毛,暗暗咋舌。
「……上座……让婢子……吃……吃这根大家伙,行吗!」秋莲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气息啾啾地说。
「吃吧。」云飞含笑道,他发觉秋莲牝户乾枯,明摆着情兴未动,可不想只顾自己发泄,强行闯关。
秋莲喘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初次面对那庞然巨物,禁不住低噫一声,芳心剧震,估量那一手也握不下的鸡巴,总有八九寸长短,肉菇似的龟头,大小彷如鸡子,而且坚硬如铁,虎虎生威,使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尽管如此,秋莲也没有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扶着跃跃欲试的肉棒,粉脸贴了上去,爱慕地在上边摩娑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吐出兰花玉舌,柔情万种地浅吻低尝,还不顾腌瓒,舐去从马眼里溢出来的晶莹水点。
灵动的舌头,温柔缠绵,无微不至,使云飞畅快莫名,忍不住呻吟一声,只是手上闲着,有点美中不足,无奈按着腹下的螓首,聊以纾缓澎湃的欲火。
秋莲好像明白云飞的需要,自行挪动身子,倒骑他的身上,送上雪白圆润的粉臀。
虽然云飞已经看过了秋莲的裸体,但是此刻近在目前,纤毫毕现,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半圆形的臀球,触手如丝,涨卜卜好像充气的皮球,完全没有遐疵,腿根处是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边均匀地长满轻柔乌黑的柔丝,粉红色的肉缝,在草丛里约隐还现,花瓣似的桃唇,细致娇柔,惹人怜爱,可惜两片股肉中间的菊花洞,微微张开,残存着曾经让人摧残的遗痕,使人慨叹。
云飞捧着秋莲的玉股,爱不释手地抚玩搓捏,指头难免在前后两个洞穴巡梭游走,碰触着菊花洞时,秋莲害怕地闪动纤腰,遂也不敢鲁莽,轻轻撩拨几下,便往玉户移去,秋莲可没有躲避了,还鼓厉似的低哼浅叫,使人血脉沸腾。
尽管秋莲叫得起劲,云飞却大皱眉头,因为乾巴巴的指头,彷佛说明她在弄虚作假,本欲使出杜撰出来的搜阴指,挑起她的情欲,但是看见那迷人洞穴在眼前冕动,突然好胜心起,於是隐忍不发,继续耐心地轻挑慢捻,施展催情妙技。
这个时候,秋莲也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兼施,舐遍了云飞腹下每一寸地方,看见龟头不住冒出水点,知道他已经欲焰如焚,心里暗喜,便把傲然屹立的肉棒含入口里,接着粉颊用力,挤压着口里的鸡巴,舌头也同时围绕着龟头团团打转。
秋莲努力地吮吸着,没有例外地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每一趟当腌瓒的鸡巴在口里横冲直撞时,总想一口咬死这些淫乱的野兽,然而她也明白,别说咬下去未必能置他们於死地,纵是咬死一个,亦是无补於事,恐怕自己更会沉沦苦海,永不超生,最后还是强忍辛酸,让他们发泄兽欲。
不知为甚么,秋莲感觉这个俊俏的后生,不像他们的同路人,犹其是那一趟秋萍利用试功的机会,公报私仇,得他挺身解围后,心底里更渴望他能迷途知返,离开这些邪恶的魔鬼,重新做人。
经过连番努力后,硬梆梆的鸡巴仍然在嘴巴里跃跃欲试,耀武扬威,使秋莲有点气馁,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於衷,屹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佛,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淫辱,只道已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鸡巴,呻吟着说:「上座……你……
你是使用了……搜阴指吗?」
「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花唇,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阴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精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
「不……!」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鸡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也不闲着,探到秋莲胸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采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像欠缺了一点点,没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力。
「还是让我来吧!」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鸡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轮急攻后,终於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让自己得到发泄。
「美吗?」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道,尽管阴道传出美妙的抽搐,却没有泄出元阴,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秋莲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阴指吗?」
「为甚么这样问?」云飞已经发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甚么。」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像心事重重。
「想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乾净后,才自行清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布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服下春药,或是为淫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竟然春情勃发,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阴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甚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
「她……她害了我的姊姊!」秋莲咬牙切齿道。
原来秋莲的姊姊,也是森罗四婢之一,一次行动失利,秋萍撇下众人逃生,秋莲的姊姊因而遇害,回来后,秋萍的恶行为秋莲揭破,受到责罚,从此两女势成水火,秋萍晋升萍姬后,自然公报私仇了。
「难道千岁会任她横行吗?」云飞气愤道。
「本门规矩如此,千岁不会理的。」秋莲凄然道。
「要是你也晋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云飞沉吟道。
「没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过不了淫、恶、毒三关。」秋莲摇头道。
「这贱人如此恶毒,我不会饶她的。」云飞抱打不平道:「别担心,我会护着你的。」
「上座,你侠义为怀,实在不该加入本门的。」秋莲胸中一热,冲口而出道。
「为甚么?」云飞装傻道,心里吃惊,知道说错了话,引起秋莲的疑心。
「没甚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误会。」秋莲岂敢多话,赶忙乱以他语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也好,我也累了。」云飞更不想再说,点头答应道。
第二天,云飞着秋莲回去报告森罗王,称要与阴阳叟习艺,没有再去城主府,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机与阴阳叟商议,寻求解救之道。
过了几天,秋萍兴冲冲的来到阴阳馆,原来芝芝终於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强,想不到要我们花这许多功夫。」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甚么功夫?」云飞问道。
「记得那天用她制炼阴枣吗?」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淫水尿尿似的流出来,地上也湿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来,然后给千岁和周方轮奸,不知死了多少遍,还是不肯说话。」
「那怎么办?」云飞心里叹气道。
「结果千岁还是依我的话,动用「九死一生」了。」秋萍格格笑道:「从勾魂刷开始,然后催淫幡,要动用现形环时,才乖乖的招供,原来她最怕针刺,只是在奶头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说了甚么?」云飞问道。
「她说是依然一个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悬挂汗巾,指挥城里的乱党,她打探回来的情报,也是透过这神秘人传递的。」秋萍答道。
「神秘人?」云飞皱着眉道。
「不错,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没,还有很多化身,三五天便会出现。」
秋萍叹气道:「我说她是胡诌的,但是用针刺得她鬼哭神号,晕死了几次,仍然问不出话来,千岁才相信她没有说谎。」
「现在怎么办?」云飞问道,他也如秋萍一样,不相信芝芝说了实话,但是当然不会揭破。
「那婊子说只要挂起黄巾,神秘人最迟七天便会出现,我已经着秋心假扮那婊子,明天开始,在丽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见人,她可有难了。」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云飞暗道芝芝此举,或许能拖延几天,但是七天过后,便难逃劫数,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可是关起来了?」
「不是,周方问千岁要了人,待他乐够了,才送来这里,交给你和阴阳叟研究如何采撷这个浪蹄子的元阴。」秋萍笑道。
「她可能会寻死的。」云飞忍不住说。
「死不了的,我除了着秋莲日夜看守外,还给她挂上了「母狗环」,飞哥哥,你可见过母狗环没有?」秋萍格格笑道。
「没有。」云飞叹气道,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从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环这东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两难了。
「飞哥哥,我还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秋萍浪笑道。
「你本来便是母狗!」云飞冷哼道。
云飞是给门外传来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发觉阳光差不多照在脸上了,才坐起来,森罗王已经推门而进。
「还没有起床吗?」森罗王呵呵笑道。
「……昨夜睡得晚一点。」云飞尴尬地穿上裤子说。
「我看不是睡得晚,而是给秋萍这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呵呵笑道。
「千岁……这么早?」这时秋萍也醒来了,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说,浑身不挂寸缕,手脚头颈的母狗环还没有解下来。
「不早了……昨儿扮母狗吗?」森罗王双眼放光道。
「是他啰……!他最爱缚着人家,差点给他弄死了!」秋萍赤条条的趴在云飞身上,不知羞耻地说。
「好呀!这一套最刺激,也可以让你多点乐子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千岁,找我有事吗?」云飞可不愿纠缠下去,腼腆地穿回衣服问道。
「不错,你要立即往龙游城,与卞城王一道北上谒见老祖。」森罗王坐下道。
「我?为甚么?」云飞吃惊地问。
「是这样的,老祖要试一下阴枣的妙用,着我们送几个出色的炉鼎回去,藉以了解阴阳之道,阴阳叟年纪老迈,脾气古怪,也非本门中人,不大合适,所以要你走一趟。」森罗王道。
「老祖……!」云飞心里剧震,差点按捺不住答应的冲动,可是红石城烽烟未熄,如何能够离开,於是推拒道:「说到阴阳之道,属下还在学习摸索,怎及得上周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该他去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你身兼两家之学,单是搜阴指,他便及不上你了。」森罗王皱眉道。
「搜阴指……只是小道,属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没有制炼阴枣的经验,很容易误事的。」云飞赶忙道。
「周方也行的……。」森罗王沉吟道:「这样吧,我打算要他明天起程,你试一下用一天时间,让他学懂搜阴指吧。」